季纯非常害怕,他大概还需要5天才算发育成熟,瞟了一眼虞千楼的巨物,不受伤应该是不可能的。
这巨物不仅会弄伤他的处子膜,恐怕连花径都会撕裂。
“别怕。”
虞千楼安抚地摸了摸季纯的脸,有些不自然地说:“王储的性教育课……我学得还不错。我会尽量不弄伤你。”
季纯的裤子早在被掰腿检查的时候就被黎焰分尸了,只穿着一条内裤逃亡了老远,现在光着腿躺在虞千楼的身下。
纯白的内裤包裹着软糯的一团肉,腿心鼓起两瓣,中间一条细缝略微凹下,内裤几乎要勒了进去。
虞千楼一阵恍惚。这就是他饮下的“濯礼”液体的来源之处……里面似乎传来隐约的幽香,可是还一点都没湿。
不由得想到一个词:“酒香不怕巷子深”。
他伸出手抚摸季纯的大腿根部,刚刚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季纯就紧绷起来。
季纯非常矛盾。他抗拒,可是理智上又强烈地希望和命令着虞千楼抱他,真的被触碰的时候又慌张起来。
抚摸着他的手非常优美,因为保养得当,很难以想象他这个职位手上却没有茧。手指骨节分明,青白的皮肤下又透着血色,就像珠宝商广告使用的手模。
这双无可挑剔的手却做着色情的事,指腹压进大腿的肉里,从下往上,一下下地往腿中心推。
重复的爱抚令季纯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水到渠成地,在某一次推至腿根时,手越过了界,隔着内裤覆住了整个花瓣。
好热……
虞千楼的手心很热,像呵护刚盛开的花蕾一样捧着花穴,托住了一团软软的布丁,娇嫩的软肉甚至可以在手中晃动,曳出一圈圈涟漪。
他隔着内裤缓缓揉搓起来,耐心的摩擦生出高热,布丁先从里面被融化了,揉出了些水来。
“啊……”季纯捂住嘴,避免溢出呻吟。他绝对不要被旁观者听了去他不堪的声音。
内裤的布料润润的,更贴在肉上了。为了确认是否是花液,虞千楼用手指划过细缝,轻轻向内戳去。
“呜呜!”季纯死死捂住嘴,从鼻腔从泄出难耐的悲鸣。
内裤被戳进去一个浅坑,手指拔出来时指尖有一点湿润,而内裤就这么凹了进去,卡在了花缝里。
只要季纯一收缩花穴,就可以感受到入口处粗粝的布料摩擦得他着实难受。他企图把布料排出去。
这一吐却挤出了一小团透明的花液,把含着的那部分内裤濡湿成了一小片灰色。可是内裤还是被花穴吸着,努力地收缩也只是啜了两口,怎么也排不出去。
“别急,我帮你弄。”虞千楼见到这片水渍,扯了扯内裤的布料。
喇叭里,尚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半科研半猥亵地品评:“这个公主可以啊,水这么多,难怪基因这么好。”
季纯耻辱得无地自容,紧紧咬住下唇,强烈地愧疚,他竟然……这么快就湿了……下身却还在失控地泌出水液。
虞千楼恍若未闻,继续将他的花液揉开,内裤上的灰色面积开始扩大,在揉动中可见内裤底下的肉已经沾满了水光。
“呃……呜……”光是要忍耐情动的呻吟季纯就要耗费全身的力气,腹部的抽搐屡屡让他气息不稳,差点令那两个旁观者听见他淫荡的声音。
其实,这隐忍难耐的哼声也自有风情,黎焰是听得津津有味。
花瓣被揉开了,被抻开的花缝已经将覆盖它的布料彻底染透,手指轻轻一点都能沾起水来。
虞千楼埋下头去。
季纯察觉到呼在他腿间的呼吸,慌张地向后缩,“别……别!”
他想舔那个地方……?他们只是逢场作戏,不用做到这一步啊!
“我说过了,为了不弄伤你,前戏一定要到位。”虞千楼毫不退让,捉住季纯已经软下来的腿根,将它掰得更开。
花缝里渗出虞千楼曾经品尝过的味道,有了生物本能的加成,这里散发出的香味似乎比他濯礼时饮下的更加醉人了。令他干渴、渴望被其滋润。
他隔着内裤,吻上了季纯的花穴。
“嗯……唔!”季纯死死捂住几近崩溃的呻吟。
柔韧的舌头先是扫过中间的花缝,把凹缝压得更深长,然后舌尖抬起内裤后面的小珠,一下下弹弄。
“呜呜……”季纯忍不住挣扎起来。
舌头压住内裤往花蒂摩擦,时而还深深推入穴口摩擦细腻的内壁,两个柔软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触对方,交换各自分泌的液体,好像把接吻换到了这个器官上一样。
舌头抽出后,内裤又留在了穴内,“又…勒进去了,好难受……”
虞千楼没有用手把它扯出来。
“啊啊啊!别、别吸——”
他竟然两片花瓣全部含入了口中,大力啜吸,硬是将勒进穴里的内裤布料吸了出去。同时花瓣也被迫遭受到猛烈的吸取,内裤上的花液被啜走,又被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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