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显然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她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饮品,她专程送到他手上。
坑过他一次的手段,简令棠还敢跟他玩第二次,还明目张胆要他喝下去。
计煊抿紧了薄唇,浓眉染上怒气,决意不买她的账,简令棠便骑在他掌心蹭开逼口,花瓣羞答答地翕开口子,用最嫩的阴蒂去摩擦他指腹的茧,蜜水从小孔渗出:
“还是你想喝我这里的水?你喝过的,怀念吗?”
计煊顿时变了面色,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被女人羞辱,用嘴吃过她那个地方的光景。本来模糊的回忆在她恶意的提醒下不断闪回,洁癖患者几乎立刻皱起了眉。
他连涵养风度都保持不住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质问带着冷冰冰的讥诮射向她:
“你和我说,上次是钱炎翎逼迫你的,那这次呢?”
即便被怒意支配,计煊也从情绪中迅速拎出重点,复盘出她前后不一的逻辑缺陷。
上次她说自己是迫于钱炎翎的淫威和他上床,他失去清白却也不怪她,不能自持地和她欢爱时,胸口涌动的全是陌生的情绪。
那是种很柔软复杂的感情,他虽理不清楚,却也知道那至少是怜悯、怜惜……
可笑的怜惜!
这段时间她避他不见,冷处理他们的关系,他对男女之事的确知之甚少,从精于此道的室友那里旁敲侧击地询问,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撩完翻脸”,海王引诱男人的惯用路数,她用得轻车熟路。
识破她的诡计后,残存的怜惜也不复。计煊感觉到受骗的耻辱,漂亮又锐利的凤目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毫不留情地刺向腿边的女人。
简令棠放下饮料,耸了耸肩。
她生得太好了,睫毛像卷翘如蝶翼,皮肤白嫩得不见毛孔,樱花色的唇瓣透露着清纯无辜的气息,都说相由心生,计煊注视着她的脸,心想他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装相的女人,一副无辜的淡泊相,才被她骗了去。
但简令棠这次反而没有再和他示弱扮可怜,而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抹胸吊带的扣子,蹲在了他跨开的双腿间。
姣小的人刚好在他胯下得以藏身,计煊往下瞥了一眼,指骨顿时压在扶手上绷得僵硬。
简令棠穿的是时下流行的小尺码短裤吊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很漂亮,勒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视觉冲击力。
计煊看得也有些下腹微紧,随即充满恶意地想到,她就穿了这么点布料出现在电影院里,是想张扬那身淫皮艳骨勾引哪个陌生男人强暴她么?
就算被强暴也会扭着屁股爽哭吧,真够贱的,难怪她不要自己负责,长了那么张骚逼,不知道替多少男人含过阳根,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她。
对一向情绪稳定的计煊来说,这么来势凶猛的怒火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甚至忍不住把最下流淫靡的想法加在胯下的女人身上。晦暗的黑色在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瞳深处泅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恶欲在张牙舞爪,扭曲得像变态。
而简令棠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还真是十分无辜,眸光清澈专心地看着他腿间逐渐立起的粗硕阴茎。
计煊的怒火和欲火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动怒越深,欲望也会反应得越厉害。
拉开拉链,让抬起头的阳具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得到松快,在空气中迅速充血肿胀。
她拢上去揉了揉,计煊坐得板直的腰一颤,声息蓦地喘了一声,去推她的手,被她反带着,摸上白嫩饱满的半球。
他刚要甩动手腕,简令棠突然问:“电影结束之后,你是不是要去跟她开房了?”
座的按摩椅隔档形成一个小的空间,把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限制在一方空间里。简令棠仰视着他,微哑着,痴痴地问:
“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和学姐再做一次?”
计煊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萦心,她沉浸在影片老旧质感的声光氛围里,对旁边发生的奸情一无所知。
感应到来自邻座男人的目光,柳萦心浅浅扬起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导演的电影在学校的首映礼上,当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像现在一样……品味一致的人其实很少,我们是有相似之处的,对吗?”
就在她说完要转头的刹那,计煊暗潮汹涌的心跳鼓动到了明面,简令棠也发现了他们的互动,却半分不惧,黛眉弯起,做出惊人之举。
计煊眼睁睁看着,她捧起自己浑圆的两团乳房,放到了他的胯间。
白皙的皮肤缀着两枚红艳艳的樱果,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裹住了他的肉棒。
计煊脑子紧绷如弦,呼吸提到嗓子眼,压抑的呼吸霎时紊乱失控,她要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只觉得触觉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肉棒强硬地挤入两只雪团之间,扩开乳沟,女孩子凝露般的肌肤熨帖得他直想倒吸气,乳房受到挤压娇颤不断,他从乳沟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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