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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的脸色太僵,小狗蹭过来,贴着我的脸说,那时其实也没有过多的交集,大家都只是老大身后小小的跟班而已,只是后来在俱乐部偶然看见我,认出来了。
他朝我卖乖地笑笑,我捏着他下巴努力分辨他脸上表情的真假,没看出来。我说,去把你屁股洗干净,我现在要上你。
他说,好。
我厌恶那种被拉入感情泥潭的状态,可是我真硬不下心再扔他一次了。
我想我终究还是被驯服了。
那是我们时隔大半年第一次做,做的痛苦极了。
我觉得他根本没必要敷什么臀膜,他紧得要死,我感觉寄吧要被他下面挤爆了。
猛拍他屁股才好了些,两屁股蛋都红了。
后面我故意磨他,温温吞吞,很缠绵,他喊我快点,我也无动于衷,逼急了他自己扭腰往我身上送,被我抵着快不起来。
他先是发骚勾我,无效后,开始骂骂咧咧,他骂一句,我抚他身体一下,很轻柔的抚,他一直抖,眼角溢出泪滴。
他想跑也被我一直薅着,就这样不温不火地磨着,骂累的他一直锤我。
前段我难受,后段他难受。
我承认我是在报复他,是我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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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次他几乎是溢出精液的,结束后他趴在我身上,自己手撸。
他说我要是不行了,只拿玩具玩他,他也是很乐意的。
我扇了他一巴掌,他抖着身体泄了。妈的,这骚狗他故意的。
那时磨磨蹭蹭玩到了凌晨。
窗外天色微亮,鸟叫不绝,还有公鸡打鸣声。
就着窗外隐隐约约的天光,我坐在床头抽事后烟,小狗趴在一边,困倦地要睡去。
时间流逝是匀速的,但是总有那么片段会无意间流入记忆里,被无限拉长,这往后某一个瞬间就开始记忆的反刍,泛着酸水,泛着对时间的恶心。
比如疫情间在消毒水味的地铁上,听语音播报的几秒,比如那漫长火车路程,乘客逼仄拥挤的一瞬。
还有那时事后,香烟入肺,脑子被白雾托着浮起的一刻。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灰白的光线中,记忆里的画面都是一帧一帧的。
我看到自己摸着小狗的柔软的头发,我听到自己说,
这次你迟点走吧。
那是我第一次下这么软弱的命令,或者说更像是祈求。
他模模糊糊爬进我怀里,用嘶哑暧昧的事后嗓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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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蚀骨的寒冷,屋里比屋外都阴冷。
和小狗的相处逐渐像老夫老妻。
小狗倒是仍旧年轻带着活力,小朋友们都挺喜欢和他玩,特别气人的是,那些小萝卜头喊他叫哥,喊我就喊叔。
好吧,因为沉迷钓鱼,我的脸逐渐变得沧桑,还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慈祥感。
我甚至开始担心小狗因为我们的容颜差距离我而去。
虽然我知道他迟早会再次消失。
我开始研究护肤品,开始敷面膜,小狗看到了,笑得直不腰来。
他摸着我的脸说,哥你不知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吗?或者说,还有一种词叫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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