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仓惶狼狈地离开卧室,一墙之隔,两个爱而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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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白说要去澳洲结婚,和我。
我说你疯了?这个鬼疫情跑去外国,嫌死得不够快?
他说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拿着我妈妈工作的一些把柄文件,压着我上了飞机去澳洲。
满脸无语地换了一个地方被软禁。
白白好像很忙,常常晚上才出现,我态度稍缓和了些,配合着妥协,实则暗暗计谋着一些事情,我是不能和他结婚的。
那个锁链终于没再套上,只是门口仍旧有人守着。
某个深夜,我把白白的狗链子另一头栓在一边衣柜子上,套上他的衣服,拿着他早已改过密码的手机,带紧口罩,翻了自己的一些证件,把翻到的钱全揣兜里,匆匆出门,门外守着的人迷迷糊糊的,我状似随意拍了拍那人肩膀做提醒,便匆匆离开。
出来后,靠着手机导航跑了蛮远,在一个小店匆匆换了一个手机,原手机随手放抛一边垃圾桶里了。
仓惶地逃跑,终于跑到大使馆,可惜当时回国很是困难,领了一些接济物资,我又匆匆离开。
最后匆忙逃到一个偏远的住宅区,靠着蹩脚的英语和翻译软件租了一个阁楼,悄悄地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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