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扑了出来,淋湿男人玩穴的手指。
江鳞,居然被一根手指指奸到高潮了!
觉察到自己手指、手指一片温热的湿意,商陆微微一愣。纵然是他,也没见过如此敏感易玩弄的身体。
果然,双性者,淫也。
再看审讯床上这个双性人。或许是刚刚高潮的原因,原本白皙通透的脸色被情欲熏出一层水红色,红唇半开,那双本就夹带春情的狐狸眼此时将阖未阖,眼里醉人水光一片,眼神迷幻而轻微失智般怔忪…分明只是被一根手指玩弄,却浑身都散发出被操透的气息。
无端勾得人欲火大起,恨不能将之操到完全失智,成为乖顺的鸡巴套子。
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压下心中渐起的欲火,将手指从那张温热的穴里抽出。
接过旁边郑好递来的手帕,他迅速擦拭干净手,重返那副冷漠克制的模样。
江鳞惊察到男人的变化,心里咯噔一下,再顾不得羞耻心和屈辱感,脱口喊出:“先生!”
他…不满意吗…
男人偏头看向了他,江鳞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问道:“为什么?”
男人斜眼看着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我不需要青涩的处女,”他的神色如此冰冷而冷漠,“我要的是荡妇。”
江鳞猛一下坐起来,眼神坚定:“我可以的!”
“是吗?”男人俯视着他,不为所动,“那我希望再次见到你,你不会让我失望…能做到吗?”
江鳞一个心极速往下坠,他微微失神:“什么…”
“众兄弟跟了我那么多年,你既然选择拜入,没有理由不一一孝敬一下各位兄长吧?”男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正好,也可以让大家帮助你完成从处女到荡妇的转变。”
江鳞心一下深坠谷底,浑身冰冷。
看到江鳞那种瞬间毫无血色的脸,商陆道:“我不留无用之人。”
江鳞呼吸稀疏,他看着商陆,却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脑子里天旋地转。
他的作用,就是成为帮派公妓,人尽可夫吗?
耳畔,重新想起此起彼伏的恶犬吠叫声。
江鳞骨头里都渗透着冷意,他从两个人身下逃脱,然后落入千百人身下。
过了半晌,他发出了干涩的声音:“我会活着的,对吧?”
商陆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不杀你。”
然而能不能活下来,要靠自己。
江鳞点点头:“我知道了。”
商陆说完就要走,江鳞伸出血淋淋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待商陆偏头看他,他便挺了挺胸口,仰着脸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先生,您操我吧。”
“您是大伙的头,”江鳞无耻地说出这些无耻的话,“在我孝敬各位兄弟之前,我想先孝敬您。”
沉默半晌,商陆开口:“行啊。”
遣走地下室里除他俩的所有人,大门重新关上,一切都重返沉默,只有灰尘在空气里悬沉。
商陆靠坐在审讯床边沿,冷眼看着江鳞的一切行为。
江鳞跪在他的腿边,伸手去脱他腰间的皮带。
江鳞的十指流血,整个手血淋淋的,商陆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江鳞的鲜血弄脏他的皮带和裤子。
皮带扣被打开,江鳞伸手欲要拉开裤链,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腕,抬头,迎上男人沉甸甸的黑眸,“用嘴。”
于是江鳞失去了自己手的使用权。
他收了手,弯下头,用齿尖去咬男人的裤子拉链。
脸一贴近,便清晰感受到男人胯间阳物的起伏。
很大,分明还没有勃起,却已经是他所见过之中最大的。齿尖勉强咬住拉链,鼻尖便紧紧抵住了男人的纯阳之物,一瞬间鼻腔里,呼吸间只剩下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和灼烫温度。
热气熏红了他白皙的脸庞,狐狸眼下一片醉人水红色。
本人却不自知,勉强咬住拉链,移动着脑袋拉开拉链,他吃力地用牙齿咬着扯下男人的裤头,一时间,就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底裤。
深灰色的布料柔软地包裹着男人的阳具,隔着布料显示出男人阳具硕大的尺寸和形状。
江鳞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他埋着头,舌尖一寸寸舔湿男人深灰色的底裤,然后隔着湿漉漉的底裤布料一寸寸舔舐着男人的阳具,柔软的黑色长发随着口交的动作一点点蹭过男人的小腹。
商陆很快被他舔起了反应,小腹蓄积起一团暗火,跳动着燃烧,时不时蹭过他小腹的长发增强了那种叫人心痒难耐的感觉。喉结滑动,他吞下口水压制自己的欲望。
江鳞的舌尖按照男人阳物的轮廓,从根部一直舔弄到端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舌尖沿着前端马眼细孔打圈,然后隔着布料一寸寸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吞入口腔。隔着布料,直接感受大打折扣,可若有似无的快感更加催人。
商陆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浓厚,他微微低下头,盯着江鳞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