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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荔枝递给她时。她还是哭了。边哭边揪小狗的头发,揪断了一大撮。小狗龇着牙舔去了她脸上的泪。小狗和小蘑菇成了彼此的唯一。同样是一个阴雨天,把小蘑菇连根拔起的小狗离开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只有小蘑菇待在那片满是梅花脚印的土地上,慢慢腐烂。而此刻面对陌生却又熟悉的称呼,栗枝泪又止不住的往下落。她说:“不要这样叫我,我有名字,不是什么破蘑菇。”否认这句亲昵的代称,就如同否认他们的曾经一样,绝望残忍。男人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喉管痒痛,铁锈味在齿间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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