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扑火一样赌上自己的命。还好,他是被眷顾的。奥歌兴奋地几乎要落泪,那双翡翠眸子更盈润起来,他生怕大梦一场于是动作都粗暴起来,那双眼睛就仿佛诅咒一样盯着你,让他能反复确认现实。你顿了顿,抬手给他擦擦眼角的湿润,于是奥歌的眼泪像被你开闸一样释放出来,顺着你的指尖滑落。你眨了眨眼,不理解他为什么哭泣,难道这种事情做开心了是会哭的吗?你茫然地摸向自己眼角,除了情动的汗热以外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补偿性地摸了摸他的腹部肌肉块们。可爱。奥歌在心底冒犯地夸赞着你。你腹部热流一涌,这股蜜液到穴口的时候已经被捣击成了白沫,奥歌的y茎尽数拔出,然后再迫不及待撞入甬道中,还要刻意关照甬道里的软肉们。他不会怠慢你身上的任何部分。也不知道谁先忍不住喘息了出来,然后你和他的喘息在大厅里此起彼伏。肉体撞击声音,蜜液被捣的啧啧水声,还有两个人情动时快感迭加却依然不被满足的喘息声音,y靡如同月光一样洒满今夜的你们。奥歌原本以为他得到垂青就该知足,可是他侵入你的时候只会更加渴求,欲望从他的心他的胃燃成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瞎心盲。
该怎么办好,连这般亲密他都不满足,他该怎么办才好?如果继续贪得无厌的索取会让你生厌呢?快感的累积,情动的慨叹,欲火的灼烧还有没被满足的贪婪把他喉咙围得水泄不通,他的声音开始听上去像哭腔一样哽咽。“你还好吗?”虽然你是很舒服,但你觉得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状态。奥歌缠了上来,本来俊朗圣洁的像圣子的他,此时衣衫凌乱破旧像抹布,脸上全是情欲迷乱,皮肤白皙的他被你黑色的触手捆着,有一种任你欺负的脆弱美感。他双手捆住你的腰肢,似乎在试探地问着:“以后我还能见到瑞娅吗?”你本来想说可以,却顿住了。你想起来召唤你的方法,即便你能很快回应召唤,但那个法子至少见血才能让你听见。也就是奥歌每次见你都是会流血的,人总共就那么点血,到时候你没见几面全流干了。这样好吗?你好像有些不舍得。奥歌没听见你的回应,好像明白了什么。欲望篝火被一盆冷水浇灭,但是很快复燃起来,火势更旺更凶猛。如果再也见不到的话,至少今夜要足够漫长汹涌才行。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他可能会从今往后每一天都回忆这一夜。奥歌不再发话,又开始凶猛地撞向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撞进你的体内去。他的手和嘴也没闲着,在尽可能抚慰着你的每一处。再迟钝你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激烈的床事让你言语支离破碎,于是你该为拍拍他肩膀,却获得他幽怨委屈的视线。随他高兴吧,你觉得自己很是包容,不承认是他这副小可怜样让你色令智昏。纵容他的下场就是你的身体溃不成军。在快感中你感觉奥歌好像一把火,火舌舔砥着你,想要燃起你的每个角落,直到你和他一起化为乌有。你在他的攻势下终于爆发出今夜的第一声高潮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你腰肢胡乱摇晃起来,声音也从尖叫拉长变成颤抖连绵的余音。奥歌不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追着吻上你的脖颈,黏腻的声音在唇舌舔咬中低声朝你诉求着。“想见你……想一直……”吻在你肌肤上像雨点一样连绵不断,却留不下任何痕迹。舔砥,裹吸,啄咬,奥歌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在你身上看见属于他的标记。你对他的烙印却到处都是,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光是为了见你,他身上就早已是密密麻麻的伤口痕迹——在他手臂上。你在和他拉扯中发现的,卷起的袖子露出他的伤口,你随手一抹就让他这块皮肤光洁如初,你再度想检查其他地方伤口的时候,奥歌却不让你看了。如果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么你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留着也好。“伤口不好看。”你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你已经打算带他回你的巢穴了,那以后同事们过来打麻将看见他身上全是伤口,还以为你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这样不好。奥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伤口展示于你。新旧交错的刀疤,旧的伤口浅一些,新的伤口却很深。抹除它们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得意地抚摸着完好无损的皮肤。奥歌的进攻卷土重来,他紧紧桎梏着你,沉重地挺动腰肢抽cha着你,每一次撞击的声音响起都会伴着他一声“我爱你”。你已经被这番折腾搞得脸都快烧熟了,都没敢直视他,埋进他的肩膀。奥歌似乎也快到极限了,用手托住你的后腰和臀部牢牢定住,你完全瘫在他身上,包容着他的气势汹汹。最后一次撞入的时候,他将白灼的jg液射入甬道内,液体的温度比起你们两个情热纠缠的身体显得温凉,你还是因为这种刺激而小腹一紧,花蜜将他gui头浇灌彻底,你还忍不住在他背后抓挠一下。你们两个都传来舒服的闷哼。奥歌撤出来,白灼混淆着蜜液从花穴处缓慢流出,花穴因为激烈性事显得格外嫣红,白灼流出时强烈的对比,让奥歌眼睛都有点红了。他再一次抱住了你。“还要继续吗?”你倒是没想到人类精力还挺旺盛。“结束了吗?”奥歌怅然若失,这一夜不是梦,但从今以后会成为梦。你犹豫着和他商量,“要不然先回去?”“瑞娅要离开了吗?”奥歌还抱着你,“果然那阵法困不住你多久。”“只是有点麻烦而已,”你好歹也是神,这玩意稍微使点术法就解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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