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你羡慕陈睿么。”进家门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打破了两人回程时似有似无的沉默。舒晚脱外衣的动作顿住。那盒被硬塞过来的春药被她胡乱揣在裤兜里,现在,她感觉裤兜下面的皮肤都烫了起来。
男人却好像没注意到她的窘迫,反而凑的更近了。舒晚看着地面上他的影子越来越长,赶紧把鞋换完了,直起身子。
在她转过身的前一刻,她被他从身后抱住。舒晚被一股清淡的木质香包围,他的臂膀宽阔且有力,手臂能轻易将她的腰环住,而且它们越收越紧,直到她的背脊完全地贴合在了他温暖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冰冷的军服,原来也是能感到温暖的吗?
他将下巴悬在她的肩窝上方,脸侧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耳廓,舒晚能隐约看到他黑色的碎发,也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甚至她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你突然干什”她察觉到男人心情似乎有一点不对,于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语气,虽有七分的埋怨与不解,但仍有三分的软含在里面。
可惜她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烛沉卿鹰眸中一片漆黑,也许是心情使然,他的声音显得比往常更加有磁性:“或者说,你其实喜欢温北那种的?”
“嗯?”舒晚莫名其妙。反应了几秒,她有点回过味来,勉强在他紧紧的拥抱里转过身,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有点气恼地说道:“这话是我对你说才对吧?你是不是喜欢睿姐那样子的主人?”
一股酸涩的委屈涌上心尖,舒晚的声音小下来,大眼睛也失落地半垂下去,不再看他:“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的抚慰者?”
这个疑问早就在她心里盘桓了很久,如今被她冲动地、自虐般地问了出来。千斤的重量压在她心上,舒晚害怕那个答案,甚至有点想逃。
“我当然愿意,你怎么会这么想?”看见小姑娘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烛沉卿顾不上之前心里的那些说不清的情绪,心思都用在怎么哄她上,连语速都比之前快很多。
“你就是哄我罢了。”舒晚不想再接着和他说下去,拨开他绕在自己身侧的手,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捞了回来。
“晚晚,我从来没跟你撒谎过。”男人一看她是真的不开心了,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都软下来,心里也开始发慌。可是应该怎么哄她呢?她以前从来没发过脾气。眼看尴尬就要在二人之间冒出来,烛沉卿闭了下眼,开始单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
“你你松开我。”舒晚耳根开始发烧,手按在他胸膛上想推开,但他的臂弯怎么就跟钢铁铸成的一样,她实在是推不开。
舒晚知道男人无论干什么事情都很有效率,但是她不知道他解自己的军服也能解的那么快。她要半个小时才能把那些零里八碎的链子扣子解开,他竟然半分钟就解开了。
两人进了屋还没有开灯,窗外昏黄的街灯透过窗帘渗透进来,与那花花绿绿的霓虹混在一起,被窗框切割着,树影斑驳,边缘投在男人身上,隐约能看见他的颈线和锁骨。西装和衬衫都被他自己解开,敞开着半挂在肩膀上,徒余一个黑色的、边缘有着碎银的领带挂在他的颈子上。
你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样一具捕食者的身体,竟然其实是猎物。
烛沉卿做了这些,还不算完。他又把她搂得紧了一些,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一只手向自己的后穴探去。
“你做什么!”在舒晚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将军服里面一个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弄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他唇间泄出的一声低哼。
舒晚的手有些僵,她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却被他按的很紧。他手劲很大,但并没有把她弄疼,只是恰好让她抽不出来。
“主人,我想要。”烛沉卿抬起眸子看着她,声音轻轻的,带着五分蛊惑五分恳求。那双向来犀利的眸子里,此时没了强硬,只剩下春水一般潋滟的欲望与真意。
舒晚现在只想跟他好好谈一次,不想跟他做爱。有些事情不应该老是这么被回避。心尖上有些钝痛,像是被冰凉的雨水浇过,可是她坚持认为自己并没有到喜欢他的地步。
但是最终她还是如他所愿,沉默地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抵在墙上。只是小声地说道:“别叫我主人。”
男人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她一向不让他叫“主人”或者“您”,原因未知。而且,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她其实对“主人”二字很是受用。
“好吧。”烛沉卿嘴角轻轻勾了勾,带着隐约的宠溺。他语速放慢,语调更轻,因此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晚晚,我想要。”
舒晚抿了抿唇,解开了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拽下去。
令人惊讶的是,男人在严肃禁欲的西装裤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贞操带。
黑色的软皮包裹住了男人的后穴,前面则是阳具锁。软趴趴的阴茎被严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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