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连忙把刀放到远处收好。然后,她十分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指吮吻,用舌尖将那细细的血痕一点点舔去。
烛沉卿的耳朵红起来,小姑娘垂着眸子,长睫微微颤着,将他的手指吮得啧啧有声。
她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事了
但他很快没有多余的余力去想。她另一只手抓着电动棒根部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唔”
他仰着颈子叫起来,腰深深塌下去。
那震动棒上面的螺纹像是活了一般,蛇一样灵巧地转动起来。淫肠被刺激的来回扭动,厨房灯光下,他的两团雪白臀肉不时收缩扭动,分外惹眼,看起来比桌上的那些食材都要可口多了。
说到食材她拿起了一根胡萝卜。
胡萝卜已经被他洗干净,但是还没来得及削皮。舒晚觉得刚好。而潺潺的肠液从后面流下来,顺着腿心的肉缝流进前面那口穴里,成了最好的润滑。
小姑娘坏心思地将胡萝卜大的那头先塞进去,在男人的几声急促喘息之下,这被冷落已久的穴已经努力地含住了三分之一。
然后她便松开了手。
初时有点要往外掉的感觉,胡萝卜歪歪着,露出被含的水光淋漓的一小截。但蜜穴到底贪吃,穴口像外翻的花瓣一样努力合拢,又猛夹了几下,终于挽回些许。
因为胡萝卜越来愈细,吃起来也就越发容易,没有她的帮助,竟也自己将整根吞了下去。
烛沉卿一开始并没有反抗,只以为是个玩具。可是当完全吞下去之后,这一大一小的形状
他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水池,惊觉自己到底被塞了什么,半分羞耻半分恼怒地道:“舒晚,那个待会做饭、还要用!”
说着他就要转过身来,却不料——
“唔哈!嗯嗯!”他羞耻地想堵住自己的嘴,一双清冷鹰眸里泛着水意,把那斥责和恼怒磨平了一半。
两口穴都被塞的满满的,后穴里的那根简直像是发了疯一般在抽插搅动,死死地顶着前列腺研磨冲撞,他甚至好像都能听见那闷闷的击打声。
两个穴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震动自然而然地传了过来,竟带着前面那根死物也微微抽动起来。
这胡萝卜没被削皮,上面还有一些半硬的毛须。尽管毛须被丰沛的淫水泡软了些,仍是威力巨大,不大不小地卡进那些最为敏感的肉壁褶皱里骚弄,过电般的快感一下一下往上窜。
尤其是他自己这一动,更是天翻地覆地让它换了位置。穴里不堪瘙痒,只求着能被痛痛快快地操一顿,让淋漓的爽来熨平渴求。
“哈啊、怎么会啊啊啊!拿出呜!”他被逼出泪来,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一般。两条长腿不经意地并紧了,整个人流露出些许狼狈和脆弱。
可是一大股淫水还是从他腿间喷出来,在台子上流了一片。
好嘛,竟然是被一根胡萝卜整的潮喷了吗?
好娇。舒晚看着这样子的他,心里一阵又热又痒。
话说自己果然是被污染区整变态了吧?精神力竟然都用来意淫他了,而且,还让他变得这么软
唔,没想到他能变得这么好欺负。她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污染区里似乎也挺好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烛沉卿在混沌中没有等到回复,便没有自己上手去把那根罪恶的胡萝卜拿出来。他一抬眸,看见女孩有些发愣的样子,心中突然清明了些许。
她这个神情
但她这一瞬间的出神转瞬即逝,没等烛沉卿反应过来心中的那点异样感来自于哪儿,乳头就突然被咬住了。
“兔子先生,今天产乳了吗?”她声音糯糯的,嘴上却说着浑话。樱桃小嘴咬在比原来大了一圈的乳头上,一会儿用牙齿细细磨,一会儿又用舌头在里面快速拨弄,吃的啧啧有声。
“什么”什么兔子先生
他的脸又红起来,却大气也不敢喘——那根胡萝卜进的太深了,最粗大的圆润顶端已经顶到了他的宫口。宫口的软肉是最青涩的地方,从来没有接待过来客,没想到竟然要被一根胡萝卜尝鲜。
两瓣软肉含羞草一般闭合了,却不能逃离戳弄。一阵阵要命的痒让他腰都软了,穴肉却像是不过瘾一般还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一下地吮,直把那胡萝卜往宫口里面逼。
他张嘴想求助,可是却不停地泄出呻吟,于是下意识地又开始咬唇。
说“要被胡萝卜操进去了,求你把它拿出来”什么的,实在是,太超过了
尤其是——他想到她刚才那个眼神。万一,万一她现在已经想起来一些事情了呢?那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人设不就崩了?
她就会发现,原来她心里的什么冷淡禁欲的同伴,其实只是一条喜欢在她身下发情的狗
一想到这儿,他脑子就像炸了锅一样喧闹又一片空白。
舒晚哪里知道短短几秒他脑子里就想了这么多,她正专心品尝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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