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这酒里是下过药的。
这一瞬间,穆若青闹钟闪过无数可能。但是他很快否定了颜栖岚与帮派合伙坑害他的可能,毕竟颜栖岚并不知道他会接单,也没有任何动机这样做。
穆若青的脸色难看下来。这药起效并不快,如果不是他已经熟知被催情的滋味,恐怕还会觉得身体发热只是喝酒的正常反应。
慢性药的后劲都很大,普通人在发觉自己被下药了之后,往往都已经无法反抗。
如果颜栖岚没有请人挡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此时,对面还在极力劝颜栖岚喝酒,更有人直言颜栖岚是不给他们面子。
又一杯酒迎上来的时候,穆若青堪称强硬地用自己的酒杯挡住了对方的动作。
还在谈笑应酬的颜栖岚话音一顿,又无比自然地调笑道:“怎么了?看你脸红的厉害,不会是喝不动了?”
穆若青眉头紧皱,一时间把握不准她的意思。
不等他反应,颜栖岚十分自然地牵起他的胳膊:“你要不要去卫生间?我在外面等你。”
“好。”穆若青顺着她的话答。
事实上,他的情况真的不算好。
他的身体已经四天没有被疼爱过,这情药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所有的空虚和难耐全部爆发。他几乎已经无法判断自己下身的情况,因为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痒。连这贴身的礼服都成了折磨他的源泉。
颜栖岚的两颊因为长时间的谈笑而有些发红,宛若醉态,但她双眸却十分清明,堪称犀利。她看得清楚,他浑身都在细微的颤抖。
穆若青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气场以颜栖岚为中心,弥漫了整个房间。
她立刻挽着男人的手往外走去。身后,帮派的人还举着酒杯,神色有些不愉,却紧接着转变为迷茫。
出了包间,穆若青几乎用最后一丝理智道:“呃酒里有药。”
他迅速地甩开她的手。天知道,被她挽住的手臂一阵发麻发痒。无法控制的渴望让他心跳失速,脸颊浮起病态的潮红。
他的气息乱的厉害。穆若青垂着眸子,不想看她,心里难堪至极。
一垂眸,他看见自己的裤子已经支起帐篷。他知道,过不了几分钟,裤子布料就会湿掉。
“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他语速很快,强撑着虚软的双腿往公寓的方向走。
颜栖岚有些踌躇。看男人的身形体态,她就知道,他来历并不简单,万一要动手,她恐怕难以挣脱。
但是,即便中了药,他也没有为难她。
颜栖岚从不试图挑战人性。但是此刻,她看着男人虚浮的步伐,心里一阵发紧。
过了几秒,她咬牙跟上去,扯住男人的手往最近的酒店走:“你先在酒店呆一下,我回诊所给你拿药。”
在她握住他手的一瞬间,她发现他的整个手臂都僵住了。
“哈啊”一声压抑的、低沉的喘息从男人唇齿间溢出,又戛然而止。颜栖岚听见了,她下意识地回头,发现男人轮廓凌厉的面庞上,一双眸子已经被泪水浸润,眼尾嫣红,如同碾碎的寒梅。
颜栖岚心中泛起一些异样的感觉,却来不及细想。
这下,她的脸也红起来了。她飞快地移开目光,闷头走路。
等到进酒店房间的时候,男人几乎已经站不住。他堪称狼狈地走进浴室,里面很快传来水声。
“我回去给你拿药!”她语速也变快了,像是掩饰着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
穆若青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脑子混沌,直接把冷水开到最大。
男人高大的身躯无力地靠在浴室冰冷的墙上。他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双腿虚软发抖,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最后狼狈地坐在地上。
“哈啊、不”借着水声的掩盖,他终于低低地、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来。
水流很快将他的全身打湿,没来得及脱下的衣物紧紧地黏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肌肉的轮廓。水珠从领口滑进,沿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路而下,路过隐约的人鱼线,流向他最滚烫的地方。
他勉力跪立起来,一只手胡乱地抓挠着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伸进裤腰,毫不犹豫地将三根手指伸进后穴,直接按在最敏感的前列腺上。
“呃、呃啊”快感炸开来,他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几乎跪不住。
但是,比起被插入,这快感还是太单薄,太短暂。强烈的急切感和焦灼感弥漫在心头,他毫无章法地、狠狠地按揉着后穴里那块凸起的肉块,揉得手都发麻,却越发觉得空虚。
上衣被他自己撩起来,胸膛上几条红痕格外醒目,那是被他自己抓挠出来的。
他几乎是在用痛来缓解这致命的空虚。
“没有用、哈啊”男人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揉捏乳头的手下滑,几乎是发泄式的、自虐式地撸动着勃起的肉茎。
久违的快感从前端传来,电流般在他腰腹流窜。先走液不断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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