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不耻落下,热汗淋漓的女人叫得更高,一点不压抑欲望的让男人凶猛些。赵貉:“……”张青寒:“这男人,是不是有点短啊……”不然怎么这女人怎么像触不到自己的点呢“……不用你点评。”赵貉咬牙:“龌龊不堪,快闭嘴。”“莲莲,你太棒了,你太棒了!”男人灼热的急喘也更高了,一边喊一边用力。张青寒捧着下巴:“daddy,你说能有多棒?”“……”赵貉咬牙:“张、青、寒。”“你不好奇?”她笑着看向他身下,向他靠了靠,温热的身体一下子挤走了树荫里的清凉。暖热的身体触碰,两人皆是一愣。本想戏弄的张青寒擦过他的滚烫,眼里闪过尴尬紧张,吐在脖颈的温热呼吸不轻不重的扫过她心口,她下意识往后退。强硬的手抓住她的腕,转身将她带到椰子树前压下。同样的位置,那边正热火朝天。月影西斜,摇曳的树缝间漏出一道朦胧迷离的光影,静静的落在了两人肩头。借着朦胧的光,两人看清了对方的神情。赵貉沉静的看着她,那双幽暗的眸子里只有她的脸庞,清晰的下颌线有一丝紧绷。张青寒凝望着他,喉咙莫名发干,眼尾轻扫,细长黑睫在赵貉心口划开一片涟漪。高亢刺激的尖叫将两人包裹,剧烈的撞击在耳边回响。疯狂、情爱、放纵,紧紧裹着两人。赵貉攥着她纤细手腕的指头动了动,高挑的身体微动,他那个似乎永远直挺如鹤的脊背几乎要俯下时。“啊!”猛烈的进攻结束,男人舒爽快意的声音里夹杂着女人遗憾的喘息。椰子树后的两人身形皆是一顿,灼热纠缠到一处的呼吸顿住,黑暗里视线紧紧交织又在一瞬间分开。张青寒愕然:“就……结束了?”好像才5分钟。赵貉另一个快要触上她后背的手指攥起,平静中带着些懊恼地砸向了椰子树。没用的男人。“废物!”赵貉嫌恶地拉她往外走:“给我回去洗耳朵。” 进步65两人不到酒店, 赵貉远远看到她往老城区拐,立马拦住了她。“跟我走。”他说。“干嘛?”赵貉:“你住的地方太差了。”关于叙述事实,他很难委婉, “搬去我那里。”这座小城都不算发达,难为他还挑剔上住处了。“我不去。”张青寒甩开他, 如果不是工作,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捡好的住。现在她住的地方是剧组安排, 她一个新人,演技本来就一般, 还搬出去住,这多影响她的行内评价。赵貉:“我住在城东。”而她的酒店在城西,两人距离直接跨越了整座城。“所以呢?”张青寒不解。赵貉不满地盯她,过会一甩袖子,转身走了。没几步,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他身前,柴明下车给他打开车门,昏暗的路灯下, 赵貉修长手指解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上了车。“惯会享受的老男人,装腔作势。”她哼了声, 转身回酒店。洗完澡出来,赵貉的电话刚好打过来。“洗耳朵了吗?”“你也没必要这么刻意提起。”“……多听些优雅悦耳的音乐。”“没什么用吧, 那男人太快了。”以至于最后那声闷哼还久久围绕在她耳边。
说到这里, 她眼里的坏笑又涌上来, 小声打趣, “daddy,这样看, 你超级超级超级厉害呀。要不然……你喘几声给我听听吧,这才是洗耳朵嘛。”活好,应该是对男人的顶级赞美了,她闷笑着等待。“别拿我跟废物比!”赵貉懊恼又燥热。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推开门往房间送文件的柴明一哆嗦,硬着头皮去看老板,也只有那位张小姐能让老板情绪这么起伏激烈了,然后他看赵貉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长桌后面,脸色不善的老板显然气得不轻,浑身散着尖锐气息,只不过黑色碎发边的耳廓却透出一丝粉红。柴明疑心自己看错,睁大眼还要再看。赵貉眯着眼,危险地问:“你要不要走近看?”“咳,老,老板。”柴明立马恢复正经,把厚厚一摞文件递过去。赵貉拿起旁边的眼镜,低头看起那些别人通宵也未必能看一半的文件,柴明站在一旁,踯躅着。“说。”“老板,你应该让张小姐知道,你是推迟了几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来看她的,项目总金额近十亿。”“说这些有何意义?”赵貉头也不抬。柴明梗了下,“张小姐感动了,可能就会……”“嗯?”赵貉看过来。“多喜欢老板一些。”“荒唐,我还非要靠着钱来征服她不可了。”柴明沉默,满脸真诚地看着老板。难不成刻薄吝啬的老板还有其它未知的魅力是这么多年了他都还没发现的吗?赵貉脸一沉,“出去。”关上门,柴明啧啧啧摇头走远。张小姐嫌弃的一点没错,老板是真的抠。追女人都不想花钱。房间里,赵貉捏了捏鼻梁,靠回椅背,大脑里又闪过张青寒刚才的话,冷厉的脸逐渐松动。他有比钱更好的优势。翌日,张青寒出发去片场,郑渔在旁边说着鼓励的话,让她放轻松,不要紧张。原本不紧张的她紧张起来了。还没下台阶,就看到了早已停在门口的黑色轿车,车窗缓缓降下,昨日一身西装的赵貉也显然受不了高温,换上了休闲的浅蓝色短袖和黑色长裤。看到她后招手,“上车。”“我车在那。”她指着另一边的面包车,脚步不停就往那走了。赵貉一顿,下车诧异问:“你不坐?”闷热拥挤的面包车哪有他的车舒服,这个麻烦的女人。“不坐。”她摆摆手,头也不回。赵貉:“……”5分钟后,郑渔看着坐在寒姐旁边的男人,视线忍不住再次逡巡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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