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今晚上喝了很多酒,有些难受,酒精侵蚀她的大脑,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为了缓解眩晕感,她只能趴在桌上休息。其余人还在玩游戏,很热闹,不过她已经没办法再参与下去了。趴了一会儿,她有些口渴,想水喝,但杯子里没水了,正准备去倒水,面前突然递过来一杯水。她晕晕乎乎地抬眸,看见对方人影在晃,一时间没认出来到底是谁。只听那人说:“许星,你要找水吗?我这儿有,你慢点喝。”许星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喝,但实在太渴了,伸着脑袋去够他手里的水。她迷糊的模样实在太可爱,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咪,懒懒的,要人哄。看得对方心猿意马,忍不住朝她靠近了些许,想要搭上她的肩膀扶住她。然而就在他的手距离她肩膀不到五厘米时,一只腕骨分明,骨节修长的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靠近许星的手硬生生拉开,同时揽住快要栽倒的许星,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那人力道极大,因为刚从外面进来,掌心还带着刺骨的寒意,在握住他的一瞬间,他的手腕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同时自身侧传来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让人冷不丁打了一个颤。“谁他妈让你碰她的?滚!”冰冷沉肃的嗓音压着明显的火气,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包间里的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飞行员夹克,衣襟半敞,站得笔直。肩背挺拔宽阔,碎发垂下来遮住眉骨,漆黑的眸子冰冷锐利,右眼皮上点缀着一颗黑色小痣,此刻也透着明晃晃的危险。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气,让人无端发怵。“你……你谁啊?”那人被他的气势吓到,又着实害怕他刚硬凶狠的长相,哆嗦着问。温峋冷嗤一声,将他的手用力一推,那人被推了个趔趄:“再敢碰她一下,老子现在就能让你下地狱!”包厢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几乎落针可闻,因为温峋强大的压迫力和攻击力,没人敢说一句话。就在这诡异安静的氛围中,许星好像终于确定面前的人是谁,从他腰腹间抬头,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小奶猫似的:“温峋哥哥……我……我好渴,喝水……水……”然后众人就看见刚才还一脸凶相,宛如一头猛兽的男人顷刻间收敛了所有危险气息,低头垂眸,握着女孩的肩膀,蹲在她面前,低沉的嗓音变得温柔,像是在哄小孩。“你乖乖坐着,不要乱动,哥哥给你倒。” 姐夫好!女孩睫毛轻颤,费力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似乎有些为难:“坐……坐不住,我晕……晕……要靠着……”因为喝了很多酒,她的脸颊有些泛红,往日明亮的鹿眼像装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根本理不清线头在哪里。模样却乖得出奇,无知无觉,甜甜软软的,就要往他身上倒。温峋心跳蓦地加快了几分,整颗心脏都跟着叫嚣起来,喉结难耐地滚动着,眸光幽黑,欲壑难平。呼吸有些紊乱,他低低骂了一句“艹”。再说话时,嗓音稍带哑意:“你他妈……就是来折磨老子的。”许星不说话,只傻傻笑,黏糊糊地腻着他。温峋做了一个深呼吸,站起身,让她靠在自己腰腹处,大掌按住她的小脑袋,微微弯腰,伸长了手臂去拿干净杯子给她倒果汁。白露和俞芽两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没看明白事情的走向。只是觉得面前这男人虽然很凶,但帅得出奇,尤其是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巨他妈有安全感。重点是,这凶了吧唧的男人对许星未免也太宠了吧?!还有,好像有点眼熟,但到底哪儿眼熟,愣是没想起来。温峋把杯子抵住许星的唇,小声哄她:“慢慢喝,别呛着。”他低着头,温柔注视着怀里的女孩。灯光自他头顶落下,他的小半张脸陷进阴影里,侧脸轮廓显得更加清晰明朗。就是这硬朗的侧脸,让俞芽猛地惊醒,眼睛都被吓得睁大了,哆哆嗦嗦地指着温峋:“你你你……”温峋瞭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那模样懒散又撩人,俞芽脑子瞬间宕机,只觉得面前这男人好欲。“他是谁啊?”白露死活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但又觉得眼熟,于是俞芽,“我们之前见过他?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俞芽拍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说:“能不眼熟吗?星崽画他画了四年!”“嘶——”白露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跟见了鬼一样盯着温峋。刚才许星说她找到男朋友了,她们还没当一会儿事儿,没想到,这他妈是真的!就是头发遮住了他有些凶狠的眉眼,乍见之下,她们都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白露猛地一弯腰,嗓音嘹亮:“姐夫好!”俞芽:“……”她在心里骂了一句狗腿子,也立马跟着叫:“姐夫好!”温峋:“……”男人眉眼一拧,扶着许星,嗓音沉沉,似乎有些不悦:“别他妈乱叫。”白露看了眼醉得人事不醒的许星,眼珠子一转,当即清了清嗓子:“姐夫,你这话说得不对,这怎么能是乱叫呢?整个地大,你随便去问,谁不知道我们星崽有一个失踪了四年多的男朋友?”“别说我们系了,就隔壁燕美,那群画油画的,谁不知道她四年如一日的就画你一人?上上个月还用你的画开了画展,可火爆了,好几个画廊都抢着签版画版权呢。要不是我们星崽不卖原作,她现在身价都快上千万了。”温峋给女孩喂水的动作稍稍顿住,像是被人戳了一下,握住水杯的手指发着颤。她无知无觉,还在伸着脑袋喝水。温峋心想,她可真是,专往他心窝上戳。“她和你们……”喉结稍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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