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
白碧磐被这又肿又痛的感觉弄得哭唧唧,她感觉她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经验,只会持“剑”行凶,她的腰窝被掐着,应当是青紫了,臀瓣被他粗硬的毛发磨的通红,最惨的却还是小穴。
“你给我看着你的姘头,现在是我在肏你。”男人鬼魅的声音再次出现,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不远处的赵九,下身不急不慢的肏弄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胀大了几分。
极致的痛苦又充斥着极致的愉悦,白碧磐的穴里渐渐湿了起来,内壁也充斥着满满胀胀的瘙痒,她被扇红的臀瓣被有力的揉捏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她不知觉的绞紧了进出的性器,而男人也被这吸附上来的穴肉弄得闷哼一声,似乎还有些许性感,他低声骂了句外文,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爽。
他抓着白碧磐的肩膀将她压在了榕树上,一只手有力的揉弄臀瓣,一只手钻进她还完好的衬衣中,隔着胸衣去摸那浑圆乳房。
白碧磐被他肏弄的有些忘了地方,身后的男人似乎越肏越大,胯臀的撞击似乎都要把她撞散了架,浑身燥热的薄汗轻覆,泛着莹光。
男人的头颅抵着女人的肩膀,伸手抽走了嘴里的帕子,声音又低又哑:“我要你叫给我听。”
白碧磐被他的一个挺撞,撞的七零八落,却小声啜泣着:“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她?
男人的回答是狠狠煽了她的屁股,如愿听到她痛哼出声才满意极了,大掌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冷漠又专制:“我让你叫,不是让你问。”
白碧磐吸了吸鼻子,委屈又难堪,这个禽兽怎么这么变态!
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火热,似乎是捅到了她的宫颈口,一股酸胀感传遍全身,她的双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
“唔哼!”白碧磐咬着下唇不愿吐露一声,却抵不过这致命感觉,男人的鼻息在她耳后传来:“你的声音好大,你的姘头好像过来了…”
听到赵九过来了,白碧磐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她一时紧张的夹紧了自己的小逼,男人被突然的一下夹的差点射了出来,却硬是扛住了,他知道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是被自己挟制在这的,也怕被赵九发现。
“他应该是听到了熟悉的淫叫,快过来了呢…”
男人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吐露着恶劣的嘲讽。
白碧磐双眼含着泪,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又感受着他一边抽打臀瓣又一边干到深处的力度,告诫自己不能出声。
“你看看你像不像一条母狗?要是被你的姘头看到你被别人干,会不会觉得你很贱啊?”
“怎么?水怎么越来越多了?是因为你的姘头要过来了,还是被我干的?”
男人眼底通红,只掐着她的腰身,狠命的往里面顶入,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根子也送进去。
白碧磐呜咽着无力的快要滑下,男人也似是到了,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又一股强而有力的打在她的宫腔里。
“哈啊!”
白碧磐被烫的出声,被动的承受着这剧烈的快感,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全是那人滚烫滚汤的精液。
这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赵九要过来了,还是自己的双手何时已经解开束缚。
她喘着气埋首在树下,面颊上似乎被风轻轻吻了一下。
白碧磐缓过神来,榕树下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扶着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套好自己的制服裙。
她咬了咬唇极为难堪,一起身腿间的泥泞倾泻而下浇灌在树下,让她有种失禁的恍惚。
她眼尖的发现地上是一个袖扣,是学生会的专属袖扣。
白碧磐赶来音乐教室时,只听到姜错的幻想即兴曲尾音。
“你来迟了?”姜错拧了拧眉,声音清冷。
白碧磐委屈的瘪瘪嘴,看着在屋内没套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的姜错,心想自个儿能来就不错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错似乎也是发现她的不对劲,头发凌乱、校服穿的也很不规整,身上还有股子奇怪的腥膻味儿。
他高挺的鼻子轻嗅了嗅:“这是什么味儿?”
“没,没什么味儿”
白碧磐心虚的撇开头,两只腿夹得紧紧的,谁也不知道那个变态居然还拿走了她的内裤,为了赶时间她只能下身空着来见姜错。
听到她这么说,姜错也没多想,冷淡的面上严肃起来:“白碧磐,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两件事。”说着便看向她,却见小妮子红着脸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等他告白呢。
白碧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扭扭捏捏的颇有些撒娇:“你要是想拒绝我,那我就不要听了。”说着就走到他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小可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我今天不是故意迟到的,你看我头发都没来得及梳”
姜错看着她委屈的眼神,喉咙滚了滚,终是软了软态度:“我们的事暂且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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