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超级醋瓶子,平时夏咫涵跟别的女生多说几句话,甚至是向街上的美女多望一眼,她也会吃醋。更何况,现在是态度嚣张的地做这么多事,目的就只有一个——嫁祸芮伊!因为如果我们无法解开凶手如何逃离密室这个谜团,那么待在密室里的芮伊就会被认定是杀人凶手了。”“孙芮伊绝不可能杀人!”夏咫涵的语气坚决而果断。这让孙芮伊伤心之余又有些许感动。蒋熙雯点头道:“我也认为芮伊不会杀人。而且,不会有人在杀人后把自己跟尸体锁在一起,成为首当其冲的嫌疑对象吧?这么说,我们现在要解决两个问题:其一、凶手是怎样潜入芮伊的房间的?其二、凶手是怎样离开上锁的九号房的?”“还有,凶手是谁?”她最后补充道。问题接踵而至,让夏咫涵有些头昏脑涨。他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定了定神,平静地说:“一个一个来。我们先解决‘凶手怎样潜入孙芮伊的房间’这个问题。”他说到这里,望向孙芮伊:“你确定你回房以后,把房门上锁了?”“我确定!”孙芮伊一脸坚定。“那可真奇怪呀!”夏咫涵皱眉。众人凝神思考。“咦,难道……”蒋熙雯突然发话,声音有些大,紧接着,嘴角轻轻一翘,胸有成竹地道,“我想,我已经想通这个问题了!”
“愿闻其详。”热爱阅读推理小说的夏咫涵,一时之间无法想通“凶手如何潜入孙芮伊已上锁的房间”这个问题,突然听蒋熙雯这样说,好奇心大发。作为魔术师、最会吊观众胃口的蒋熙雯,此刻在凶案面前,也不卖关子了。“其实很简单嘛。凶手在芮伊前往饭厅的那段时间中——当时房门没有上锁,潜入了芮伊的房间,并且在洗手间躲起来。芮伊回房并且把房门上锁时,凶手已经在房间里了。这不就解开了‘凶手如何潜入芮伊的房间’这个问题吗?”“完美的推理!”夏咫涵赞道。与此同时,他心想:“虽然这是推理小说中嫌疑人经常用到的手法,但事件一旦发生在现实中,我竟没想到这种可能性,唉,那么多推理小说都白读了。”“这样一来,诺时的嫌疑就可以排除了,因为孙芮伊离开饭厅回房的时候,诺时还在饭厅。”蒋熙雯紧接着补充自己的推论。唐诺时听罢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至于凶手怎样在不惊醒芮伊的情况下把她带到九号房?也很简单。只要凶手让芮伊吸入少量哥罗芳,芮伊就会不省人事,任由凶手摆布。”“任由摆布?如果当时凶手要侵犯孙芮伊,她也无法反抗?”夏咫涵心有余悸。蒋熙雯对自己的推理很满意,而且似乎还没过完瘾,继续像模像样地分析:“接下来,我们要解决里,分门别类地、颇有条理地把目前所有制造密室的方法都列了出来。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讲义的全部内容,只是记得其中几条。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提出了一种全新的可能:“九号房的房门,会不会是李睿上锁的?”“李睿?他不是死了吗?”蒋熙雯有些不以为然。“我当然知道。”夏咫涵稍微不服气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凶手用那把羊角锤袭击了李睿的头部,李睿负伤逃进九号房,为了躲避凶手的追杀,把九号房上锁,最后却在房内伤重身亡。”“那羊角锤为什么会在李睿的尸体旁边?”“是李睿从凶手的手上抢过来的吧?”“都把凶器抢过来了,为什么还要逃?”“这……”夏咫涵一时无法反驳。“不过你的推理倒让我想到另一种可能性。”“是什么?”蒋熙雯舔了舔嘴唇,一字一顿地说:“那就是,李睿是自杀的!”“自杀?”“对。潜入芮伊的房间把她掳走的人就是李睿。李睿把芮伊带到九号房,把房门上锁,最后用羊角锤敲打自己的脑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呀?”唐诺时忍不住打断了蒋熙雯的推理。“是为了嫁祸芮伊吧,让大家认为芮伊是杀人凶手。”这回轮到夏咫涵嗤之以鼻:“为了嫁祸孙芮伊,自己干掉自己?以我对李睿的了解,我不认为他会干这种蠢事。”“难道是意外?”唐诺时突然冒出一句。“什么意思?”夏咫涵和蒋熙雯齐声问。“李睿把小伊带到九号房后,到自己的房间——好像是十四号房吧——拿上一把羊角锤,然后回到九号房,把房门上锁。他本来想用羊角锤威吓小伊,可是,在他走近小伊的时候,脚一滑,摔了一跤,羊角锤脱手飞向天花板,再掉下来,刚好砸到他的头上,把他砸死了。这就叫恶人有恶报。”唐诺时异想天开的“推理”,让夏咫涵哑然失笑。“看来锁门的不是李睿,”蒋熙雯直接无视唐诺时的推理,小结当前情况,“我们要从别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不是李睿锁门的话,那么是凶手在锁门后,利用缩骨功或瑜珈,通过房门和地面的空隙逃离?”大家明显听出夏咫涵的这句话开玩笑的成分居多。蒋熙雯摇了摇头:“不要浪费时间讨论这种不可能实施的方法了。凶手是不可能在锁门后离开房间的,换句话说,现在只剩下的最后的一种方法了,那就是凶手是在离开九号房后,再通过鱼丝或磁铁等工具,利用门下的空隙,在房外把插销给插上。”“是机械密室?这也是推理小说中制造密室的常用手法哦!会不会真的是这样?”夏咫涵想到这里,舔了舔嘴唇:“要不我们试试吧?”没有鱼丝或细线,众人只能依靠想象。可是经过仔细观察及假想模拟,众人一致认为:插销的样式及安装的位置,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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