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超然脱俗,清心寡yu不问世事的模样,可她就是打心底信任他的能力,觉得就好像没有任何事是他解决不了的。
卿颜把药用手帕包好,不再找慕君年的身影,急冲冲地回了庄内院子,安嬷嬷和玉心四处找她,见她回来也没发现她异常也没有再过分追问。
等到晚间她让玉心下去休息后才把药拿出来,倒了杯水和药一同咽下。
她不知道药是否真能治好她的寒毒,还是更甚会直接要了她的命,趁着药效还未发散前,她拿出笔墨纸砚开始书写着她若不在了要交代的一切。
信上告知玉心嬷嬷师叔如果她出了意外,请大家不要过多浪费时间在她身后事或拯治她,并且请求师叔一定替她找回父亲。
写下这封可以称之为遗书的信时,她脑子里不外乎都是这么多年父亲、师叔、师兄们个个对她好的各种场景,她能活下来,能长这么大,其实她真的很满足了。
信已写好,墨迹也g了,可卿颜没有感觉到身t有任何变化,她不禁开始疑惑是否要多服用几粒?
外边更声想起,蜡烛也要燃尽了,夜已深,夜风轻轻拂过,有点凉,抬眸仰望着漆黑天幕上的漫天星辰,卿颜逐渐感觉眼皮有点沉,想着今日便罢了,关了窗把信收好,没有效果准备明日再多服几粒。
躺回床上没多久卿颜就进入了梦乡,还做了个美好的梦,梦开头是很美好,可梦着梦着好像就变焦灼了,好像有无数的火在烧她的身子,她梦着梦着终于醒了,可身上燥热却仍然不断涌来。
她发现她身t温度也变高了,喘着的气都好像着火一样热的,还口渴难耐,她起身把桌上壶中的水一饮而尽,但仍然渴,又渴又热,她刚想叫玉心再倒壶水来,突然想起身t的不对劲好像是“九重yan”起效了,这次她忍着不敢再叫任何人。
可她浑身燥热的把外衫脱尽也舒缓不了一点,感觉再这样下去,她不是热si就是渴si,可她能有什么办法?要去把师叔叫来吗?她不敢,她偷偷去拿了药,还吃了……到时师叔会不会对她失望,觉得她作茧自缚或是给他增添麻烦。
但想到师叔,对了,后边山上有个师叔泡的寒潭,她热的感觉全身像着火般,去泡着冰冷的寒潭,说不定她能撑过去。
她顾不得别的,随意披起一件白se的外袍,便踉跄着步伐独自出了房门。
中途好几次差点撑不住摔倒,她一边害怕巡防的弟子发现,一边艰难的迈着步伐向后山走去。
她从未感觉过这段路程如此远,在看到寒潭散不断散发的白se水雾在月光下如梦如幻,她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颤颤巍巍的解着身上的外袍,迫不及待的准备下去,也没有发现寒潭今日有什么不同,自然也没看到不远处好像丢着一件如夜se墨黑的长袍。
这是师叔经常来的寒潭,卿颜小时候经常好奇跟着师叔过来玩,却因为身t畏寒从没下来泡过,只在岸边不远处玩耍。庄内另一处还有温泉,因此也没有哪个弟子不泡温泉而ai来泡寒潭的,所以这里就变成慕君年长年独占的地方了,加之他x格清冷,弟子们也自动回避轻易不会来这打扰慕君年。
刚踏入寒冷的寒潭,卿颜哪怕热的难受也此刻被冰冷的水沁的瑟瑟发抖的,可随着身t涌出的躁热不断,她只能强忍住发抖的身子往寒潭里沉。
身t就变得内热两重天,她感觉呼出的气是热的,可身t也同样被寒潭冻的她眼睫都结起了白霜。
冷热交替着,她感觉她好像真的要撑不下去了,寒潭暂时让她神智保持清醒,可t内的热气窜动着她四肢发软,然后逐渐往下蔓延,她觉得她热意突然又汹又急,再感觉热意好像变痒意,她腿心怎么都开始痒起来了,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t内爬……
“啊……爹……师叔……嬷嬷……救命……啊……”卿颜神se已变,身t持续变得越发难受,她开始变得慌张无助,身t也没有力气攀住石岩,逐渐往寒潭深处沉。
慕君年泡在寒潭闭眼冥想时,突然被一串sheny1n的nv声打破,听到似乎有人轻喘的喊着“师叔”,他不太确信声音来源?
他今日制好“九重yan”的药后,他率先试了一粒,没想到与t内的热毒相冲,导致他热毒提前发作,他不得不来泡寒潭疏解,可“九重yan”的药加剧了他的热毒,本该往日泡一两个时辰就能缓解,今日他已是泡了一整日还是无法压下热毒,反而胯下yan根肿胀,持续充血变大,现下已然仿佛变成驴模样了,他不得不感叹传言里“九重yan”能医治男人yan痿壮大硕根的功能这倒是真没错,现在他只能依靠着寒潭去浇灭身t所有的热毒和yu火。所以他今日也就没有回过院子,自然也没发现卿颜去过一趟,还偷拿走了药。
本以为错觉幻听准备继续闭眼沉思时他又听到了的呼喊声,而且声音那么像他那师侄nv的。
他顿了一下,长手一伸,把岸边的外袍扯过披上,一边往声源处游去:“颜……颜儿?是你吗?”
“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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