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公司里突然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今晚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了。”
“不用等我了,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乖。”
“嗯,我也爱你。”
女人轻声细语的声音遥远的像是来自于天际,如此温柔,如此甜蜜。
但却并不是对他说出这些话。
封仞迷蒙的大脑逐渐清醒了过来,他迟钝地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好像被某种东西绑在了一起。
“唔…”
“好了,我先去忙了。”坐在床边打电话的女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床上的动静,她挂掉电话,目光有些玩味的看向封仞:“醒了?”
“徐…温漾。”封仞看着她,目光逐渐变得清明,清醒过来后他立马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手和脚竟然都被皮质链子绑在了一起,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哗哗的动静。
“喜欢吗,听说变态都喜欢这东西。”徐温漾伸出手指勾了勾那铁链子,链子一被勾动,被绑着的地方都受到牵引,特别是连接着脖子那块的项圈被收紧,封仞几乎是动弹不得。
还不只是动弹不得,他身上的浴袍和遮挡尽数被除去,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还被绑成了一个双腿大打开任君采劼的屈辱姿势。
他的背后下意识冒出冷汗,看着徐温漾的目光带着几分阴沉,但说出口的话却尽力显得四平八稳:“能如此熟练的运用这些东西,你又清白到哪去呢?”
“不敢,这些可都是为了好好招待你,我在工作之余特意去学的。”徐温漾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把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摆上了床,等摆完后,确认封仞都看清了这些东西以后,她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为了你我可是煞费苦心。”
封仞在看清那些东西后,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那我还真是荣幸了。”
“客套到这里也就够了。”徐温漾从那堆东西中翻了一根漆黑皮质的硬鞭子来,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封仞,伸手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噼啪的声音:“接下来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旧账了。”
封仞看着灯光下拿着鞭子的女人,明明她身上还是穿着那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服,但不知为何,他却油然而生一种畏惧。
但在畏惧之中,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
封仞是个练家子,他从小就为了耍帅装逼去正经学过武术,跆拳道,身体素质自然而然的远超同龄人,再加上后面他又成了体育特长生,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训练中被打磨的无比结实。
他自己显然也是很满意自己的身材的,什么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人鱼线,大长腿,都是泡妹炫耀自身魅力的手段,哪怕他后面去国外留学,他的身材也没有走样,甚至还跑去做了外国流行的美黑,给自己镀了一层黑皮。
说黑,倒也还没黑到非洲人油光发亮的程度,顶多是比亚洲人深几个色号,但不得不说,皮肤颜色变深后,他的皮肤状态却变得尤为光滑细腻,不像一些大老爷们一样又粗糙还满身是毛。
他很会打理自己,从脸,到身材,到皮肤,徐温漾在扒他衣服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这家伙对自己身体的爱惜龟毛程度让她都自愧不如,但偏偏这样的男人浑身上下并没有那种精致过头的小家子气,反而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是走在大街上小女生看一眼都会脸红的成熟男人模样。
这具精心养护的身体在前些天挨了她一顿老拳,如今好不容易恢复的差不多,但很快又添上了新的伤痕。
只听一道破空之声,下一秒那看上去就不好惹的鞭子就狠狠地落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同一时间伴随着鞭子着肉声发出的还有封仞的惨叫。
“疼?疼就对了。”徐温漾半点没有心软,她将衬衫袖口捋到了手肘,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来,看着男人的胸口迅速浮起一道红痕她的目光暗了暗又紧接着挥了第二下。
同样是落在胸口,但这次却打中了男人胸口上的深色乳头,男人疼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表情更是狰狞。
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徐温漾的名字,似乎这样做就能转移注意力,缓解几分身体上的痛楚一样。
“你别显得我好像在刑讯逼供你一样。”徐温漾满脸无辜:“买之前我还特意咨询过老板,他说这鞭子就是小打小闹,打不出人命的。”她说着又带着无辜的表情,无慈悲地挥下一鞭子:“他还说受虐狂最喜欢这款了,疼的恰到好处,爽的深入人心。”
封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那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徐温漾挥了两鞭后觉得自己状态良好,本以为自己会有点心理障碍,但看着封仞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自己打成个孙子的样子,她突然就适应良好了。
“这一鞭,记你小时候给我课桌里塞虫子,害我过敏去医院。”
“这一鞭,记你把史莱姆黏在我头上害我剃光头。”
“这一鞭,记你抄我作业最后弄丢害我去旗台罚站。”
“老子打死你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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