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又一鞭,不同于刚刚女王的手法,徐温漾的打法相当不留情面,刚刚还在心里看不上她的男奴,瞬间被打的哭叫连连,但只要热衷其道的人看上一眼,就能发现,那骚货已经爽的不行了。
这个女人,毫无慈悲,但却又不是单纯的宣泄暴力。
她的鞭子顶端几次扫过男奴的胸口在那打了乳钉的地方停留,男奴想要痛呼求饶,她又一脚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看着泪流满面,卑微祈求着她的男人,她却用鞭子手柄抬起他的下巴。
“爽吗?”
“叫声主人来听听?”
明明自己的主人就在旁边,明明心理上不允许自己喊别人为自己的主人,但是,但是看着女人居高临下的冰冷面孔,看着她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戏谑与讥讽,他张了张嘴。
“主,主人…求你…”
女人勾起唇角,下脚的力道越发用力,她的目光像是看着男人又像是谁也没看,她伸出鞭子,男人立马识趣地凑上去亲吻舔舐,好像舔的并不是什么没有生机的道具,而是某种性器官。
徐温漾看着他沉迷的神色目光幽深,她的脑海里非常不合时宜地把男奴的脸替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在台下看热闹的人。
如果是封仞的话,如果是那家伙跪在她的脚下喊她主人…
高跟鞋一用力,男奴的声音一变,红着脸歪歪斜斜地倒向了一边,徐温漾看着他高潮后的脸,脑海里又再次慢放起了封仞高潮时的神色。
也就在这时,舞台底下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甚至有人高声大喊:“美女,还收奴不?”
“美女看看我,我屁股贼翘!”
徐温漾这才如被雷击一样清醒了过来,她,她都干了什么,现在买逃离地球的票还来得及吗?!她周身凌厉的气势烟消云散,又变成那个手足无措的可怜社畜。
但偏偏底下的起哄声越来越大,徐温漾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面都会在今天丢的一干二净时,有人走上舞台,牵起了她的手,那人十分嘚瑟地对着台下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她有主了。”
然后就牵着她的手转身进了后台。
门一关,那吵嚷的声音像是被阻隔在了另外一个世界。
徐温漾目光中满是怒火地看着封仞,而封仞一进了屋就转过身,两只手臂撑在门板上,把女人掌控在自己怀中。
“你到底想干什么?”徐温漾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她甚至没有立刻推开封仞离开。
封仞垂着一双细长的眼眸将她的每个小动作都尽收眼底,声音低沉暧昧地像大提琴拉出的安魂曲:“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我。”
他伸出手捏住徐温漾的下巴,看着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焦躁,手指下意识摩挲起她的唇:“你的初吻,是我。”
“你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我。”
“你放屁。”徐温漾毫不留情地反驳。
“是吗?”封仞并不生气,甚至称得上耐心十足:“段容轩那废物真的能满足你的欲望吗?”
封仞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能满足你的,只有我。”
“只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封仞用的力气很大,徐温漾完全无法挣脱开,她的手掌被迫贴在那让她眼热了一晚上的丰满胸肌上,掌心甚至被什么硬硬的凸起顶着。
“你这…变态。”徐温漾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想别过脸不看这人,但这人的喘息声却如影如随。
“变态的只有我吗?”
“徐温漾,你喜欢的吧?”封仞低声慢语:“使用暴力,折磨别人的感觉,把主导权牢牢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封仞看着徐温漾扭开脸闭上眼睛,又慢悠悠道:“上学的时候,我看到了哦,你打了那些霸凌你的人不止一次,哪怕她们跪下求饶你也没有放过她们,你在打她们的时候,笑的可开心了。”
徐温漾猛地睁开眼看向封仞:“你都看见了?”
“后来你甚至主动去找了那些学校附近的混混,每一个都是毫不留情的暴打,打的学校里外都流传起一个蒙面母夜叉的传说。”
“……母夜叉”徐温漾一噎,什么鬼外号啊:“你怎么知道那是我?”
“你不如猜猜,为什么那些混混在被你打后都没再找过你的麻烦?”
徐温漾看向封仞,封仞莞尔一笑:“处理那些杂碎确实费了一番功夫,但只要你高兴,再累也是值得的。”
徐温漾的目光有些复杂:“就算你知道了这些又能如何?揭发我是暴力狂吗?”
“不。”封仞突然矮下了身子,单膝跪在了徐温漾面前,他神色虔诚地亲吻她的手背:“我愿做你的奴,承受你所有暴虐和不堪的欲望,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这具身体,这颗心永远只属于徐温漾…”
“只要你想要,弄坏…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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