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时间,池野泄了四次,才肯放过凰卿歌。
他穿上衣裳,悄悄离开,只是目光有些恋恋不舍。
没事,明晚他还会来。
……
凰卿歌睡到快中午才醒,第一个感觉就是嘴巴火辣辣的,有些疼。
怎么回事?
她摸着难受的嘴巴,脑海浮现昨晚做的梦。
她……
好像做了一个淫梦。
梦里,她和一个俊俏的陌生男子,在做爱?
这个梦似真似假,说是真,因为她不可能在家里和陌生男子做爱,只能是做梦。
说是假,她又觉得这个梦很真实。
在清枫的帮忙下,刷牙洗脸,穿衣上妆。
看到铜镜里的自己,凰卿歌都蒙了。
没摸胭脂,怎么她的脸这么红润光泽?
还有,她的嘴唇怎么有点肿?颜色也很红。
有点不对劲。
清枫看见后,觉得是自己的错。“大小姐,是不是这几晚小的把您弄疼嘴巴?”
凰卿歌摇头,却没说话。
“今晚……休息一下吧!”清枫心疼地抚摸她的嘴唇。
“和你无关,你别自责,今晚……看情况吧!”她笑了笑,搂住他的细腰,脸庞靠在他胸膛上。
……
出不了门,凰卿歌继续管理三十几个商铺的事,和十个庄子。
从她接手生意后已经过去半个月了,除了简单的杂货铺、粮店布店几个店铺已初见效果。
虽赚的不多,但起码也能赚一些。
可其他银楼、酒楼、成衣铺、客栈和茶楼等等,却还在关店装修,一个铜钱都没进账。
她带着面纱,一下午面见十个掌柜和账房先生,商量商铺生意的事。
几个掌柜悄悄和她说起外面发生的一件事,有人拿着她的肖像到处找人,才短短六七天的时间,赏金升到五千两了。
凰卿歌叹气,让几个掌柜帮自己守好这个秘密,但也告诉他们自己和那个人没恩怨,不要担心。
……
到了晚上,沐浴时她没了前几天浓烈的情欲,乖乖洗干净,穿上睡衣裤回到闺房。
忽地下起一场大雨,没有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雨滴打在瓦片上、窗台上、树叶上,滴滴答答,甚是好听。
春雨微凉,万物寂静,只剩下雨打万物的声音。
凰卿歌却很喜欢这样的夜晚,披着单薄的外衫,坐在书桌前拿着狼毫笔,在宣纸上作画。
前世她有学过几个月的水墨画,画出容景惟妙惟肖的肖像。
清枫站在旁边,看得很是羡慕嫉妒恨。
“卿歌,你把他画得这么好看,是不是你喜欢他比喜欢我还多?”
“瞎说,我喜欢你更多一些。你日夜陪伴于我身侧,伺候我一日三餐,你比他乖巧听话,善良可爱,天真活泼。”
凰卿歌捏一下清枫的鼻子,满眼的爱意。
她的确比较喜欢清枫。
对于容景,可能那份喜欢是出于身体的交融。
只见过三次面,她和他都没好好相处互相了解。
看到凰卿歌眼底明显又强烈的爱意,清枫抱住她。“那你可以给我画一幅肖像吗?”
“可以啊,小傻瓜,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她亲一下他的唇,拿起狼毫笔开始作画。
不到半小时,便画好一幅他的肖像。
清枫看着属于自己的画像,心里美美的。“卿歌,你画的真好。”
画里的他比真人还俊俏三分,又有着真人的生机和灵气。
他拿起画像挂起来,等明天有空装裱。
“你喜欢就好。”凰卿歌打个哈欠,眼睛充满水汽。
今天也没做什么,还睡到大中午才醒,怎么今晚这么困顿?
没多想,她拉着清枫一起躺在床上,抱着入睡。
凰卿歌睡得香甜,却不知屋顶上有个黑衣人,淋了一晚上的雨。
池野气坏了,看到凰卿歌在书桌前给别的男子画像,气得想冲进去撕碎画稿。
但他忍住了,藏在屋檐下坐在悬梁上躲雨。
他用内力烘干衣裳,才避免着凉生病。
幸好几种药粉都用小瓷瓶装着,不然沾了水今晚就不能肏她。
许久之后,听到屋里没有动静,池野从撬开窗台飞进去。
他先走到书桌,看到了两张男子的肖像,心中燃起一束焰火。
撕碎?
还是不撕?
撕掉的话,凰卿歌一定会察觉到有外人进她的屋子。
不撕的话,他心里又很不爽。
思考许久,池野放下撕碎两幅男子的肖像,暂时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
他只是不想打草惊蛇,他还想半夜多来几次肏她。
但又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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