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通过照片确实也是看不出什么,于是明何决定还是要亲自去他老家看一下,于是四个人当天下午定了 得加钱初秋的天气已经有点转凉了,张景尧穿了件浅色的长袖衬衣,背了一个大号的斜跨背包,在旁边一身潮男搭配的张星禹和一身黑的明何的衬托之下,看上去像个清澈的男大学生。因为是临时定的机票,只订到了一张商务舱,三个大老爷们发挥了绅士精神,让给了宋亚这位唯一的女生。宋亚老家在西洲省,从京城坐飞机过去全程不到两个小时。值机的时候,航空公司的人看了他们三个人的身高特意给了他们中间安全通道旁的座位。即便是这样,737那狭小的客舱空间也让他们三双大长腿委屈的不行。张景尧坐中间,明何靠窗,张星禹靠过道,为了能坐下,张星禹的一条腿直接撇在了过道里,每每过人的时候,都需要把腿往里收一下。张景尧本以为明何会有什么抱怨,但是明何倒是全程适应良好,岔着两条过分长的腿坐在拥挤狭小的座位上。玩着手机里没有联网的俄罗斯方块。倒是张星禹大少爷作风习惯了,一直在抱怨。张星禹:“这客舱是真的挤,有必要这么着急吗。但凡等一天也能买到商务舱了。再不行坐高铁啊,高铁总有商务座吧。”张景尧上大学跟着导师到处跑的时候,也都是坐的经济舱,甚至有些比较偏远的地区,没有通高铁的,都是坐的普通火车,所以他自己对经济舱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一时间没有考虑到张星禹大少爷做派,没受过这种委屈。此刻被张星禹在耳朵边抱怨也忍了,安慰他几句:“你忍忍吧,就一个半小时。玩会手机就过去了。”这时候空姐也走过来跟他们三个介绍应急出口的安全须知,张景尧毕竟是个年轻小伙子,在女孩子面前总是好面子,所以停止了抱怨并点头表示了解了。等张星禹再想找张景尧聊天的时候,只见他已经打开了手机上的《走进x学》塞上耳机不准备搭理他了。等飞机落地西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走出机场的时候,三个脸上表情都不是很好,张星禹脸上架了一副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墨镜。宋亚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连忙问怎么了。张星禹只是恶狠狠地说了:“你这个活,得加钱。”宋亚直接点头同意,但是还是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可以,但是为什么呢?”张景尧:“精神损失费。”宋亚:“啊?”
张景尧给宋亚解释了一下:“后排有个小孩,飞机起飞之后一直在哭,中间机翼旁边噪音又很大,双重折磨啊。”张星禹:“而且机舱里一直有人来来回回的走,中途还要发水过餐车,我一直在来来回回收腿。累了,毁灭吧。”他不由觉得今天是不是没看黄历,黄历上是不是写了不宜出行。反而是看上去最不好惹的明何没什么表情。还安慰他们两个:“小孩子嘛,哭闹很正常。”张星禹:“可是他哭了一个多小时……”宋亚也只能是笑笑,毕竟三个人把唯一的商务舱让给了她。宋家的司机接到他们四个之后,因为天已经很晚了,开到市区又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所以直接带着四个人去了餐厅先吃饭。宋亚的父亲是一个比较标准的四十多岁的的中年大叔,个子不是特别高,有点胖,有点啤酒肚,但是笑得很慈祥,面相非常和善。一看见四个人进了包厢立刻十分热情的站起来招呼:“呦,你们终于到了啊,路上还顺利吗。”宋亚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跟他爸妈打电话说过这件事了,宋父一开始还以为女儿怕不是被人给骗了。但是后来听说是岱城张家的,还怕女儿是真的碰到什么事了,打了钱不说还想立刻去京城看女儿,谁知道第二天人就都回来了。宋父是做生意的,早年是做煤矿生意发家的,开矿的时候,忌讳也多,所以都会请人来做些个法事。而这专业的人,也都是各家老板之间互相介绍的。但是张家人不一样,没有门路,张家人花再多钱都请不到。所以这次宋亚说他的的事是由张家人来处理的,宋父除了吃惊以外,还想着能认识认识,打通一下关系。于是就来亲自接待几个人,没想到来的是三个小年轻的。张星禹还是很能独当一面的,主动上前去跟宋父打握了手并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张星禹。”明何和张景尧也从善如流的和宋父握了手并做了自我介绍,随后宋父热情的招呼几个人坐下:“都坐都坐,现在时间正好,家里养的大闸蟹正好是最肥的时候,可以尝尝,走的时候都带上一些。”张景尧还有点吃惊:“你们这还能养大闸蟹?”宋父一说到这还有点骄傲:“是啊,这都是第三年了,咱们这边水质好,河蟹比那湖蟹产量高,味道还好呢。赶紧趁热尝尝。”张景尧三个人都好奇的尝了尝味道果然十分鲜美,席间宋父觉得他们齐省人一定很能喝,还一个劲的劝酒。张景尧本身酒量不太行,最多也就是两瓶啤酒的量,在他老家属于要坐小孩那桌的程度。但是张星禹和明何很能喝,一来二去给宋父都给灌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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