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丰就这样被带上了五光山,一关就是半个多月。
这半个月多里,头几天严丰一直被绑着手蒙着眼,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哭着要去撞墙。看守他的胡子报告给了孟大牛,后者才让人给他摘了眼罩,但是仍然不能松绑。
他上厕所和吃饭都在一个房间,吃饭也不松绑,都是看守喂给他。因为他长得好看,那些男人每次喂他吃饭都要调戏他几下。
他们总是把勺子喂到他嘴边再拿开,看他张嘴伸舌头去够。有时候他们拽着他的舌头不让缩回去,有时候他们直接伸了手指进他的嘴里抠挖。被蒙着眼睛的时候,还有人将不干不净的鸡巴伸进去过,把严丰恶心的两天没吃饭。
好不容易等到孟大牛把剿匪的人都放走,他才有机会跟着胡子们一起吃顿好的。
土匪们聚会的地方挂着块歪歪扭扭的牌匾,上面写着“聚义堂”。严丰撇嘴,嘲讽孟大牛竟敢自比梁山好汉,顶多是个草莽。
孟大牛自他进来就在打量,当然没有错过他的表情,知道他这是还没学乖。不过孟大牛不急,自己又不是没人操,早晚要他这骚蹄子求着来夹他的大鸟。
孟大牛身边坐着他的账房,一个斯文白净的年轻男人。短发,穿一身价值不菲的长袍马褂,面容白净,像是误入土匪窝的教书先生。
然而他一开口却全然失了风骨,倒像个掉进狼窝的骚狐狸。
“什么味儿啊?难闻死了。”于莲做作的用手扇风,嫌弃的看着旁边桌的严丰。
严丰这么多天没洗澡,又在房间里拉撒,虽说夜壶每天都倒,但也难免让人尴尬。严丰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局促的立在一旁。
“什么味?不是你身上的骚味吗?”孟大牛瞥了一眼严丰才跟于莲调笑道,“怎么?自己闻不出来?”
“我骚?我骚还不是见着您了?没您我骚给谁看啊?”
于莲这个骚货,听孟大牛这么说自己,反倒来了劲,贴在孟大牛身上蹭,早把严丰给忘到了脑后。负责看守严丰的胡子拽了他一把,严丰跟着他坐了下来。
“这可不好说,听说我忙着的时候,你跟李老黑走的挺近?”孟大牛余光注视着严丰,语气有点凉。
“呸!哪个碎嘴子跟您嚼的舌根?李老黑?李老黑那个丑八怪,我能看上他?”于莲显然是动了气,小脸儿憋的紫红。
孟大牛却只冷冷一笑,“长得丑怎么了?东西大啊。你那骚逼,不就喜欢大家伙吗?”
于莲是真被气着了,张牙舞爪的比划,“我一个好好的少爷为什么留在你这土匪窝你不知道啊?不就图你长得好吗?现在倒怀疑我跟了别人!我怎么就喜欢大的了?我那是喜欢你的大家伙!”
孟大牛见人真急了,才笑着把他搂进怀里,“好了好了,爷知道。你啊,一见了我这张脸,就走不动道,只想让爷操个够。”
“您坏死了……”
严丰一边吃东西,一边注意着旁边,听到两个男人公然打情骂俏,他只感觉不寒而栗,身上麻酥酥的。
不过……
他偷眼去看孟大牛,这人长得确实不错。粗犷硬朗,有一种雄浑霸气的男子气概,再加上他健硕高大的身材,看着就让人畏惧。
于莲是他下山劫道时候碰见的小少爷,说是小少爷,其实也败落了。家里就剩他和他爹还有俩下人,跌跌撞撞的往东边投奔亲人,一头撞五光山来了。
孟大牛没拿这几个人当回事,也没蒙面,骑在高头大马上围着他们绕圈圈,倒把于莲给绕进去了。孟大牛抢了钱就要走,于莲却拽着他不撒手,说什么都要跟他落草为寇,气的他爹当场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孟大牛当然也馋这小少爷,既然人家愿意,他就给带走了。临走还扔给他爹一袋大洋,说是买他儿子的钱,把老头气的差点厥过去。
于莲知道男人的揍性,明白自己不能像个娘们似的等着爷们骑,他得有用。于是他主动要做孟大牛的账房先生,帮着管账。但事实上,他账册上的只是五光山土匪窝的公账,孟大牛的私人财产他连个铜板都没摸着。
安抚好了于莲,孟大牛起身喊话。
他告诉大家,这批肥羊身上得了不少油水,兄弟们都有好处。今晚犒劳大家吃喝,明天开始,山下的窑子会送人上来,每个十人小队每天能分到3-5个女人,大家随便玩。想下山的跟队长请示,最多能放三天假。
聚义堂里的胡子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齐齐向孟大牛敬酒。孟大牛咕咚咕咚干了三大碗,才乐呵呵的坐下了。
于莲酸溜溜的问他,“又要见您那个相好的?”
孟五灌了口酒,往旁边那桌瞄一眼才说:“什么时候轮到你个骚鸡来过问老子的事了?”
于莲知道这男人喜怒无常,马上换了态度,“人家……人家就是吃味儿嘛。”
“放屁!”孟大牛摔了碗,“轮到你来吃味?也不撒泡尿照照,当你是我孟五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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