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会,jane倒出气道里的水,随后猛的扑进薛铎的怀里,瑟瑟发抖道:“薛铎,我好怕,刚刚我以为我快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铎好像感觉到jane的双手正胡乱的抚摸他赤裸的上半身。他稍稍拉开点彼此的距离,安慰道:“已经没事了,你是完全不识水性吗?”
jane埋在薛铎怀里连连点头:“嗯嗯,我很怕水,医生说我这是心理疾病。”
薛铎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头,予以无声的安慰。
jane的一颗心都要被这安抚给融化了。
他不想再忍耐了,自从薛铎搬来他们社区的第一天,他就对薛铎一见钟情。
这个亚洲男人虽然不似他们欧美人一般高鼻深目,但是他真的每一处都长在自己的审美上。jane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薛铎细长的一双眼,直直看着人不说话时,凌厉无比;微微笑起来时那双浅色的眼眸又如冰雪融化,令人陶醉不已。
后来随着对薛铎了解得深入,他知道对方是个很出众的外科医生,并且他已经有爱人了,因为他的手上戴着和那个男人同款的戒指。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从前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对谁动心。
jane是学校足球队的队长,很多拉拉队里的辣妹对他暗送秋波,甚至直言要跟他做爱。他都拒绝了,他忙着学业、运动,他对这些人完全提不起兴趣。
直到那天,jane抱着足球经过薛铎家的院子,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一眼就瞥见了对方,随后他的眼神就移不开了,心脏也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好像在说:就是他,我的归属就是他。
后来jane借着半工半读的名义,主动去薛铎家里应聘帮忙整理院子。那个看着不太好惹的男人同意了,只是后来他好像看出来自己对薛铎的心思,对他态度越来越差,最后还辞退了他。
可是怎么办呢?随着每次和薛铎的接触,他已经越来越喜欢对方,甚至不可自拔。他知道对方冷漠的外表下,包含着一颗柔软的内心。所以就算对方已经有了伴侣,他也无所谓,因为是自己遇见他太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这天晚上,薛铎独自驱车来到市区一家酒吧。他随意挑的一家,所以没注意到门外招牌上的彩虹标志。
赵子轩最近在创办自己的证券公司,忙的焦头烂额,所以薛铎也没问他,准备自己喝个两杯就回家。
他径直走向吧台,他也没管酒吧里其他人盯着他跃跃欲试的眼神,跟侍者要了杯威士忌。反倒是侍者扫了一圈酒吧里那些对着薛铎垂涎欲滴的gay们,随后自报家门道:“to。”
薛铎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回道:“薛铎。”
侍者把酒杯递给薛铎,在对方伸手接过的时候悄悄勾了勾他的手心,暗示道:“一个人?”
薛铎皱眉,不悦道:“做好你自己的事。”
侍者闻言耸耸肩,作罢。看样子,对方是看不上自己了。
见到这个名声在外的侍者勾搭失败,酒吧里一些gay反而被激起了好胜心。没办法,他们gay圈向来无1无靠,而这个男人的容貌和身材都太顶级了。虽然衣着不显,人也低调,但是单从他的眼神和气质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优质1。
别看这个亚洲男人长得清心寡欲,但是这群深谙此道的gay敢保证,他的身下绝对藏着能叫他们欲仙欲死的利器。
终于,一个自负容貌和身材的男子坐不住了,光是远远看着薛铎都叫他口干舌燥不已,更不用说他走到薛铎近前,细细用目光描绘对方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那一看就很适合接吻的薄唇。
光是意淫着,他都觉得自己的后穴开始蠕动起来。
“要不我带你去另外一家酒吧吧?那里的气氛好极了,每晚都有非常精彩的表演。”jane自告奋勇道。
薛铎想了想,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什么事,毕竟赵子轩还在忙,他便同意了。不过在那之前,他还玩笑似的问了一句:“不过你还未成年吧?”
jane笑道:“我已经16岁啦!在我们这里已经成年了。”
随后,薛铎便和jane以及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去了另外一家酒吧。
这里相当热闹,男男女女在里面碰杯,大声聊天。喝嗨了,便抱在一起热吻。
整个酒吧里音乐震天响,台上不间断地还有一些热辣的脱衣舞表演,不限男女。
jane和这几个朋友显然是酒场老手,玩法众多,花样百出。他们在包间里一边喝酒,一边游戏,几轮酒掺杂着喝下来,不光是他们自己,薛铎也感觉有点飘飘然。
可能是心情相当不错,薛铎难得放纵自己喝到这个程度,渐渐的他感觉到眼前人影憧憧,是男是女都快辨别不清,就连包间里的人什么时候陆陆续续离场都不知道。
薛铎闭目靠在包间沙发上试图醒会酒,迷迷瞪瞪地好似睡了一觉。中途好像有人拍他肩膀唤他名字,他觉得吵,挥手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