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骚又贱,跟一个人玩两个人玩都无所谓,那群垃圾只会说,元总老婆的逼好会吸啊,咬得鸡巴好爽……哈,你这是什么表情?”
“元敬……你能拿我怎么办,弄死我啊。”
元敬垂眸盯着他凌乱的发丝,心脏钝钝闷疼,裘遇用枪叩了叩他的胸口,轻蔑地笑。
“可你舍不得,真可怜。”
大脑神经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血管痉挛而引起头晕,裘遇的呼吸频率逐渐急促剧烈,情绪愈发激动,他浑身发抖,四肢麻木冰冷,眼泪糊满整张脸,艰难地喘气。
汹涌灌进血肺的冷意让人想用匕首割破他的喉咙,迫使他说不出话,或许也可以将他的心脏彻底碾碎,尸体丢进荒山野岭,随他腐烂生蛆——
元敬想,若真如此,他会用漫山遍野的玫瑰将恶语相向的情人埋葬,这是爱吗。
这是爱吗。
是与否,这种矛盾复杂的情绪终日与欲望交缠沉沦,待到经受不住慌张挣逃之后,只剩下一句让人酸掉大牙的问题。
可他们之中不会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那是多么令人感到恶心的一句,我爱你,你也爱我吗?
迷而不返。
妻子扣动扳机。
朝着丈夫的心脏。
开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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