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离泪腺低,很多时候情绪过于激动眼圈处就会又湿又红,像是蒙上一层湿雾。这样的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好人的怜惜以及坏人的兽性,很可惜的是陆锦佑是后者。
陆锦佑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惯了,早就是一副劣性的少爷脾气,他看着曲离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抖擞的身子,几乎即将宣判死刑后枯萎的灵魂以及恐惧着自己不断闪烁的眼神反倒吊儿郎当的笑了。
浴室里飘散的雾气将陆锦佑模糊的身子衬托的更加高大,而相比之下摔在地上的他只会像只对方可以随意踩踏的蚂蚁。曲离的脸色越来愈白了,他控制不住的抖擞着,多次试图站起来但内心的恐惧让此时的他连支配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都做不到。
他计划好了来这里任职后一步步,他要怎么像当初大学时那样保护好自己的秘密,保护好他自己,可现在全都是一场空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才来这个学校半天不到的时间就这样被宣判死刑了。
曲离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畸形的身体,和对方同在一个浴室里让他仿佛要被剥夺了求生了欲望,特别是看到对方从左边的裤带处掏出手机的那一刻,曲离的恐惧达到了最高点,他被吓的像是马上要昏厥过去,视线模糊,本能的抓住了陆锦佑拿着手机的手。
“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了……”眼泪很不争气的掉落下来了,曲离恳求的看着高高在上的陆锦佑,满声哭腔的跪在他的王面前,像是在等待主神施舍的庸奴。
这不是曲离,至少不是以前的曲离,曲离是个不求人的性子,从小就因为这个世界的种种不公和歧视活得像个默默无闻但永远坚毅生长的野草。可此时的他像是被挖开了心脏,能感受到心脏因为强烈的求生欲而强震有力的颤动,但对方随意用力一握就能让他最重要的心脏顷刻粉碎成渣。
他知道对方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上报给了国家,那么他这辈子只会是任所有人践踏的母狗,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不再属于他,他会被调教驯养,那些人会无所不用的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最极致,直到他成为丧失自由,丧失理智,丧失灵魂只会随意发情的母狗,他会成为离开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泄欲工具,成为任何人都能随意亵玩的牲畜,直到生命的结束。
陆锦佑大抵是猜到了曲离的想法了,但他可不会告诉曲离其实他会错了意,其实陆锦佑只是想打电活给陆聿修问问他到哪拐了个这么欠操的小白兔。曲离没有分寸的抓住陆锦佑手,按往常少爷脾气的陆锦佑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对方踹飞,但现在他却是相反的来了很大的兴趣,曲离刚刚那抓住他的眼神太诱人了,成功的取悦了他。
他不得不承认很喜欢曲离那自己似乎就是曲离世界主宰的眼神,那种自己就是无限最高位者的感觉对于他这样的少爷很受用。
“求我?求我什么?”陆锦佑蹲下身,捏着曲离的下巴尖,强硬的让曲离抬起头,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幽幽说话,“求我不要上报国家你其实是双性人的身份?你有胆子瞒着没胆子承担被发现后的后果吗?”说完还不忘吹了一口热气,吓得曲离眼角有多滴出了几滴泪水。
“唔……”曲离不想更加狼狈了,但他想努力憋回泪水滴样子实在好笑,陆锦佑被逗得笑出声来,指节摸上曲离光滑的背脊上,手上没停却语气冰冷的质问道,“你求我我就要答应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是啊!凭什么?别人无缘无故的根本没必要招惹一身麻烦,帮助自己有什么好处,甚至举报自己还能捞上一不小的费用。
曲离被陆锦佑的话问得僵住了,甚至连哭都小了很多。曲离刚刚还是有那么一分的希望的,因为陆锦佑和他哥长得一模一样,曲离把陆锦佑错认成了之前帮自己指路的陆聿修了,尽管两人除了长相其他方面很不相同,但对于曲离这种两人都只见过一面的人来说相貌一样都会下意识认为是一个人的,曲离更不会知道就算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个好心帮自己指路的陆聿修也不是个好人,就是对方把他骗到这个地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和陆聿修脱不了关系。
陆锦佑的话让曲离心中一分的希望也碎了,他很没勇气,用很小声的气音说道,“求你了,你让我坐什么都行的。”最后说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了,这种类似于画大饼的说法不如不说,更何况他还是个什么都拿不出,自己都缺钱的人。
“做什么都行?”陆锦佑故作思考的重复了一遍,明晃晃的看着对方白花花的身体。
“嗯。”原本跪在地上的曲离一下被陆锦佑大力捞了起来,曲离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完全束缚住,动弹不得,他被陆锦佑大步流星的扔在了床上,床的回弹力将他整个人来回晃动了几下。
这床很大容下三四个成年男子不足问题,整个房间也是奢华无比,房间里最格格不入的就是曲离了。还在呆愣中没回过神的曲离被陆锦佑强势压在床下,他的手上拿着一捆又细又长的银光绳子。
被压在床上的曲离清醒了不少,搞不清楚状况就被陆锦佑上手,身上被细绳子从上至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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