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小穴却依旧将男人含得极紧。
赵景业一眼就看出他的口是心非,他不顾花穴里媚肉的挽留,拔出肉棒,轻车熟路地插进早已饥渴难耐的后穴,然后拿起扔在一边的手机。
“呃、嗯啊……”
他拨通电话,另一头是凌棋欢快的声音。
“老公!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快回来!”
“没什么事宝贝。”插着的菊穴一紧,俨然是安修在作怪。
赵景业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一边游刃有余地应付老婆:“给你定了邮轮,停靠在世纪港那里,今晚刚好有一场舞会举办,玩得开心宝贝。”
“真的吗!谢谢老公,ua!”
邮轮!安修心里又酸又嫉妒,真好啊,要不人家是正牌老婆呢,随随便便就是一艘邮轮送出去。
安修觉得昨天刚得到的两台豪车不香了。
男孩心里想什么赵景业一目了然,他抓着两瓣肥嫩的臀肉开始抽送,声音沙哑性感:“好好伺候老公,以后凌棋有什么,你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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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在凌棋家住下了。他与赵景业的事瞒不住他人,但不知为何凌棋却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装聋作哑。
赵景业也乐得当他的好老公,你别说,这样私下里与安修偷情也更刺激了。
别墅下凌棋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吃零食刷手机。全神贯注看手机内容的他没有注意到二楼处正光明正大上演的奸情。
“在做什么?”男人双手不老实地揉捏安修的翘臀。
穿着赵景业宽大衬衫的安修暧昧地用臀部摩擦他的下体,没一会儿就把人擦出火气。
赵景业也不惯着他,放出肉屌一挺,凶狠地顶进菊穴。
“啊……不是刚做过……”安修习惯性地摆出极易被后入的姿势。
“想你了。”赵景业勾起他一条腿,分得更开,进得也更深。
安修眯着眼舒爽地呻吟,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十分明显。
他注意到凌棋投来的视线,忍不住穴里一紧。
“嘶——骚货,放松点。”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啊啊啊……老公,凌哥在看……”
“管他做什么。”赵景业无情地说,旋即话锋一转,戏谑道,“难不成你想让凌棋一起上来伺候?”
安修当然不愿意,一根鸡巴他两个穴都不够吃,那甘愿让竞争对手分一杯羹。
他狠狠夹着男人的肉屌:“不行,老公的鸡巴是小安的。”
“真贪吃。”赵景业轻轻松松地把男孩干离了地面,无意间对上凌棋的目光,轻描淡写地忽略了过去,“自从有你这个小老婆,老公的鸡巴可再也没插过别人。”
“啊嗯啊啊、大鸡巴老公、喜欢……”
“真乖,新剧的一番是你的了,下回想要什么也要像现在一样主动知道吗?”
“哦、哦哦啊~知道、知道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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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凌棋跪在男人腿间,为他清理缠满精斑和淫汁的肉屌,“老公……”
一根假阳具在他的屁眼里嗡嗡作响,空气中都是腥臊的精水气味。
“骚狗,叫我什么?”赵景业不满地把他踹倒在地。
被这样毫无尊严地对待凌棋却丝毫没有伤心或者愤怒,反而更加卑微地凑上去给男人舔脚。
“吸溜……主人、骚狗错了主人……”
赵景业脚趾压着他的舌头,赏赐般的随意捅了几下。
“这次做得很好。”他说,“找的人我很满意。”
“张嘴。”
凌棋虔诚地张开嘴,下一刻腥臭的尿液灌进他的口腔。
在他的嘴里发泄完,赵景业随手一扯,拉过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毫不怜惜地顶进菊穴。
“呃啊……”男人痛呼一声,很快被肏熟的身体再次沉沦在情欲中。
“这里的人,安排几个给小安作配、咬紧。”他拍了拍身下人的屁股,对这远逊于安修的触感十分不满,“这个叫什么?下次不用来了。”
周围或帅气或清纯的男生闻言将他包围起来,全都饥渴地看着赵景业。
男人环顾四周,勾了勾唇:“全都把屁股翘起来,乖乖等老子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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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业送的豪宅中,原本应该已经睡着的安修此时却是醒着的。
他眉宇间不再是面对赵景业时的谄媚和柔弱,反而肆意又张扬,眼中带着明显的腻味与无聊。
把玩着赵景业送的豪车钥匙,他随手一扔,身影消失在封闭的卧室中。
这个已经吃腻啦。
接下来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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