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性的气流从乳尖直冲脑颅,乔声忍不住仰着脖子呻吟。
“别吸呀……”
邵烬却吸得更用力,令乔声不自控的颤抖。
一直做着抽插运动的阴茎撑大,烙铁一般的硬烫将软肉灼得颤栗着蠕动。邵烬快速的抽插了十多下,将敏感的身体顶上一波高潮后便抱着乔声站起来,阴茎瞬间又深入了宫腔。
来源自身的安全感被掠夺,欲恐摔倒的恐惧感和紧张感加强了其他方面的感觉,例如情潮,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的涌来。乔声双手双脚紧紧缠在邵烬身上,在他耳边求饶的哭。
“我不要这个姿势,我不要,太深了。”
但邵烬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乔声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小小的一只像是宠物一般,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全部的他,完全在自己怀里的他。而且就像乔声说的,这个姿势能进的很深,深到他只是轻轻一顶,就能操进他的宫腔。
“进得深一点,声声的淫水儿才不会到处乱流。”邵烬贴着他耳朵坏心眼的说,乔声因为这句话臊得不停在他肩窝摇头乱蹭,蹭得邵烬的鸡巴又胀大了一个号。
邵烬抱着他边操边往客厅走,外面没有开灯,可见度越来越低,但对乔声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他被操得眼前本就是模糊昏暗的一片,高潮让他根本无法在意周围是明是暗,是鲜艳是昏昧。脑子里浆糊一团,每个思考区域的发条都像是停滞了,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判断。
邵烬操得又快又深,每走一步的动作好像又将他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比宫腔还要里面的地方,酸麻感尖锐而强烈,刺激得他高潮不断。邵烬走一步操个十几次,乔声感觉身体里的快感就没停过,小逼在流水,屁股里的精液也被颠出来,他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操坏了的感觉,任何情绪情感都已不受把控。
邵烬极佳的视力在熟悉的环境轻车熟路的走到沙发旁,哪怕室内可见度很低,他还是准确妥帖的将乔声放倒在沙发上。属于自己的安全感回笼,乔声在高潮中稍微抓住了点自我,但依然缥缈如轻烟,邵烬只是轻轻一顶就会溃散。
邵烬放缓了些速度,他掰开乔声的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被他抓着贴在自己胸上,自己则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站在地上,调整了个好发力的姿势,便又猛烈的操逼。
“啊啊,停、停下。”
原本感觉可以休息一会儿慢慢感受温和性爱的乔声被这凶猛的干势撞得嗯嗯啊啊的直叫,他在沙发上被颠成一滩水,像是嫩豆腐似的。他双手无措的挥舞,想要抓点什么东西来分散身体里的汹涌的情潮,可抓了半天都不满意,只能委屈的崩溃大哭。
邵烬猛干了十几下,感觉乔声好像又要高潮,拔出阴茎的瞬间,果不其然被乔声潮喷的水溅了满身。他将阴茎又塞进去堵住他的淫水,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往下压,抱着乔声去亲他。
乔声无措的双手终于有了满意的着落点,他紧紧的环住邵烬的脖子回抱他,去迎接他暴烈缠绵的深吻。
臀部被高高抬起,乔声被邵烬自上而下的猛操着,粗大可怖的阴茎将嫩生生的小逼操成一朵艳红的花,穴口有着细密的白沫和黏腻的水液,两人的性器紧密无缝的嵌合,仿佛天生一对。
乔声感觉全身的经络韧带都被拉扯成一条很细很细的线,在将断不断的界限颤动。他失神的双眼一直在冒眼泪,血管里的血液疯狂的流动,被堵了一肚子的淫水也在给身体里那岌岌可危的核爆炸添砖加瓦。
乔声再次高潮后忍不住哭喊着求饶:“邵烬,邵烬,我不要了,你快射。”
邵烬不管他是正在高潮还是在高潮的前奏上,速度一直没降过,不停的捣弄软嫩的宫腔,哑着嗓子问他:“射哪儿?”
乔声没有回,而是咬着下唇克制呻吟。
邵烬继续问:“声声,要我射哪儿?”
情潮累积的火力又在他身体里爆炸,乔声在新一轮的高潮后崩溃着说出令自己臊尽脸皮的话:“射小逼里,呜呜,邵烬,射我小逼里……”
邵烬满意了,将人抱起来翻身坐在沙发上,向上深顶了十几下后将乔声死死压在自己身上,阴茎抵着宫腔肉襞跳动着射精。
他一边亲乔声的嘴巴一边低声说:“给声声小逼射满。”
乔声在一道长长的高亢的尖叫声后便翻着白眼潮吹,根本无暇顾及邵烬在说什么,整个人都瘫软了倒在邵烬身上,任由对方把他的各种体液沾满他全身,像是被打上所属的标签。
11月有a大的校庆,因着今年不是什么整年,学校便放手让学生们自己组织活动庆祝。学生会集思广益策划了一场由各个社团领头展示自己社团特色,再由同学们票选出最佳社团的校庆仪式,而排名前几的社团会得到丰厚的社团经费,所以为了得到巨款,所有的社团纷纷摩拳擦掌,势要夺得头冠。
乔声坐在二次元在逃社团的活动室里,听着他们社长冯悉在讲台上激情澎湃的讲述他们这次的活动方案,社长讲完之后,其他成员都兴致勃勃的讨论了起来,只有乔声弱小无辜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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