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汁的姜泥,呈给句鞅。
男人接过阴茎套,捏起刚刚又被更换了新鲜姜柱的紫烂肉棍,内壁和外皮统统被压烂划破,隐隐透出血丝来,柯连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烂肉棍被大手塞入满满姜泥的阴茎套中,再紧紧束上。
密密麻麻的细微伤口被姜汁浸透,被姜泥裹满,好似被刀刮一般,不一会就痛得麻木起来。
男人满意地透着阴茎套看着萎靡紧缩的小鸡巴。
“以后每天从早训加上鸡巴抽烂敷上,姜泥一小时换一次,一直到晚上为止,什么时候学会挨操不硬鸡巴为止。”
小鸡巴的惩罚暂且告一段落,可是大腿内侧不听话的小嫩肉才是男人现在最想惩罚的。
句鞅将奴妻抱到刑架下,让他站着扳起一条腿,将双手高高拉起,使一对手腕和一只脚腕捆在一起,只留一只脚踩地。
男人端详一番,又觉得不够,将捆着手腕脚腕的锁链向上提起,直到另一只脚只有脚尖触底才止。柯连就这样被吊在刑架上,艰难地靠着脚趾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来缓解手腕的拉拽疼痛。
而这样的姿势,让两大块夹着竹夹的腿根嫩肉都完全暴露出来,一上一下十分方便惩戒。
句鞅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条军用皮带,作为战场专用的皮带,其极宽极厚,几乎可以一下覆盖半块大腿内侧的嫩肉,或是整个双性的小屁股,用来给嫩肉上色再适合不过了。
柯连还在艰难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两侧腿上的竹夹还在隐隐作痛。
“嗖——啪!”
厚重的军用皮带破空而至,狠狠亲吻在点地的那条大腿内侧。
“噼里啪啦!!”
腿上的竹夹在大力抽打下从腿肉上脱落,在脱落之前还“嘎噔”几下狠狠咬上几口,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紫红血点,点缀在被皮带瞬间抽到粉红的皮肉上。
“噼啪!!噼啪!!!”
连续几下的皮带抽打在双性的大腿内侧,将所有的竹夹都打落下来。极为柔软细腻的嫩肉被反复啃咬和抽打,痛得柯连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中半落不落,反倒激起了男人更深的征服欲。
厚重的皮带被高高抡起,对着已然泛起紫红色的大腿内侧重重抽下去!
“嘭!嘭!嘭!嘭——”
每一下结束都给了双性一点点承受疼痛的间隙,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将腿肉抽打得剧烈颤抖,疯狂抽搐。
柯连落在地上的一条腿在反复的巨力抽打之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无法保持平衡,在原地左摇右摆。
每一下皮带狠抽都卯足了一个军人的力量,扎扎实实将薄薄一层皮肉完全拍扁,疼痛几乎吃到骨头里,让整条大腿都痛得深入骨髓,让一大片皮肉痛到想疯狂挣动,头脑空白。
而没等双性从这扎入骨头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下一皮带又接踵而来。
柯连的腿在空中悬吊,没过一会儿,被捆绑的手腕脚腕又坠得像要断开,只能艰难地拼命在抽打的间隙中让脚尖触地承重,缓解手腕的疼痛。
句鞅看着面前被抽打到无法站立的奴妻,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两片已经被抽打成黑紫色的嫩肉,肌肉薄皮在皮带的重击下颤抖紧绷。
急促的喘息声让男人极为愉悦,被汗水浸透的皮肉在灯光下泛着紫黑色的油光,极为勾人,直想让人揪着皮肉狠狠操穿!
“嘭嘭嘭嘭!!!啪啪啪!!”
“啊啊啊!夫主——夫主——啊啊啊啊!!!痛啊啊——”
柯连在皮带的死死紧逼之下支撑不住,被姜汁浸泡的蓝肉棍,点地到抽筋的脚尖,被吊到好似要断开的手腕,如火烧铁烙的嫩肉,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
“嘭!嘭!嘭!嘭!”
句鞅对着那两片嫩肉一下一下的狠狠抽打,看着皮肉从紫红变为油亮的紫黑色,大片密密麻麻的血砂,和着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的皮带痕,整片皮肉生生肿起两个紫黑的血馒头。
双性两眼发晕,仿佛在“嘭嘭”的间隙中听到里自己皮肉碎裂的声音,在意识迷糊中又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汗水流进眼睛里,又酸又涩,大口喘息到喉咙发干。
两块嫩肉被完全打碎打烂,皮下肉烂,皮肤也肿烂到极致,疼痛蔓延至整条大腿,让柯连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脚尖瘫软地摇摆触地。
句鞅打得尽兴,正要放下皮带,狠操一番自己瘫软可欺的小奴妻。
突然一个人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进来,是面目严肃的副官带着军报来了。
“元帅!军情紧急,皇帝陛下请您和少元帅立即去议事厅!”
句鞅句亘父子紧急前去皇宫议事,被告知原银双国西北边城突然生事,原银双国的太子被杀,但他有一个年幼的双性孩子,被皇亲贵族护着逃进了边缘深山里不知所踪。
如今孩子长大,和旧部一起暗中发展,收拢被抛弃的孤儿和逃跑的双性加以训练,竟猝不及防拿下了最西北的省。
父子二人立刻点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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