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嘭嘭——”
乖顺的胃门几乎也被大鸡巴反复通开到失去闭合的能力,小双性终于感觉到体内的恐怖巨物再次暴涨了一圈,深深地整条嵌入娇小的体内,两枚大阴囊也跟着大力收缩起来。
果然,下一刻,巨量的浓稠精液爆射而出,小小的胃部几乎瞬间爆满,巨量的精液无法去往被大鸡巴堵死的肠道,只能试图从食道离开。
小双性被胃部的阴茎爆射刺激得瞬间送上令人崩溃的高潮,大量白花花的浓精从口中汹涌而出。
这时,句亘伸出大手,死死地捂住小双性的口鼻,浓精无处可去,只能停留在可怜的胃部。
巨根还在以骇人的力度爆射,两枚大阴囊用力地抽缩着,输送源源不断的浓精。
银叶被迫窒息,残忍的高潮被迫在窒息中延续不绝,只能从含满浓精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射精的时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银叶的喉咙鼻腔食道中全是浓厚的精液,窒息得两眼发黑,胃部涨大到极致,高高的在胸口处凸起,坚硬得经不起一点触碰,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射精是否结束。
突然,一阵更加滚烫的热流又激射在胃壁上,竟是男性的腥臊尿液!
句亘终于松开手,大量乳白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尿液的黄白混合物从小双性的口鼻部喷射而出,流了五分钟才逐渐停止,整个床铺和小双性身上都是句亘的精尿,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腥膻味。句亘如同占领了地盘,征服了雌兽的狮王一样,满意了。
蛋:
句亘小心地把这张沾满了自己精尿和小奴妻肠液胃液的床单折起来,连同另一张沾上了银叶处子血的床单一起收藏起来,暗暗打算永远不洗,当作纪念。
抱着小双性简单洗了澡又回到床上,操起一根没有软下多少的巨根,重新插进银叶的菊穴中,把两片臀瓣大大地扒开,大鸡巴根部严丝合缝地紧贴穴口,深深顶弄几下,直顶弄得银叶连连作呕。
确保了大龟头顶住食道管,大鸡巴已经深无可深了。才揉着小奴妻的精包和尿包,满意地睡了。
早上六点,银叶觉得他才刚刚合眼不久,深深嵌入肠道的大鸡巴就开始慢慢顶弄起来,将银叶从沉重的睡意中强行唤醒,大龟头不断戳在胃壁上,让银叶忍不住干呕。
句亘的大掌还在不断揉捏着小双性的巨大尿包,像在玩弄一只没有感觉的水球。得益于双性子宫强大的吸收精液能力,昨日射入子宫形成的巨型精包经过几个小时已经逐渐瘪了下去。
可是经过几个小时的积蓄,小双性的尿包又被填充入大量的尿液,高高地从肚皮上凸起,在夫主恶劣揉捏的大掌中不断变形、颤抖。
“该起了银叶,新婚总介绍,只能进不能退,一旦排名下跌会被其他家族耻笑句家训诫不严。
每年最令柯连惧怕的地狱九月就这样开始了,一旁的银叶还茫然地蹭着夫主的裤腿,对句家训诫睾丸的手段一无所知。
制度进行检测。
所有的镜头都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那一对巨大得骇人的完美肉球。
此时被关在盒子中的皇后心中骇然,自己的双丸被皇主用尽全身解数,狠狠训诫了一年,甚至用上了闻所未闻的残酷手法,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且不说自己要经受严苛的检验,自己让皇主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脸面,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一对巨大莹白的双丸被极紧的阴囊夹束缚着牢牢固定住,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巨大的肉球镶嵌在金属盒子表面一般。
整只肉球的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可见,极其纤薄的半透明表皮下,乳白色精液缓慢地流淌都清晰可见,让人们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总裁判拿出一把蛇纹木制成的阴囊夹,蛇鳞状的木纹在阳光下泛出冷光,让人看一眼便浑身发麻。
说是阴囊夹,倒不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丸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露出一圈恰到好处的囊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硬的阴囊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壁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囊慢慢合上。
充满浓精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囊夹触碰到阴囊根部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欲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身体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
“开始!”
总裁判一声令下,箱内的双性绝望地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响,为皇室蒙羞。
“吱嘎——吱嘎。”
两侧手持阴囊夹的裁判用力将阴囊夹死命合起来,两颗圆润的肉球瞬间被压迫成鼓状的两只扁扁的肉柱!
本就饱胀得疼痛欲死的双丸,被残忍地狠狠夹扁。而阴囊根部还被死死地卡住,两包浓精无处可逃,只能在上下两块木板之间苦苦挣扎。
皇后疼得浑身发颤,被箱内稀薄的空气逼得两眼发黑,在阴囊夹收紧的间隙中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自己痛得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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