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皮球,可算是为胎儿准备了充裕的空间。
银叶紧闭着双眼,全身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整个人蜷缩在夫主的怀里,全身紧绷地僵硬,话都说不出来。子宫内像是被塞进了一颗烧红的大铁球,将子宫内壁都烙烫到糜烂,整个人都被烫得精神恍惚。
尖嘴被抽出宫口,被烫傻的宫口条件反射地将肉圈收紧,牢牢包裹住内部的滚烫药水。
句亘将大掌按在凸起的子宫球上,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皮肉还在熨烫着手掌,像揣了几块热碳一般。
足足过了一多分钟,被烫到意识模糊的双性才缓过神来,几乎感受不到被烫到麻木的子宫,在句亘怀中哭出声来。
“哇啊啊啊啊啊——好烫,银叶要被烫死了,子宫烂了,再也生不了宝宝了——”
句亘皱紧眉头。
“胡说什么!你的子宫好好的,宝宝也好好的!”
“夫主——不烫了好不好,不烫了好不好夫主,子宫要烂了——”
“别闹!这样是对宝宝和你都好,多习惯几次就不痛了,哪个小孕夫不都是乖乖灌子宫的,谁像你这么娇气!”
银叶瘪瘪嘴不敢再说话,两眼呆滞地看着自己鼓鼓的子宫球。
“半小时了,药水该换了。”
尖嘴再一次插入紧闭的宫口之中,将子宫内变温的药水抽出来。
句亘这次将银叶一条腿夹在自己腿间,另一条腿死死攥住,分开两腿将银叶牢牢控制住。
“嗡嗡嗡嗡嗡——”
在银叶惊恐地哭嚎之下,滚烫的药水又一次灌入小子宫中。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小身子像只弱小的小动物一般,在男人的铁腕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微弱地挣扎着任人宰割。
滚烫的药水将子宫反复灌烫撑开,给胎儿带来滋养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宽敞又热烫的肉袋子作为完美的成长环境。
只是可怜了作为生育容器的子宫,一遍遍承受着痛苦的无妄之灾。
第三次的药水排出,银叶已经被烫得昏迷在男人的腿上,子宫也完全达到了标准,透着皮肉也滚烫地包裹着胎儿。
句亘将银叶拍醒。
“结束了银叶,最后上完药栓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银叶头晕脑胀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子宫,感觉到小子宫不在剧烈疼痛,小腹处也扁了下去,才安心地蹭了蹭自家夫主。
这时,一旁的孕师端来另一口药锅,里面是一锅微黄的药水,药水中泡着一根小腿粗长的黑褐色药柱。
为了增加药柱与子宫和肉道地接触面积,也最大程度保留药性,药柱被制作得极为粗糙,表面凹凸不平,药材的纤维清晰可见,令人胆寒。
药柱的一端连着一根细麻绳,就像蜡烛的烛芯一样延伸出来,方便从穴中取出。
孕师带着医用手套拉住药芯,将药柱拎起来放在一旁的托盘上,端到句亘手边。
“这种药柱是精选了二十多种珍贵安胎药材制成的,每天除了灌子宫和灌精的时间,其他时候都要带着它,对胎儿的稳固有奇效。”
句亘看了看药柱,吩咐道。
“把药柱立起来,我抱着他从上边插进去。”
说完便将银叶瘫软的双腿摆在药柱两边,抱着上身,让红嫩的肉穴口对准药柱头,相对于碗口粗的巨型柱身,柱头圆润且稍细一些。
男人将穴口抵住药柱后便放开手,让双性用肉穴坐在药柱上,利用身体的重力吃下药柱。
“乖银叶,自己坐下去,像吃夫主的大鸡巴一样,吃进子宫里去,进去就可以休息了。”
银叶敏感的嫩逼感受着极为粗糙的大药柱,张开穴口将柱头勉强含住,用力向下吃进去。
药柱像双性的上半截大腿一般长,小逼坐在上边,胳膊根本触不到地面,两手只能撑在大腿两侧。
还在向外沁着药汁的黑褐色柱子干涩粗糙,和夫主粗壮但是光滑的大鸡巴完全不同。
“嗯——嗯哼——”
银叶屏着呼气扭动着小腰吃药柱,撑着大腿不断向下坐,感受着粗糙药柱一点点向肉穴深处艰涩地摩擦过去,将肉壁都磨得火辣辣的。
“夫主——子宫顶到了啊——子宫——要进去了——啊!”
小双性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吃药柱,突然尖叫一声,整个小屁股“吧唧”一下坐到了托盘上,显然是乖乖张开宫口吃到最深处去了!
句亘哄着小奴妻,把他抱起来查看药柱。
“好了好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小逼做得真棒。”
只见两腿之间撑开一口骇人的大洞,让两腿并都并不上,只能大张着,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只能微不可见地随着呼吸张合,时不时挤出些许褐色的药汁,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
怀孕的九个月期间,银叶每天在句亘的宠爱之下连日常功课都不做了,每天除了例行的灌子宫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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