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鞅看着奴妻的糜红烂逼和骚尿眼,大鸡巴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危险地眯起眼,扬手重重抽下去!
“嗖啪!”
“啊啊啊啊!!!”
从没挨过罚的尿眼只是一块娇嫩脆弱的肉,瞬间好像被藤条抽烂了一般,疼得柯连几乎要晕死过去。双性用上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好好扒着逼穴,不要到处翻滚哀嚎。
嫩红色的尿眼一下子被凌厉的藤条抽中,一条紫黑的骇人痕迹赫然显现,尿眼上脆弱的神经瞬间抽搐起来。
奴妻可爱的尿眼在自己的藤条狠抽下瞬间痛苦抽搐,变成黑紫,这种完全掌控的满足感让句鞅心情稍好,手上却毫不减力地狠抽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小小的一块嫩肉很快便被完全抽成紫黑色,可是藤条还在无情地落下,打在已经疼痛至极的小尿眼上。
“嗖啪!!”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
又一下藤条竖直劈在已经黑烂得不成样子的小尿眼上,整个身体好像被一道闪电狠狠从中间劈开,痛得柯连几乎崩溃,失去理智地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烂尿眼,痛得在地上蜷缩起身子,翻滚着失声哀嚎。
句鞅怒极,上前一脚踢开奴妻的双腿,一边一条腿死死踩在脚下。
“嗖啪!!”
一藤条将死死捂住烂逼的小手抽得缩回去。
“还敢挡!”
“嗖啪嗖啪!!嗖啪!”
重重抽进被操得外翻的烂逼穴里,狠狠击中穴肉。
“嗷嗷!!啊啊!!不敢了,不敢挡了!!啊啊!!!痛——再也不敢了!!嗷嗷嗷!!!”
“嗖啪!!嗖啪嗖啪!”
重重的藤条不断落在两片小阴唇,烂穴口,甚至凭蛮力生生抽进穴里。柯连两手无助地抓挠地板,不敢遮挡被抽烂的逼穴,失声哀嚎。
一口烂逼生生被藤条抽成黑的发亮的烂肉包子,阴唇阴蒂都被抽成不成形的肉饼,糜烂地贴在逼上,甚至穴口内的嫩肉都被狠狠地抽到纯黑糜烂外翻,整口烂逼极其凄惨,肥厚黑肿得骇人。
凄惨肥厚的烂逼看得句鞅眼热,直想让自己的奴妻每天都抽成这样的烂逼给自己的大鸡巴狠操。
句鞅舔了舔嘴唇,伸手一把抓住整口黑烂肿逼,将柯连悬空提起!
剧痛的逼肉完全承受了双性的所有重量,被军人的大掌死死揪住,黑烂的逼肉在指节分明的手指间鼓出,手感松软热烫,让人更想尽情揉捏,像对待一坨没有感觉的肉一样狠狠蹂躏。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
逼肉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抓了满把,柯连只觉得自己的一口逼穴已经完全烂掉了,崩溃地翻起白眼,嘶哑的嗓子又失声嚎叫起来。
就这样被揪着烂逼提到惩戒椅上,句鞅粗暴地挑出一根导尿管,用力扒开肿得分不开的穴眼,扒出紫黑肿烂的尿眼,在柯连的颤抖中硬生生捅入膀胱里去!
一端深插入柯连的膀胱中,另一端接上高压灌水器,句鞅举着自己的一条大鸡巴,对准水槽“哗啦啦”地尿了进去。
柯连瘫在惩戒椅上看着夫主痛痛快快地撒尿,可怜自己却只能永远憋尿,辛辛苦苦地绞紧尿口,一不小心尿口失禁还要被狠狠打烂逼穴,灌进更多的尿水。
“嗡嗡嗡嗡嗡”灌水器开始运作,将句鞅的尿液毫不留情地灌进柯连饱胀的膀胱里。
刚刚失禁排泄出又立刻被遏制回去的一点尿液,远远比不上夫主的尿量,就这样被高压强行灌进膀胱里去。
柯连含着眼泪被膀胱灌尿,尿水倒灌的感觉既憋胀又疼痛,逆流进膀胱里,尿包仿佛正在一点点被撕裂开来,水柱冲击着薄到岌岌可危的膀胱壁上,在尿包里翻江倒海。
柯连几乎要被满肚子的尿憋傻了,大睁着双眼,就连被夫主堵住尿口都感觉不到。
句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奴妻带着一口被自己亲手抽到糜烂的黑肿逼穴,挺着一个装满自己尿液的巨大尿包,十分惬意。
“这样憋尿还不够!这点惩罚太便宜你这个憋不住尿的双性!站起来!”
柯连被尿憋得死去活来,但是不遵从命令一定会经受更加残酷的惩罚。双性只好艰难地移动不听指挥的四肢,挺着装满尿水巨腹爬下椅子,稍微一移动,巨腹中的尿包就在肚皮下摇摆波动,马上就要爆开!
句鞅在摆满骇人刑具的惩戒室里环顾了一圈,取来一条结实的皮质束腰带,尺码自不必说,句家的奴妻从不被允许使用大码的束具,无论束腰、项圈、阴囊夹还是惩戒裤,只能使用最小码,彰显句家奴妻的优秀品质。
可是柯连的巨腹如此庞大,束腰连半圈都不够长,要怎么收进最小码的束腰里呢?
柯连觉得不可能,可是句鞅绝不会放纵奴妻享受轻松。
站在柯连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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