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会由别人代劳。
今天那个代劳的人就是翟明锐,翟大佬为了一口饭,任劳任怨地洗菜。
游千帆拉了把餐椅坐在不远处,一边玩手机,一边监工,三只吃饱喝足的猫绕着他们脚边转。
翟大佬“哗哗哗”洗着一棵西兰花,问:“你这颈椎真没法根治了?”
游千帆:”嗯,要是能根治,早就治好了。”
翟明锐叹气:“可怜,年纪轻轻就不良于行。”
游千帆:“”
话说到颈椎,游千帆又想起了昨天的事,顿感心塞。
他放下手机,看着翟明锐,问:“老翟,我问你一个问题。”
翟明锐:“说。”
游千帆:“你试过被人捏肩膀的时候有反应吗?”
翟明锐一时之间没往那个方向想,只以为他是在问有没有被捏到痛,便说:“你是说痛吗?有时候也会有。”
游千帆:“嗯不是这种反应,是指那种,呃,生理反应。”
翟明锐手一抖,西兰花掉在地上,他转回头,惊诧地看游千帆:“你再说一遍,什么反应?”
游千帆:“生理反应。”
翟明锐:“是我理解的那个生理反应吗?”
游千帆点头。
“卧槽,哪个姑娘这么牛批,光捏肩膀就把你给捏硬了?”翟明锐难以置信。
不是美女,是个男的,一个比你还高一大截的男人。
游千帆叹了口气,不说话。
翟明锐菜叶也不洗了,踱步到游千帆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他好几遍,说:“啧啧啧,老游,我还以为你当真清心寡欲,没想到早就背着我们和人勾搭上了,出息了呀,快给哥说说,妹子是谁?好不好看?有照片吗?”
游千帆说:“好看,没有照片,至于是谁,我不能告诉你。”
“啊?“翟明锐不解:“为什么不能说,这有什么好瞒着我的?”
游千帆揉一下额角:“我跟他其实没什么,手都没牵过,而且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做。我肩膀疼,他就单纯地帮我捏了几下,我突然就有反应了,”他郁闷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挺突然的。”
翟明锐露出一种更加疑惑不解的眼神,想了想,说:“你是因为单身太久,所以太饥渴了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游千帆想了一下,“老翟,你来捏一下我肩膀。”
翟明锐:“啊?”
游千帆:“你不是说我饥渴吗,我现在就测试一下。“
翟明锐扭身躲到一边,嫌弃地说:“不要,万一把你捏硬了怎么办?我还要留着清白之身给我未来老婆呢。”
游千帆:“硬了我就直播自宫。行了,别啰嗦了,快过来。”
翟明锐不情不愿地挪过去,把手放在游千帆肩膀上,捏了一下。
游千帆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翟明锐问:“什么感觉?”
游千帆:“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翟明锐放开手,好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不以为意地说:“那是当然呀,我一大老爷们儿捏你,怎么可能有反应,你又不是同性恋。”
但把我捏硬了的那个人也是个男的呀。
游千帆心中流泪。
翟明锐看他一脸沉重,更加困惑了。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说:“你这样子我是真看不懂了。你有反应,就说明你喜欢她,或者说至少对她有些好感,有好感那就去追呗,多简单的事,你干嘛这么苦大仇深的?”
喜欢,有好感,是吗?
游千帆趴在椅背上,苦恼地抓抓头。
翟明锐又吸了一口烟,问:“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吧”游千帆抬起脸,看他,“有个事,我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告诉你。”
翟明锐朝烟灰缸弹了弹烟灰,不以为意地说:“想说就说呗,我们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好吧,”游千帆深吸一口气,说,“把我捏硬的那个人是个男的。”
翟明锐:“?”他的手停在烟灰缸上方,半响没动静。
手指上的烟自顾自烧着,一点烟灰带着星火掉下,落在他手指上。翟明锐“嘶”了一声,回过神,把手指伸朝下,让烟灰掉落。
游千帆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翟明锐抖完手指,半响没说话,把烟放回嘴里,又吸了两口,终于说:“游老师,这题超纲了,我实在不会,我选择交白卷。”
游千帆好笑地看着他,笑了一会儿,说:“行,那就交白卷吧。”
翟明锐用拇指挠眉心,他的手掌遮住了脸,游千帆看不到他的表情。
又过了好几分钟,他才终于放下手,重新看着游千帆,他的神色复杂,不过里面没有厌恶,更多的是不解、疑惑,他说:“老游,你直了三十年,怎么突然说弯就弯了?”
游千帆举起手,说:“我有必要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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