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凌他的脸已经快要结霜了。
宋怀凌:“说完了?”
周嘉萱:“”她有点懊恼,“我真的不明白,这样不好吗?我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但也算拿得出手,做你的妻子一点也不会让你丢脸,家境也和你相当。而且我还能给你自由,我们结婚后,我爸自然也会更愿意帮助寰宇,所以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求我?你错过了我,以后都未必还有机会遇到这样既能给你自由,又能给你实际好处的女人。”
游千帆目瞪口呆了半响,终于能合上嘴巴,他实在对面前这个女孩太好奇了,忍不住问:“周小姐,恕我唐突,有件事我实在不明白,你既年轻又漂亮,家里还这么有钱,你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有一段美满的婚姻,你为什么非要和别人假结婚呢?”
周嘉萱倒是相当大方,对陌生人打探隐私这种事丝毫不介意,她拨了一下耳边碎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个样,哪管当初有多爱,时间久了都会腻,最后不也一样该出轨的出轨,该偷吃的偷吃。我与其把自己的青春耗费在一个人身上,等人老珠黄才来独守空闺,还不如我现在就找一个看着顺眼的,在外演一演神仙眷侣,私底下不耽误玩耍,这样多好,你说对吧?”
游千帆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裂开了,他说:“小妹妹,你这个想法太偏颇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
周嘉萱打断他,讽刺地看他:“你是男人当然帮着男人说话,我见过的男人不少了,没有哪个不爱玩,差别只在于玩得有多厉害。你也不用在这里道貌岸然地跟我说教,谁知道你表面看着正经,背后是不是也玩得花样百出,装什么正人君子?”
游千帆噎了一下,他吸一口气,重新给自己好心理建设,说:“不是的,这世界上虽然有很多男人爱玩,但也同样有对婚姻非常忠诚的男人,至少宋总就是这样的人。”
宋怀凌和周嘉萱同时看着他,两人脸上挂着同款诧异,只不过宋怀凌是诧异中带着疑惑,翻译过来就是:你又是用哪只天眼看出我忠诚?
周嘉萱是诧异中带着怀疑,翻译一下大概是:骗谁呢?证据呢?
游千帆说:“你看,你年轻貌美有钱,婚后还能放任老公出去玩,这种条件实在太美好了,按理说应该几乎没有男人能拒绝,对吧?”
周嘉萱点头:“对呀,多少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呢。”
游千帆:“但这样一个完美的机会放在宋总面前,他偏偏就拒绝了,而且拒绝地非常坚定,为什么呢?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婚姻呀,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婚后还要出去玩,相反,他非常看重双方是否都忠诚,所以你所提出的这个‘好处’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好处,甚至是一种伤害。这就是他拒绝你的原因,明白了吗?”
周嘉萱张了下嘴,没说出话来。
游千帆总结陈词:“所以呢,忠诚的男人虽然属于频危物种,但毕竟还没绝种,还是能找到的,你再努力找找,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你的那一位了。”
周嘉萱呆愣地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会儿,她突然眼眶红了。
游千帆:“?”
妈呀,这是什么展开,他自问这几句话说的也不重啊,甚至说得情真意切、充满慈爱之情,怎么就把她说哭了?
游千帆看向宋怀凌,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宋怀凌笑而不语,一幅“现在换我看戏”的表情。
游千帆:“”他做口型,问:你还有良心吗?
宋怀凌继续微笑,摇头。
游千帆:“”
那一头,周小姐已经呜咽上了,游千帆急忙递纸巾。
周嘉萱的眼泪扑簌扑簌顺着脸庞滚下。
随着些眼泪流下,她像崩塌了的堤岸一样,情绪汹涌而出,垂下头,捂着脸痛哭。
游千帆目瞪口呆
宋怀凌也收起了看戏的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周嘉萱哭得涕泪横流,悲痛不已,周围好几个人转头看她。
游千帆叹气,俯身朝向周嘉萱,放轻了声音,问:“为什么哭呢?可以告诉我吗?”
周嘉萱从手掌里抬起头。
她的妆已经花了,眼线被泪水溶成两道黑色痕迹,滑稽地挂在脸颊上。
游千帆:“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跟我说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周嘉萱通红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她在朦胧的视线中看着游千帆,她张下嘴,说:“你骗人,这世上没有忠诚的男人,不可能有,男人全是朝三暮四的东西。”
游千帆突然明白了——她应该是遇到了渣男。
游千帆说:“那家伙怎么欺负你了?”
周嘉萱彻底崩了,嚎啕大哭,边哭边说:“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所有人都笑话我,说我扶贫,说我倒贴,我都不理会,一心一意地和他在一起,我爸把我所有卡都停了,我就自己打工赚钱。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在家里连一次碗都没洗过,但和他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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