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隐约间觉得两人的关系在这一晚后定了型,正式从舍友转为炮友,自此之后,s市各类酒店都留下了两人的足迹,李燃身上机会没有几块好肉,他也是头一回知道床上还能有这么多折腾人的花样,他虽然是保守派,但偶尔也乐意尝试,只是没想到燕逾白精力如此旺盛,经常能把他折腾得下不来床,导致李燃有时候到了酒店门口就打起了退堂鼓,想要临阵脱逃。
可惜燕逾白从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别在裤腰带上,只要看到床就大干一场。
但以上只是李燃个人的单方面论述,燕逾白本人认为,一周七天每天都沉溺于情势之中是一件非常影响身体健康的事情,偶尔开荤可以让人保持思想上的理智,于是定下一周只做两天的规定,但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即使是这样还是让李燃叫苦连天,后悔答应跟燕逾白做炮友了,这简直就是燕逾白单方面打炮,压着他使劲出力呀。
李燃很委屈,但是没有地方诉苦。
李燃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总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就坏掉了,但成为炮友以后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舒服是真的,燕逾白忽然变得体贴了也是真的,虽然每天都臭着一张脸,但他再也没有自己一个人在食堂排长队买饭,还能经常吃到好吃的甜点,最起码上帝给他关了扇门但也开了一扇窗。
天气渐热,也越穿越薄,反而方便了燕逾白对他上下其手,李燃很苦恼,但也有更苦恼的事情,比如燕逾白好像对酒店腻烦了,最近不怎么去酒店了,阵地转移,换到了大学城附近的单身公寓里。
此时的李燃就跪在地上,眼前是青年翘起的阴茎,柱身干燥,上面盘旋着根根分明的青筋,一动一动的看着尤为可怖,鸡蛋大小的龟头戳在他的鼻尖上,迫不及待的流着精水,仿佛因为眼前人而变得急不可耐。
但李燃转过头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清晨的阳光在外面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这里是七楼,李燃一低头就能把楼下的场景尽收眼底,都是些匆匆忙忙在赶早课顺便买早餐的大学生,他脸红耳赤的抬着头看着燕逾白:“白日宣淫不太好吧而且外面的人会看到的。”他的说话声愈发的小起来。
“这个窗是防窥的,白天外面看不到里面。”燕逾白淡淡的说道,他一身合身的高定西装,头发梳了个大背头,妥妥一副精英做派,下面却十分不雅的露出了一根粗长的阴茎,还神气的抖了两下,他伸手揉揉李燃的头发,说,“乖,快点,弄完这回这周都不用做了。”
李燃觉得他故意的,揉脑袋的时候还用鸡巴戳了两下自己的脸,他摸了摸脸颊,一股淡淡的湿意,在青年催促中流露出几分央求的目光中,李然妥协了,闷闷的说了句“好吧”,伸出一截软舌舔眼前这根鸡巴,像舔棒棒糖一样,不紧不慢的舔舐着柱身上的青筋,很快就把鸡巴舔的湿漉漉的,连着藏在耻毛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舔了一遍,最后小心翼翼的含住龟头,慢慢的将东西往嘴里吞。
李燃也不是第一回给燕逾白舔了,技术一般,还是燕逾白人工教学的,他有样学样,也只能在吃鸡巴的时候勉强把牙齿收起来,速度极慢的吞吞吐吐,再高级复杂点的动作就做不出来了,但光是把鸡巴吃进去已经废了他好大的劲,鸡巴塞满了他的嘴巴,一点空隙都不留,嫣红的红唇被撑成了一个o的形状。
“再吃点。”燕逾白拍拍他的头,声音明显的变得低沉,染了几丝欲望,微微喘气时也能给人一种性感的感觉,脸颊飘上两抹粉红,让那张俊朗白皙的脸平添了几分漂亮。
李燃低眸一看,仅仅进去了二分之一,他心里偷偷的骂,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还这么长,这么想他下面两个穴能把这根东西吃进去还没坏掉也是很努力了,他抬着眼可怜兮兮的看向燕逾白,声音含含糊糊的:“次唔井剧。”
然后他看着燕逾白拿着一只小小的破破的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两张,他被闪光灯照得眯起眼,眼里很快泛起了泪光,这是他苦恼的第二件事,燕逾白喜欢拍床照,虽然每次都是用自己的手机来拍的,但就算是这样他每次打开相册删掉也要很大的勇气,他委屈的低眸,又努力的把鸡巴往嘴里吃,又吃进去了一小截。
这回是真的吃不下了,他嘴里塞着鸡巴,连做一个简单的吞咽动作都很困难,无处可去的口水只能从嘴角留下,滴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他一手扶在青年的大腿上,一手逗弄着两颗被忽略的睾丸,嘴里艰难的做着吞吐的动作。
燕逾白见状,把手机丢到一边,专心享受着李燃带来的服务,他微微弯腰抚摸李燃鼓起来的脸颊,感受着李燃的温度,鸡巴的感知最为强烈,不时不小心被牙齿刮蹭一下,有点疼,格外清晰的提醒着他,李燃属于他,他有关性爱的知识全都来源于自己,也只会和自己做这种,这样的认识于燕逾白而言,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完全可以忽略欲望没有得到安慰的缺点。
燕逾白深深的吸了口气,捏捏李燃的耳朵,他的眼睛微微发红,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语气间也带了点埋怨:“怎么教了这么多次还是学不会,李燃,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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