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起来,动作十分凶悍。
稚嫩纯洁的雌穴像是一朵被揠苗助长的粉花,包裹着阳刚的欲望,在捣干中变得红艳糜烂,仿佛枝头上散发着甜腻香气,一触即谢的艳花。
“唔……呃!”
抽插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力道一次重过一次。
湿滑红软的花穴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硕大沉重的大囊袋不停歇地撞击着两片糜烂鲜红的唇瓣,发出“扑哧扑哧”的击水声。
这种翻天覆地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很快把破处的那点儿痛楚烧得干干净净。
梅林飘落细雪,洁白无瑕的细雪落在羽扇般的睫毛上,融化成晶莹剔透的雪水。
雾气成纱,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只见红梅飘零,胸前两点红乳微微颤动,顶端的嫩孔犹如饥渴的小嘴儿,轻轻啄着一瓣血红色的梅花。
另一粒乳尖被粗粝的手指捏住,揉搓碾压,微启的双唇呵出香甜娇软的轻吟。
强悍魁伟的男人靠在美人的颈窝中贪婪地吮吸,舔舐,一串串吻痕犹如清寒雪枝上的朵朵红梅,看上去缱绻又淫靡,然而下半身的动作却称得上粗暴和残忍。
从未被踏足过的花穴被捣成了一朵红艳糜烂的梅花,随着阳物抽插,美人的呻吟里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别往的色彩。
“啊……唔不要再、再深了…………”
美人泪眼朦胧,长眉微蹙,清冷秀逸的容颜染上情动的绯红色,在这甘甜的快感中渐渐沉迷。
掐住他腰肢的双手滚烫又用力,不停撞向硕大坚挺的肉龙,沉甸甸的精囊拍击着两片薄薄的花唇,淫液飞溅,滋滋作响。
就在此时,油亮饱满的龟头戳中一处隐秘的凸起,绮情天浑身一颤,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媚叫。
只见绮情天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颈两侧,衬得肌肤如冰似玉,但随着这一记挺进,浑身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神情淫乱,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分开的双腿则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企图阻止李剑钝的捣插,没想到反而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
“唔……不,那里不要,呜呜………放过我……………”
这声哭腔显然是戳中了他的“要害”
李剑钝只觉得花穴内的红肉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小嘴儿嘬吸,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将美人肏死在胯下。
粗壮的肉龙怀着恶意往里一送,自下而上地贯穿,凶悍地擦过那一处凸起,绮情天立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呃………啊不!唔……不呃,停下!”
花穴不顾主人的意愿,吐出快乐的蜜汁,让硕大硬挺的阳物无碍地深凿进去。清冷的颜色被快感染红,容颜含羞,呵气如兰,腰肢摆动起来,情不自禁地送臀迎合。
李剑钝被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深深取悦,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舔开贝齿,宛如撬开一只漂亮的肉蚌,汲取他口中的香甜蜜汁。
花穴从深至浅每一寸被反复肏开,美人的腰也颤抖不停,快感如同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猛地将未经人事的处子卷入欲海的漩涡,无处可逃,意识如同身体骑在狰狞的阳物上起起伏伏。
“啊太快了,唔……啊不,太深了,你、你,啊呃,李剑钝啊啊啊你去死!李、剑钝……剑、贱人…………”
猝不及防地大力凿顶,顶得绮情天说话都支离破碎,勉强骂了一声“贱人”,紧接着,被报复似的猛烈抽插,体内如被虫噬般的酥痒和饥渴顷刻间填满,一种令他目眩神迷的快感越堆越高,红软娇嫩的话花穴绞紧柱身,粘腻如蜜水的淫液汩汩冒出,仿佛在里面藏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灵果,稍稍一挤就流出甘甜的汁水。
李剑钝一心要征服这个高冷傲气的美人,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哭泣求饶,粗壮狰狞的阳物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以“征服”为目的在美人身上征伐。
绮情天清冷俊美的容颜如梅花般艳丽,媚眼迷离,唇若涂丹,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雪白清冷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又抓又挠,在狂风暴雨似的奸插下迷失了神志。
蜿蜒水痕沿着细白修长的大腿汩汩流下,挺翘雪白的臀落在宽厚有力的手掌中,被揉捏成这种淫荡的形状。
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场交合中,在阳物毫不停歇地鞭挞下,快感节节攀升,像浪潮从四面八方滚来,顷刻间没过了头顶。
“啊啊啊——”
高潮来得过于迅猛,初尝人事的绮情天尖叫一声,难以抵御这种汹涌狂潮,雪白纤细的身子陡然一颤,刹那间竟然意识全无,沉沉昏了过去。
这真是……
太不经肏了
不过,李剑钝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手托起绮情天的臀,另一手捏了个法诀,随即化光而去。
……
……
梅林依山傍水,依的那个山,是龙虎仙山,傍的水是梅叶渡天泉。
梅叶渡天泉的水冬暖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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