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秀小腿往上摩挲的热掌渐渐越过了白嫩的腿根,靠近微微分开的腿心。
他猛地喘了口气,一股难以启齿的热流涌向下腹,顿感不妙,慌忙间把脚往回缩,但是李剑钝力大无穷,实在难以撼动,甚至抓住美人的脚腕往上一抬,架在胳膊上,精悍威猛的身躯如同被推倒的山峦倾轧下来。
心慌意乱的美人手一松,刀剑谱随之落地,但又被李剑钝捡起来,问:
“你喜欢研究刀剑?”
绮情天咬牙,唇齿间逸出一句:“随便消遣的。你要干就干,少废话。”
“你不挣扎了?”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美人湿红的花心,如同亵玩红山茶的蜜蕊,“还是说,这身子太淫荡了,这骚洞已经饿得想吃我的大肉棒了?”
绮情天眼底的冰冷慢慢浮现出来,说:“我技不如人,活该如此。这世道强者为尊,弱则亡,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不恨你,但是,有朝一日我强你弱,今日之耻辱我必将加倍奉还。”
“……”
李剑钝露出如获至宝的喜悦神色,这种心不甘情不愿,逆来顺受的性格实在有趣,比起那些千依百顺的小奴儿招人喜欢多了。揉捏花穴的手指挑开衣物,露出一朵半开的嫣红花苞,花瓣微微张开,可窥见柔软红嫩的蒂珠,就如同一枚垂在枝头上,汁水丰盈的朱果,引诱着男人品尝。
在男人手指的揉捻下,两瓣娇嫩花唇不知羞耻地探头,半遮掩的幽口渗出潺潺春水。
紧接着,李剑钝埋首在美人腿间,含住整朵艳花,粗厚肥软的舌头捅开半遮掩的肉唇花瓣,狠狠吸了一口蜜汁般幽香的蜜水。
“你——李剑钝!——你不能这样!”
此举吓得绮情天失声惊叫,随即腰肢酥软,玉白修长的双腿无法合拢,滚烫的舌头灵活似蛇,滑溜溜的蛇身在花丛钻来钻去,舔吸着红软多汁的蚌肉,酥酥麻麻的淫痒从花丛深处蔓延出来。
绮情天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情浪翻滚,浑身着了火似的,淫水宛如冰雪初融的春江无止境地涌出来,又被男人大口吞进嘴里,“吱溜吱溜”听得人面红耳赤。
“呀啊啊……别舔,李剑钝……好痒……唔啊啊……不要舔了……呜呜好难受……”
滚烫似火烧般的舌头卷裹住肉嘟嘟的蒂珠,紧窄柔嫩的花穴被捅开,滑溜溜的舌头一会儿往肉穴里钻,一会儿又卷吸着红嫩润泽的花唇,汹涌彭拜的快感在身子里乱撞,却迟迟找不到出口。
“……呜呜……给我……嗯啊啊好痒……”
美人沉浸在欢愉中,羞答答地挺腰送臀,把这口极品雌穴往男人嘴里送,呻吟声也越来越妩媚,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美人就这么躺在藤椅上,被男人用嘴取悦着,两条长腿不住乱蹬,快感绵绵,花穴潺潺流动的小溪流被当作花蜜一滴不剩地灌进男人口中。
猝不及防间,男人牙齿轻轻研磨两瓣肉花,又猛地一吸,尖锐猛烈的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巨浪拍下来。
“……啊啊……李剑钝……要来了、唔……好舒服……啊啊!”
身子里乱窜的狂潮从花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淅淅沥沥的春雨从云间挥洒向大地,将美人从身子到内心全部滋润。
秀气粉嫩的小阳物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浊,散落四周,彻底变成了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摆件儿。
两行清泪从美人眼中溢出,白里透粉的身子宛如花灯映照下的夜海棠,娇艳生辉,妩媚夺目。
这时李剑钝凑近说:“你这薄情刀借我玩几天如何?”
“……好”,绮情天恍恍惚惚地答应,然后猛然惊醒,忙问,“薄情刀借你的这几天,你就不能来找我了?”
李剑钝以“恕难从命”的目光淡淡扫了过来
绮情天坚决道:“我近日心浮气躁,急需闭关修炼。闭关这几天你不能来打扰我,否则,哼!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我走火入魔吧?”
“我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出事”,李剑钝高深莫测地仰起嘴角,似笑非笑,“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绮情天又惊又喜,干脆闭关个一年半载,岂不妙哉?
说干就干
他按耐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潮,当即吩咐下去,他要去孤月峰闭关数月,谁也不许打扰。
孤月峰壁立千仞,奇峰险要,仙门弟子少有人去,绮情天闭关修炼仅是个幌子,中途溜走才是要紧事。至于那薄情刀,只要他想,薄情刀会随时回到他的身边。
……
……
闭关那日,绮情天喜形于色,连看百里飘踪的目光都甚是和蔼了许多。
百里飘踪双手捧着一面青铜镜,道:“小师叔,这青铜镜是师尊嘱咐我交给你的,师尊说,希望你时时观镜,正心、明理、修身,困囿于回忆当中,执念最易杀人。”
绮情天心头一跳,佯装镇定道:“好,我收下。你回去禀明掌门师兄,就说他的苦心我一直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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