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秀丽若寒烟翠雾的容貌一旦露出苦恼,便是西子捧心,我见犹怜。春眸含泪时,仿若春山笼着寒烟的白山茶,高洁脆弱,让人忍不住想为他拭泪。
正当他伤心不已的时候,屋门被“吱呀”推开,一个魁梧高大的壮汉走进来,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胳膊上强健鼓胀的肌肉仿佛要将几层薄薄的衣料撑破。
此人正是桃英玉的师父,武阳真人。
“小徒弟,你还真把百里飘踪放倒了?”
武阳真人大步跨进来,见天之骄子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一袭雪色春衫,春衫内却什么也没穿,幽幽冷香若有若无,玉白修长的四肢无力摊开,解开衣襟,平坦紧致的胸膛略显削薄,两点俏生生的嫩红倒是诱人采摘,俨然一副玉人春睡,玉体横陈的春宫图。
桃英玉春眸生灿,花颜生霞色,羞涩道:“是,我按照师父的办法做的。是师父的法子管用。”
“乖徒弟就是听话。让为师看看,这掌门大人的得意弟子究竟是什么天姿国色,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壮汉嘿嘿笑着,边走到床前,淫邪目光止不住打量,俊眉挺鼻,少年的嘴唇色浅,轻薄凌乱的春衫遮不住玉体,装作若无其事地拧了一下那嫩生生的乳尖。
此举顿时激怒了桃英玉:“师父!你别碰百里师兄,他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是我的师傅,我也会忍不住杀了你。”
“这样啊……”
德高望重的武阳真人猥琐一笑,突然趴在少年身上,在桃英玉愤怒的目光中,胡茬大嘴猝不及防地包住那一粒娇嫩泛粉的桃乳,像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大口大口地吸,甚至连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将熟未熟,浅色摇曳的朱果被咬碎了,吞入腹中。
少年被猛烈地吸入乳尖,胸膛骤然向上一挺,沉睡中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你敢——”
桃英玉怒火攻心,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的师兄被这样猥亵,急扑上去,忽嗅到一股不知何处飘来的旖旎幽香,暗道大事不妙。
长发如瀑、雪肤似脂的身子绵软地倒了下去,朱唇娇颜颤若落花,倒地的一刹那,魁梧高大的壮汉捞起他的纤腰,平放在床上,与百里飘踪齐肩并躺。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身上仅有的薄衫被扯开,入目一片冰肌雪肤,雪白中唯有那两点细乳点缀,红若涂丹,艳得妖娆,又气又急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身子软而无力,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当掌门有什么意思,左搂右抱才是福气!乖徒弟别急,下一个轮到你。”
魁梧健硕的身躯压在百里飘踪身上,少年的浅色嘴唇被莽撞又焦急地舔开,软嫩唇瓣因猛烈的吮吸渐渐染上一抹薄红,粗舌钻进去搅动嫩生生的小舌,唇舌相交,口水黏连,发了疯似的,仿佛要将百里飘踪的呼吸也掠夺而去。
世人常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世上像武阳真人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比比皆是,如故神雪那般品行高洁的君子却凤毛麟角。百里飘踪是故神雪的亲传弟子,一言一行君子端方,颇有故神雪之风范,桃英玉实在是个幸运又倒霉的可怜孩子,遇上百里飘踪是他毕生之幸,倒霉的是,被武阳真人收做徒弟。
桃英玉爱极了百里飘踪,当听师父说饮下乱魂茶,就会爱上他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他心地单纯,又对恩师深信不疑,便信了这番鬼话。
“……你、骗……我……”
偏僻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道人影交叠。
清灵纤秀的小美人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莹莹春眸含着水色,如一枝梨花春带雨,面容姣好轻柔,碎雪寒烟笼身,道袍自肩头滑落,露出来的肌肤素净细腻,似雪流光,两点胭脂红点缀其上,处子般稚嫩羞涩的娇躯看得人心猿意马,忍不住胡作非为起来。
美人身在凡俗,却有一副仙人清丽出尘之姿。平日里与仙门弟子同进同出,到了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师兄们对着他的画像想入非非。
被朝夕相处的恩师蒙骗,令敬若神明的百里师兄陷入险境,桃英玉怒火中烧,可又无力阻止,雪白无暇的面容气出一片霞红,羽睫轻颤,春眸含泪时,整个人犹如琉璃一般易碎,令人不禁生出怜香惜玉之心。
可是,那粗犷的糙汉子根本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不仅置花树堆雪般的小美人于不顾,反而对身下陷入沉睡的俊秀少年饥焰中烧,大嘴急切地包裹住少年的浅色嘴唇,大口吮吸啃咬,渐渐地,浅色嘴唇开始娇艳欲滴,红润诱人。
粗糙厚舌分开软绵绵的唇瓣,急不可耐地钻进去,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搅动出滋滋水声,清冽干净的甘泉简直比蜜水还要芳香,汁水滑腻又充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汩汩溢出,晶莹透亮,黏腻似咬碎荔枝飞溅而出的蜜浆,怎么也吸不够。
沉睡中的百里飘踪无力反抗,两瓣染红的嘴唇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甚至长了钩子似的,把红艳艳的舌尖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腻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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