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忘记了胯下肏屄的桃英玉。
桃英玉忽感双手一松,获得自由,急忙一脚蹬到武阳真人的脸上,趁乱欲跑。
“还想跑?”
愤怒至极的武阳真人出手如电,抓住蹬过来的裸足,那布满肉瘤,黢黑丑陋的大龟头本就挤进了湿滑紧窄的处子屄内,骤不及防间,熊腰猛地往前一挺,大肉棒势如破竹,直直冲破了层层绞紧的壁肉。
“扑哧!”
破开了稚嫩的处子嫩苞,几缕鲜红处子血混合着晶莹蜜水,缓缓溢了出来,沿着雪白股间流到一张洁白如雪的帕子上。
处子落红,落在雪白帕子上更艳了几分。
桃英玉痛苦地惨叫出声:
“啊啊啊好疼!!无耻!我竟然……拜你这种人为师!”
这口未经人事的处子嫩屄实在娇小,撕裂一般的开苞之痛如锥心刺骨,令小美人浑身轻颤不已,滑如凝脂的肌肤渗出一层浅浅薄汗,被红纱帐染成了旖旎霞色,宛如一朵于静水中绽放的粉玉芙蓉,纤长白皙的手指抓住鸳鸯被绞紧,指骨泛出青白。
“嘿嘿~你骂吧,骂得再凶又怎么样,已经肏进去了。以前你还骂过更难听的,可不还是被肏得服服帖帖,一句一个大鸡巴,叫得可好听了。”
夺去了百里师兄的贞洁,又肏干进小美人处子嫩屄的大肉棒是名副其实的淫器,只见红纱帐摇晃,壮硕如牛的黝黑身躯笼罩着雪白染媚的小美人,丝毫不顾及大美人的疼痛未消,熊腰飞快地耸动,不管不顾地捣干嫩生生的雌穴。
大龟头上那些肉红色的肉瘤仿佛一只只细小如芝麻的水泡,藏了淫虫似的,催发出桃英玉的淫性,所过之处,生出热热酥酥的痛痒,如同万千蚁虫啃咬,一点点蔓延至盈盈不堪握的细腰上。
细腰受不住地扭动,柔若春风拂柳丝,凌乱的大红嫁衣中,欺霜赛雪的娇躯被顶撞成一束风吹雨打的白芍药,清雅婉约至极,香艳至极。
处子青涩的粉屄渐渐熟知了情欲滋味儿,由嫩生生粉变成了嫣红色,张开娇艳嫩滑的花瓣,在粗硬滚烫的大肉棒接连不断的肏干中妩媚生艳,红软艳屄吐露,滑腻的汁液黏黏糊糊,令干干净净的股间不复当初。
开苞之痛如潮水般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却更加汹涌的热浪,
呼出的气息潮热,水光淋淋的唇齿间逐渐泛出了甜腻,桃英玉越来越慌,双眸含着烟雨,盈盈欲落,痛苦道:
“……为什么……我明明不想的啊……不……啊啊不要……停下来…………”
染上色欲的花颜绮丽朦胧,薄唇涂丹,浑身清冽芬芳,白嫩股间被撞出粉红一片,晶莹淫水像是雷霆雨露,滚入两瓣雪白幽深的臀丘之间。
“……啊啊!停下……”
凶恶又残忍的淫器在嫩屄中持续不断地进进出出,只见两片幼嫩花唇被肏开,似一朵红艳艳的蝴蝶花在雨露中绽开,淫汁如浪花飞溅,啪啪啪,咕叽咕叽,越肏越深,直捣得花心软烂如泥。
秀气白嫩的阳物在一双粗糙的黝黑大掌抚摸下也翘立起来,情动不已,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又渐渐沉沦,不可自拔。
洞房花烛夜,红纱帐中鸳鸯成双,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交叠,潮热的喘息和黏湿水声交织在一起,不断在红纱帐内回荡。大红嫁衣艳丽又凌乱,青丝如泼墨般散开,花颜绯红,雪肤冰洁,香艳,旖旎,淫乱无比。
黝黑壮硕的身躯力大无穷,如牛似熊,不断耸动胯下那根黑黢黢的丑陋肉棒,打桩似的,在大美人初次承欢的花阜中捣干不断,两个沉重大囊袋拍打着滑腻腿心,嗷嗷狂叫着,恨不得也钻进艳屄。
“……啊啊不要……师兄……百里师兄…………”
轻笼寒烟,皎白如月的桃英玉似泣非泣地呻吟,空灵秀丽的花颜在红纱帐的艳光下透出奇异的潮红,朱唇晶莹,雪白滑腻的身子被撞得不断摇晃,纤腰摇曳,黝黑大掌像是两只黑乎乎的老鼠在滑腻如脂的肌肤上爬来爬去。
武阳真人牢牢压制着雪白娇艳的小美人,不知疲倦地奸淫,霸占。
“骚婆娘,你念念不忘的百里师兄看上去不咋地,脱了裤子那大屁股又白又嫩,肏起来可真带劲儿。”
一阵胜过一阵的抽插如狂风般扫荡了桃英玉的身心,水眸迷离,在欲火的蔓延下,雪肤冰洁的身子被贯穿,柔嫩湿滑的壁肉欢欣鼓舞地绞紧黝黑大肉棒,嘬吸着布满肉瘤的大龟头。
那些肉红色的肉瘤擦过软腻媚肉,密密麻麻的酸痒如同万千虫足爬来爬去,越是激烈地肏干,极致的欢愉从脂红花穴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如潮水般裹挟着,不断飘起飘落。
“骚婆娘,别忍着啊,叫出来,舒不舒服!老子肏得你爽不爽,想不想吃师父的大鸡巴?——师父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眩晕欲醉的欢愉如此美妙,滔滔不绝,令小美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双腿圈住了粗壮熊腰,鼓囊囊的大囊袋狠狠拍击在红艳艳的蚌肉上,蚌汁滑腻,清澈透明的雨露被拍打成浪花似的白沫。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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