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飞溅,阳精将娇嫩子宫灌满了,沃土萌发出春芽。
雪白道袍下,两点胭脂乳珠仍隐隐发痛,绮情天气得面红耳赤,骂道:
“……该死的李剑钝,贱人!混蛋玩意儿!混账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
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还未干透的精水。
他实在没想到,竟有人能恶心到这个地步,不仅把胯下那根臭烘烘的丑东西捅进他嘴里,还将白花花的阳精射在他的脸颊、胸膛上,每一寸肌肤涂满,淫糜气息包裹着他,现在想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绮情天找到一处隐蔽的桃花潭,雪色道袍层层剥落,肌肤白皙如玉似雪,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宛如一朵朵绽放在冰原上的海棠花,鹤颈玉背,柳腰翘臀,青丝经风一吹迤逦铺开,衬着一身冰肌玉肤,似晕染开的水墨画,又像极了天然去雕饰的水墨清莲。
但美人看上去烦躁不已,把碍事儿的道袍一脚踢飞,随即一头扎进冰凉刺骨的潭水里,“咕嘟咕嘟”,久久没有冒出头,要将自己溺死在水里似的。
待骨子里流窜的燥热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浮出来,藏在水下的手指伸到双腿间,灵巧地拨开两片滑腻腻的唇瓣。
两片肥软红艳的蚌肉黏腻不堪,似糊了一层精水,小心翼翼地探进半根手指,立即传出丝丝痛痒,美人微微蹙眉,柳腰轻摆,皎月般浑圆的翘臀在水中摇摇晃晃,纤秀玲珑的身子犹如一朵落水桃花般随波荡漾。
……很痛苦,又夹杂着一丝丝舒服。
冷冰冰的潭水趁机溜进花穴,一下子将绮情天唤醒了,羞得霞色爬上了耳朵,眼尾委屈地泛红,偏偏强作镇定。
好不容易清理完雌穴,还有藏在臀间幽谷中的密穴,纤长手指慢慢滑过去,牡丹艳穴微张,指尖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壁肉很讨厌似的,包裹着指尖又轻轻推了出去。
绮情天无奈,只好草草地勾挖了几下,两口穴中干干净净,清冽澄澈的潭水涤荡着白皙如玉的身子,将一切污秽带走了。
骨子里的淫媚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
李剑钝找到绮情天时,绮情天刚好沐浴干净,白玉莲花般立于桃花潭上,亭亭玉立,云间月般高洁、花间雪般清冽,隔着薄雾寒烟,美人似远在山外山。
察觉到李剑钝靠近,绮情天怒不可遏,弹指间道袍若流云般层层叠叠地裹上身,身形快似一道雪白惊鸿影,不过瞬息间,已经冲到了李剑钝的面前,快如脱兔,如狼似虎,直接手脚并用,牢牢地缠住了李剑钝。
双手掐住了李剑钝的脖子,双脚则死死夹住李剑钝的腰,将李剑钝按在草地上,怒斥道:
“你敢如此羞辱于我,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李剑钝:“……?”
哪里是清香白莲,分明是清水出了一朵黑心莲,气势汹汹,杀气腾腾,显然已经气昏了头。
李剑钝无奈地拨开美人竭尽全力,对他而言却是软而无力的一只手,道:“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个高手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哪儿舍得羞辱你,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绮情天怒火更盛,又气又急,又委屈得掉眼泪,显然已被气糊涂了,不管不顾道:
“李剑钝,你实在可恨。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被拨开了一只手,还留有一只手,对着李剑钝又抓又挠,张嘴就咬。
美人撒泼,还是头一回见,李剑钝颇觉得新鲜,擒住他双手,问:“我一直这么对你的,怎么这次就发疯了?”
双手被擒住又如何,绮情天高高仰起鹤颈般雪细的脖子,,大吼大叫:
“发疯就发疯,我跟你同归于尽!”
紧接着,一记头搥重重地砸了下来。
这一举动看得李剑钝心惊肉跳,扬了扬眉,惊奇道:“看来你真的是气昏头了。”
砰!
绮情天的额头砸中了李剑钝的鼻子
“……好晕……啊啊……好多星星……闪闪发光的星星……”
绮情天的脑壳没有李剑钝的鼻子硬,这一砸,登时砸得眼冒金星,手脚发软,但他修行百年,区区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立即脑清目明,活蹦乱跳。
随即一股霸道的蛮力将他掀翻,李剑钝顺势欺身压下,笑吟吟地开口:“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绮情天怒气冲冲,质问:
“那只白虎是怎么回事?那个孽畜竟敢那样……那样折磨我,你却袖手旁观,它还变成了你的模样,两个你,两个李剑钝……为什么会有两个李剑钝,难道它是你圈养的妖怪,难道你是白虎所变?如果你是白虎变成了人,怪不得……你功力如此深厚,修为如此高深莫测,怪不得……我一直打不过你……”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美得潋滟又脆弱,他的愤怒好像是穿在身上的荆棘盔甲,只为了守护荆棘丛中的玫瑰。
当敲碎了荆棘盔甲,那些无能为力的害怕、恐慌,无助,受了诸多欺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