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狩真又挺了挺腰,两根宣泄过后的兽茎又软倒下来,蛰伏在茂密粗硬的黑草丛中沉睡。
“哈哈哈再来!再来!这次换一下,这根大鸡巴用手,那根用你的嘴巴,让本大爷再射一回就捅你的骚洞!”
“是么”
任自闲不慌不忙地抬起衣袖,将满是污秽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慢悠悠说:
“我有更简单的法子。我养了一种淫蛊,一只就能让你金枪不倒,就是很疼。你呀,要试试看吗?”
“你——别再对我用虫子了——”
美艳无比的脸庞顿时痛苦地扭曲起来,雪细颈子伸长,嘴唇一直咧到了耳根,露出几颗尖细雪白的獠牙,仿佛要冲到任自闲的脸上咬一口似的。
“不必了!我一看见你,它们就硬起来了,它们实在是——太想念你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只会在压制不住魔血的时候来找我,我的大鸡巴恨不得永远塞进你嘴里,塞进你下面的骚洞里!让你生出来很多很多小蛇!我要和你交配!任自闲,这是你欠我的!”
“呵~”
任自闲无可奈何的时候就会笑,且心境不同,从笑声里听出来的东西也不同。
狩真听出了嘲笑、冷淡,傲慢,不屑一顾,实在太过分了!狩真拖拽着铁索哗啦啦乱响,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腰能动,嘴巴用来骂任自闲、腰用来肏任自闲。
可当下一刻,手指挑动腰带,青衫如一幕翠屏左右荡漾而开,露出玉白光洁,看上去凉浸浸的肌肤,红艳艳的魔纹如大红牡丹花绽开,靡艳绮丽,又似殷红雪白的藤蔓在肌肤上攀爬。
多情的美人必然妖娆
俊美的城主大人挑眉一笑,就让狩真耳边骤然“嗡嗡”作响,脑中如狂风席卷,野火以燎原之势呼然暴涨。所有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简直连自己是什么、叫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青色腰带蒙住了狩真的双眼,在脑后扎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狩真喉头滚动,嘶哑道:
“每次都这样,不让我看!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吗?”
“……呵……”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青衫松散而开,胸膛润如白玉,厚薄恰到好处,瘦削却不淡薄,然而仔细一看,双乳是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红艳又肥润,竟似枝头上熟透了的樱桃。
也怪不得,任自闲从不在人前宽衣解带,压着一丝不挂的怜贞颠鸾倒凤时,他依然是衣衫齐整。
这双红乳要是让人看见,可真不得了。
双腿分开,藏在细缝中的花苞就这么赤裸裸地露了出来,蒂珠肥艳,两瓣微微合拢的花唇肥润透红,如甘甜滑腻的脂膏,蜜露如丝,一道半开的窄缝似幽林石泉的泉眼,内里丰盈多水,正不断地流出清冽透亮的泉水。
与滑腻如脂,水光淋漓的雌花相比,臀丘间的密穴艳红似牡丹红花,在玉色臀瓣的衬托下花瓣更加舒展。
臀瓣玉白,雌花红腻、密穴靡艳,风情万种各有不同。
手指按在狩真的肩膀上扶住,任自闲抬腰,虚虚跨坐在狩真的双腿上,臀腰下沉,双臀缓缓往下送,绵软又柔韧的臀肉抵住两根漆黑大龟头,耐心地寻找到了两处软嫩紧窄的穴口。
湿淋淋的水声“噗嗤”一响
硕大浑圆如蛋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气贯穿了双穴,布有细鳞的茎身磨得肉壁又痛又痒,针扎蜂蛰了似的,坐在蛇妖胯间的玉体情不自禁地颤动,任由春水潺潺的雌花和红艳艳的密穴被大鸡巴塞满了,玉臀结结实实,毫无缝隙地坐了下去,抵死相连合二为一,一人一妖,再无半点儿间隙。
长长湿润的发如泼墨,在如玉肌肤上落墨成画,眉眼俊美又妩媚,艳若漫山红枫。
“城主,你太骚太浪了了。你莫不是合欢宗调教出来的,专供人淫乐采补的炉鼎,快动一动腰,你腰扭得越欢,叫得越好听。你都送上门了,还蒙住老子的眼睛,是害什么臊?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双穴完美契合着两根威风凛凛的兽茎,又粗又长,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滚烫无比,大龟头抵住宫口,几乎冲进了隐藏至深的子宫,饥渴难耐的媚肉一吮一吸,几乎谄媚地包裹着双龙,就算一动不动,光凭那火热和粗大就足以将任自闲逼疯了。
青衫下的玉体渗出了一层薄红细汗,入手滑腻清凉,像一枚刚从泉水捞出来的白玉棋子。
“……啊啊……你这坏蛇……”
红唇贝齿吐出一声怒骂,却带着三分旖旎动人的嗔怒,听上去色气又甜腻。
任自闲如荡妇妓子般淫荡地扭着腰,坐在两根粗壮硬挺,布有细鳞的大兽茎上起起伏伏,“噗嗤噗嗤”,“咕叽咕叽”淫水潺潺流出,交合之处一片水光汪洋,玉胯撞击在蛇妖的腰腹上,拍打出湿湿黏黏的水声。
雌花艳绽,红肉软绵,将那漆黑硬硕的大兽茎全根吞入,再缓缓抬腰吐出,又一坐到底,如此反复抽插肏干,每一丝淫痒都被肏透了,甘美如蜜的欢愉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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