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本就唇薄颈秀,贵不可言,淡淡斜睨了一眼,问:“你发什么疯?”
狩真忍不住自作多情起来,嘴唇放肆地在任自闲的颈间游移,美目上挑,挑衅一般看向怜贞。
怜贞却在意:
“面面俱到是何意?”
揽住任自闲腰肢的双手灵活地解开腰带结扣。束衣的腰带一松,层层衣衫如绽开的花瓣剥落下去,松散地挂在臂弯中,因回头怒视狩真,玉白的颈子微微往后仰起,显得格外优雅修长。
紧实平坦的胸膛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滑腻如脂,摸起来凉浸浸的,稍显素淡无趣,可是在一片素淡中,那两点红乳就显得过分夺目,似两粒红艳艳的樱桃,丰腴挺翘,总是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下,如今得见天日,越发灼灼耀眼起来。
怜贞从未目睹过任自闲这副模样,不禁看痴了,臀腰越发酥软,白嫩腿间的雌花水光发亮,两瓣糜艳蚌肉含着任自闲的阳物,浑浊精水满溢出来,浇湿了雪臀下的黑棋子。
略显疲软的阳物依旧很有分量,全根插入滑嫩温热的嫩屄中,媚肉束缚住它舍不得松开,吸得汁水横流。
白嫩肥软的屁股坐在棋盘上,摇动腰臀,大口大口吞吃着城主大人的阳物。
还不够……
……想要更多……
主人的乳头……又大又红……
只见小美人一双含情目我见犹怜,空灵花颜尽是迷离沉醉的娇态,娇花般的唇瓣红润柔软,微微吐露,一抹软红游舌若隐若现,如饥似渴地看向那两朵艳红似梅花的红乳。
“你看你主人的骚乳头,你冷落了它这么久,还不赶紧亲亲它。”
狩真又嫉妒又恨,话里就一股子阴阳怪气。
他一手揉捏着任自闲柔韧绵软的臀肉,见任自闲恼了,张嘴就要训斥,立即用双唇堵上了。
“……啊唔唔……”
双手被腰带束缚,难以挣脱。这也就罢了,更糟糕的是,胯下阳物在嫩屄浅浅抽插下渐渐抬头,重新翘直了起来。
欲火难以平息,臀瓣上揉捏的大掌探向藏在深谷中的牡丹艳穴,指尖戳开穴口,时轻时重,酥酥麻麻的瘙痒如万千虫足在密穴中跑来跑去,灼烧着每一丝淫肉,却无法填满。
夹在二人之间的任自闲气息凌乱,前后皆无出路,想出声呵斥,可是口唇被狩真肆无忌惮地搅动,黏湿水声响在耳边,细长的蛇信扫过喉头,令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更多口水吞入腹中,呼吸间全是狩真野兽般掠夺的气息。
淡色唇瓣经反复啃咬,舔吸成怜贞不曾见过的嫣红濡润,莹莹泛光的肌肤十分撩人,散发出玉质的柔和温润,肥润丰腴的红乳鲜艳,枝头熟透的朱果一般亟待采摘,含在嘴里一咬,甘甜的滋味儿应是妙不可言。
嫣红濡湿的密穴很快吞入两根手指,在火热狭窄的内壁上摩挲,越插越深入,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点淫糜凸起。
鲜明又尖锐的欢愉如拔地而起的烟花沿着脊柱不断攀升,直直冲入脑海,炸开了一团金黄灿烂的牡丹花,绚丽到令他目眩神摇。
同时胸膛上骤然一热,本就娇嫩无比的乳头被含进了热乎乎、滑腻腻的口唇中,又啃又咬,软舌卷吸,酥酥痒痒的淫痒与尖锐鲜明的欢愉撞在一起,如火上浇油,火辣辣的快感呼啸而来,仿佛将整个身躯席卷至云端之上。
狩真恶劣地问他:“尊贵的城主大人,我们伺候得舒服吗?”
“……”
任自闲本就情动不已,但他深知这坏蛇得寸进尺的毛病,一旦他出声回应,这坏蛇必定会变本加厉,说出更加不堪入目的言辞,于是默不作声,唇瓣间流泻出支离破碎的闷哼。
似羽毛在耳根扫来扫去,听得人心痒难耐。
狩真不死心,又转向怜贞:“小花妖,你这么卖力伺候主人,何不问问他舒不舒服?”
怜贞吐出红艳艳的肥乳,舌尖又留恋地在红乳上舔了一下,口水滋润下只见红乳绵软翘立,又红又肿,泛着一层淫艳水光。
“主人,怜贞……伺候您……这样伺候……舒服……么……”
任自闲心软道:“……乖怜贞!舒服……很舒服……啊啊唔!坏蛇……你!”
手指“噗嗤”一下没入臀瓣间的密穴,力道又狠又凶,尤其是狩真曲起膝盖,竟然顶在了任自闲的花穴上,研磨打圈。
狩真忿忿不平,泄愤一般羞辱道:
“你也太骚了,女屄流出来的骚水把裤子都湿透了,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被大鸡巴肏了一百多年,怎么没把它肏烂呢?”
荼蘼花洁白如雪,圣洁孤高似天上云团,树冠直入云霄,密密匝匝的花朵饱满丰润,花瓣不染尘埃,阳光下清润如一瓣一瓣白玉。玉树琼枝,素洁高雅,在这繁花似锦的洛水花城独占鳌头,自有一番无与伦比的风采。
任自闲爱极了这株荼蘼花树,自荼蘼花树中诞生的花妖怜贞,白衣白发,容貌空灵清丽,肌肤莹莹似帐中香雪。
任自闲对怜贞是爱屋及乌,对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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