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喷出,为光溜溜的大腿涂上一层莹亮的水膜。
男人好像注意不到他已经去了,满头大汗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把膨胀的阴茎深深挤入正在喷水的穴肉。
“呜嗯……呜……”断断续续的哭叫溢出秋夜音被严严实实堵住的口腔,他的小舌不受控制地和男人的舌头交相缠绕,被带着舞动,多余的唾液在两人唇齿间形成黏连的银丝。
高潮中的小穴被插得太狠了,水如泉涌;快感超出承受范围,美人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膀胱一松,尿水淅淅沥沥漏了出来。
他被插到喷尿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躁动。在场的都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哪里经得住这种考验。
“不要了……不要了……我还是第一次……”被温柔摆放在长毛地毯上的美人四肢摊开,胡言乱语地请求终止庆功宴。
“巧了,宝宝,我们也是第一次。”被钓了许多天的男人们不愿放过吃肉的机会,笑着揉捏美人汗津津的肉体。
“呜……”刚被开苞就要给多位队友轮流享用的美貌队长暴露了脆弱的一面,蝶翼般的眼睫沾着水珠,通透似蓝宝石的瞳仁如蒙烟雨。
宴会仍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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