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根过来。
打开门,王端孝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见萧丹倒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是死人了吓得丢了黄瓜就想跑,没两步,却听见萧丹好似呻吟了一下。
端孝捡了一根黄瓜战战兢兢地挪去床边,用黄瓜挑开被子一看,萧丹双眼紧闭,脸色通红,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刘海,眉毛微皱,身体有点发热;下半身寸缕未着,上面也只挂了件皱巴巴的内衫;赤裸的腰侧两边各烙一个字,一个是“淫”一个是“钱”;嫩臀上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似是被人捏爆了一般。王端孝呆呆地用黄瓜拨开他的大腿,内侧尽是被人抽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
王端孝的拨弄竟然让昏迷中的萧丹柔顺地撅起了臀,清晰可见的菊洞红肿不堪,看到一直以来都压制着自己的才华,不得不放下尊严去讨好的高傲童生,原来是个窑子里的娘们一样的淫荡玩意,王端孝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拽着萧丹的长发就把他往地上贯。
被冰冷的地面激醒的萧丹刚一睁眼,竟发现他修长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夹在王端孝的肩膀上,这个平时一脸谄媚笑容的萎缩男人,此刻正满脸扭曲的兽欲,一根小屌在他身下的小口进出。
萧丹浑身无力仍想挣扎,竟然一脚踢到了王端孝的脸上,王端孝大怒,道“你这个淫贱的大送货,我没满足你是吧,”他最恨人取笑他的小屌,更是把多年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在萧丹身上,拿了黄瓜并屌来了个双龙入洞。
新鲜黄瓜的小刺刮得他疼且酥麻,萧丹的小肉棒竟然微微颤颤地立了半截起来,他流着泪嘶哑地恳求,“求求你,放开我吧,今天实在吃不消了。”只把王端孝刺激得愈加兴奋,红着眼更加急地抽送黄瓜和小屌,不一会儿就射了。
萧丹再一次陷入昏迷。
王阿四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干得最爽的一炮。比他第一次知道怎么差遣五姑娘还要爽。
萧丹曾经是个神,萧丹有个骚洞,更重要的是,萧丹不会像他媳妇一样彪悍地坐在他身上骂他没种,萧丹也不会像窑姐儿一样一边被他干一边鄙视他的短小。
村长失踪了五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连王阿四这种孬货都有了嫌疑。可王阿四啥都没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只有无数个赤裸潮红的萧丹,这五天中,他像上瘾的老烟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操干萧丹的空挡。
横的竖的正过来翻过去,他把他会的那一点点都用上了,一点存货都没留给他媳妇。不过那个大奶婆娘说,“虽然你干不成,好歹有了点男人样。”
小屌王阿四过得和神仙似的,偏是有人恨他恨得要死,这个人就是王大根。
王大根是个没田没牛没房的三无光棍。
王大根是王家村的“传奇”人物。
严格来说,他不算个王姓人,他只是在王家村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最早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生不出男娃的婶子收养了他,还给起了个名儿叫王大根,谁料到不出一年这婶子便生了个男娃娃。
接着王大根被陆陆续续地转手给别的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养着,无论他被养在怎么样“生育艰难”的人家,那家的媳妇都能在四年以内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里的老祖宗神神叨叨地说,“大根那可是送子娃娃转世啊,凡人能长那么大的货,那个是神仙的根根。你们一定得好好供养,能生出男娃!别看他吃得多,他可不长肉,那都是供养仙根的香火钱。”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大根十六岁左右,中间很偶然他被一个寡妇养了四天再换人家,过了十个月,那个寡妇竟然也生了个男娃娃……再往后就没人家愿意正经养他了。
十六岁的时候,又高又壮的王大根去参了军,四年之后又突然回了村长,长得那是越发壮实,黑得油光发亮,虎背熊腰,前胸的大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和石头一样,小姑娘看到他虽然怕怕的也会脸红,大婶子大嫂子老娘们爱得晚上都要流口水。只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王大根从不偷窥姑娘洗澡,他只喜欢床上动得欢实的骚货。行军的时候他睡过很多便宜窑子里的,花样虽多,久了也就那样;村里喜欢“门掩半截”的娘们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睡,到现在也都尝遍了---当中不乏功夫上佳的,譬如王阿四的婆娘-----但是他也都腻味了。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中的男人,已经近两个月,他没有碰过任何一摊软肉。他在给十七大爷看瓜田。晚上的时候,他或者找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先掏出一个洞来,吃掉一些瓜馕,然后就着那个大洞发挥他大根的本事;又或者解开裤子平躺在瓜田里,对这月亮竖起一柱擎天,看看能射多高。
那天,王大根在捉一只很会偷瓜和会跑的刺猬。
他追到萧丹家窗下,终于抓到了那只畜生。
屋里哼哧哼哧地熟悉的声音,让王大根怀着好奇心抬了抬头。
这一下,山崩地裂,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具白花花的蠕动的肉体终结了他“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寂寞。
他张大嘴巴看着萧丹的纤细的身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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