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应该会有很多乐子。”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讨厌我吗?”封雀满脸不理解。
“我确实看不惯你哦。”
冥黎果断点头承认打得封雀猝不及防,封雀嘴角抽搐着:“为什么?”
“闵行对你的感情那么明显,你不喜欢却不在第一时间拒绝,反而装傻那么多年,其实你装到最后也没什么,偏偏又站在受害者的身份上指责闵行,你这样当真让人作呕。”
冥黎说罢做出一个捂嘴呕吐的模样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封雀嗤笑出声,刺耳的笑声伴随着刺骨的寒风钻进封雀身体里,让他的心脏骤停片刻。
鬼河内祁盛风在宫殿阳台等待到几人的法术传信,他看字迹就知道是闵行写得,心里想着封雀肯定是要发疯。
信中的内容他越看表情越凝重,一颗心也愈发沉重起来,信中所说的乐朗复活倒是对应上了鬼河内的规则,像是芈清这般诞生于鬼河,本源与鬼河紧密相连,即便被杀死也能回到本源处,几乎坐实了乐朗的鬼河身份。
能自由出入鬼河……
祁盛风不免将乐朗与戚影联系起来,他大胆设想本就是一人,想法也就形成了闭环。
全新的发现让他不得不思考接下来的行动,他必须要找到戚影本源所在处才能探知到戚影的位置,偌大的鬼河想要找寻一人太过艰难,但是并非不无办法。
祁盛风走回房间准备告知芈清,却见芈清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他还未能走上去探知一二,芈清便控制不住的流出鲜血来,躯壳逐渐变得透明以灰尘飘散的速度在祁盛风面前消失了。
芈清只觉得身体里犹如刀剑穿骨,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出现黑斑,一层层在他视线里重叠,他看不清祁盛风朝着他奔来的模样,眼前就被黑暗吞没。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空旷山洞之中,他来不及环顾四周找寻出去的路线,耳畔的脚步声就打乱他所有的思绪。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缓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后退几步刚要开口,男人的身影猛然出现在他的身前。
他看到一双浅灰色的透明眼眸,心口不合时宜地发出阵痛,他呼吸急促之间反应不及男人的刀剑就已经刺穿他的胸口。
“芈清,劳烦你再死去一次吧。”
男人不含感情的冰冷声音是芈清全身脱力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芈清似乎开始习惯从痛苦中醒来的状态,疼痛在他的躯壳里剥皮抽筋,最后在耳边留下一阵一阵的鸣响。
再度睁眼身处陌生环境之中,他不安的四下张望,空旷的红色隧道与头顶血色波澜争先恐后的刺入他的眼眸中,将他眼前的昏黑抹杀。
“这是鬼河之底吗?”他想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自身被牢牢困在一处阵法之中,肢体活动时就会有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走到芈清的身边,冰冷的眼神毫不掩饰地低睨在芈清身上:“放弃吧,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你到底有何目的?”芈清认清现实不再用力挣扎而是默默地观察着四周试图在周边环境上找到能逃出去的办法。
他的这些小动作落在男人眼里无异于痴心妄想,男人低笑出声:“我的目的很简单,我需要你作为身下法阵的养料。”
“养料?”
“没错。”男人缓缓脱掉兜帽显露出银白色长发下的清秀的脸庞。
芈清看到后心头不由的颤抖,男人一双桃花眼却嵌着一对透明到不含任何感情的灰色眼眸,蓦然产生股疏离感,但五官比例十分柔和,尤其是眼下正中一点红痣更添几分柔美。
陌生的脸庞却让芈清产生莫名的恐惧感,他确信自己失去的记忆里见过这个人。
“你在努力回忆我是谁吗,”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穿芈清的内心活动,他摇摇头并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而是一转话头,“虽然很痛,但是我还是要再次捅进你的心脏。”
“我不会就此死去的。”
“不,你会因此彻底失去,你好奇现在身处何地吗?”
“什么地方?”
男人平淡道:“你的本源里,我靠着杀死你找到了这里,在我再次杀死你之时你本源的波动将会让它成为整个法阵的阵眼。”
“这个法阵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让一个曾经不该死在你手下的人重新醒活了而已。”
男人的话说到这里芈清在心里盘算一圈也大概猜到了男人的身份,他陈述着:“你是戚影。”
“芈清,这些对你来说都不再重要了。”戚影抽出剑对准芈清的心口处,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的不忍与怜悯,面无表情地将剑尖一点点刺进芈清的皮肤。
芈清痛苦地想要挣扎,在本源里他的所有感知都被无限放大,他真切感知到锋利的剑刃穿透他的皮肤,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肋骨,坚硬的骨头几乎一瞬间就被割开,来不及哭喊血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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