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陛下换掉吧。”
宫女立刻下跪,双手伏地,“不不、不想!”就算陛下不会直接杖杀宫女,但被陛下打入掖庭狱,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陛下不仅不会怪你们,还会给你们奖赏。”柏禾露出一个浅笑。
然而那笑落在宫女眼中,就如同是披着人皮会吃人的妖,惊悚异常,宫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谨遵公子令!”
“很好。”柏禾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在脑子里把那贱人来回分尸好几遍,才慢慢平复气息。
呵呵呵,还想要孩子呢,做梦去吧你!
令燕玄没想到的是,在他一通威胁后,柏禾的孕吐反应奇异的消失了,柏禾恢复了正常的饮食,气色好了许多,肚子也一日一日鼓了起来。
在燕玄第n遍追问陈太医,他到底时候才能和柏禾同房以后,陈太医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元二公子,他拖了五个多月,实在是仁至义尽了,便告诉燕玄,柏禾胎已坐稳,适当同房,扩张产道,对未来生产有利,但切记不可太过孟浪。
燕玄一听可以同房,喜不自禁,自然连连点头应下,就算陈太医不叮嘱,他也会顾着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太过分的。
事实上,虽然燕玄近六个月没有进入柏禾的身体,但他在柏禾身上放的淫具并不算少。比如燕玄在柏禾孕四月的初期,就趁着柏禾睡着以后摸着他的肚子舔他的穴;一个月前,柏禾的后穴重新塞上了蜜蜡做的串珠;半个月前,柏禾鼓起的左乳房奶头上被燕玄穿了乳钉。
然而柏禾对燕玄变着法玩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这让燕玄又惊又喜,同时变本加厉地想方设法开发柏禾的身体。
以至于现在燕玄给柏禾穿了一身轻薄到透光的白纱,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大肚,一手扣他的屄时,柏禾只是微阖着眼小声呻吟。
细长的睫毛轻轻打颤,漂亮的小脸逐渐染上粉色,粉意慢慢扩张开来,很快柏禾白皙细腻的肌肤都变得粉粉嫩嫩,就连隆起的大肚也变成了粉色。
柏禾的细腰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壮,因为每日按摩擦拭药膏,他腰腹的肌理没有任何崩裂的纹路,反而光滑细腻,白得发光,让燕玄爱不释手。
因为孕育生命而凸起的肚脐成了腹部的敏感点,稍微碰一碰柏禾就会湿,更别说燕玄粗粝的指腹还在抠挖着柏禾敏感的花穴。
孕期本就重欲的身子经过燕玄刻意的调教,柏禾也越发饥渴起来。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燕玄的手指主动吞咽,不一会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穴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嗯、嗯啊……”
“舒服吗?阿藜。”燕玄一边轻吻柏禾的肚脐,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女穴,逼出他难耐地呻吟。
“唔嗯……舒、舒服……”柏禾仰躺在燕玄大腿上,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肚子配合燕玄,硬邦邦的小阴茎随之抖了两下,但这种轻柔地爱抚早已无法满足柏禾的身体,只能带给他更深的渴望。
早就习惯被疯狂捣干强硬打开的宫颈张开一条小缝,吐出饥渴的淫汁,渴望被侵犯的瘙痒从花穴深处弥漫开来。柏禾睁着迷雾般的眼,抱住了燕玄健硕的胳膊,黏黏糊糊地向燕玄撒娇,“还要更舒服……”
燕玄这哪顶得住,险些被柏禾蛊到流鼻血。他的手指在湿润的女穴里狂捣重插起来,指尖隔着肉膜狠狠碾过肠道里的串珠,只把肉穴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唔啊~太快了、呃……阿藜的小穴要被插烂了……”
指腹在阴道中来回进出,时不时顶弄到因为遭受胎儿挤压而下落的宫口,女穴激烈捣干的快感与肠道中不断被串珠碾压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地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挺着肚子把花穴往燕玄手里送,白花花的小奶肉随着他的动作荡起奶波,左侧深粉色的乳珠上凸起的银钉闪闪发光,燕玄没忍住,捏了一把。
“啊——去了去了、骚屄喷水了……”
敏感的乳尖因为淫器的存在早就硬得发疼,被燕玄这一捏,极致的酸痛化作快感直击柏禾的脑海,他腿根一抽,挺着肚子在燕玄掌下喷出晶莹的花蜜,全程没有抚慰的小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吐出了不少清液。
达到雌性高潮的柏禾眉眼间尽是春情,挺着大肚子的柏禾浑身散发着熟妇的媚气,被他水雾雾的眼睛一看,燕玄只觉得叽叽硬得快要炸掉。
这个妖精是被他操成这副模样的!
燕玄抽出了插在柏禾阴道里的四指,嫣红的肉花一缩一吸,又吐出小股花汁,沿着白腻的腿根流淌。
燕玄将柏禾轻柔地放平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扶着性器一寸寸顶入那娇嫩多汁的女穴里。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湿热的不像话,就像一团高热的肉壶,肉壁还在微微颤缩,食髓知味地媚肉主动吮吸起粗大的肉茎,爽得燕玄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燕玄深吸了一口气,将柏禾的双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双膝跪在床上,挺腰缓缓抽插起来,同时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