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捞起柏禾的左腿,掐着他的脚踝绕过身前,就着下体相连的部位将柏禾翻了个身,然后一手摁住柏禾的胯骨狠狠撞了进去,直把肠肉操得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爽……呜哇!阿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好深呜呜……顶到肚子里面去了呜呜……”
性器在肉穴里旋转一周所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柏禾尖叫着再次喷出大股淫水,射不出精液的小阴茎顶部溢出了不少清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柏禾仰躺在桌面上,雪白色的纱衣要落不落的坠在肩头,胸口衣襟外翻,微鼓的乳肉白嫩嫩的露在外面,微红的乳晕上还有清晰的牙印。
他双腿大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掀在外面,翕张的小肉缝如同粉嫩嫩的蚌肉一般吐着汁水,后穴则被深色的大肉棒插到嫣红,像是最妖媚的妓女一般不断吞吐着狰狞的性器。
柏禾一只脚架在燕玄肩头,身体在燕玄的耸动下不断摇曳,他只能撑着手腕死死抓住桌角,才勉强稳住身形。
燕玄左手覆在柏禾的下腹部轻轻挤压他的膀胱,故意挺腰用鸡巴在柔媚的肉穴里旋转碾压他的前列腺,同时右手拨弄他的小阴蒂磨他的批。
“啊呜……肚子好涨、呃啊……想尿……呜呜屁股好爽……唔嗯嗯……小屄也好舒服,陛下、陛下快一点肏阿藜,肏死骚阿藜呜呜……”
疯狂的快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爽得柏禾尖叫连连,小腹绷得极紧,然而他才高潮的身体离再次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卡在半山腰上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柏禾本能地向燕玄寻求帮助,希望燕玄再用力操他,给予他更深层的刺激。
燕玄很喜欢柏禾被他肏哭的模样,清冷如月的贵公子在他身下变成一个只知道张着腿求肏的荡妇,这是何等绝妙的场景!
“好好,朕这就肏阿藜,干烂阿藜的屁穴,阿藜不是想尿吗,那朕把阿藜干到失禁好不好?”
燕玄压着柏禾的长腿抱着他的腰再次发力,刚抽出大半根便重重顶回去,将那紧缠的媚肉拉扯的进进出出。除此之外,燕玄不断用手挤压柏禾的膀胱。
柏禾的阴囊很小,储存的精液有限,射一次精得缓好久,燕玄在某次把柏禾操到连续高潮到失禁以后,就爱上了把柏禾操到射尿的滋味。
多次高潮的肉穴软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还会吸,尤其是柏禾失禁时不受控制蠕缩的媚肉能直接把燕玄吸射出来。
“呜啊!好憋、呜呜不要压了……要尿了要尿了,呜呜骚阿藜要尿出来了!”
激烈的抽插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与膀胱被不停挤压所带来的酸胀感让柏禾抽搐着蹬了两下腿,死死抓住卓角,弓着腰达到了又酸爽又痛苦的极致高潮。
小阴茎一挺一挺的,顶端与阴道口一起喷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水,浇在燕玄的腹部也落在自己身上,将身下的画卷彻底浸湿。
柏禾失了力,躺在桌面上微微张着小嘴,眼白上翻,整个身子还在抽搐。
燕玄抽出性器的时候,合不拢的菊穴透着杏子大小的洞,红肿的肠肉翕张着,慢慢越缩越小,然而却在某个蠕缩的瞬间吐出一股浓精,白浊坠在红肉里,整个场景分外淫靡。
燕玄看得鸡巴又硬了,他的视线在柏禾不断淌汁的女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柏禾冷着脸说道。
然而他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脸上还是满满的春情,眼尾不画而妖,两腮不点而粉,珠唇红润秀气,就算板着脸,也像个假正经的小妖精,勾得燕玄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于是燕玄按住柏禾又是一剂深吻,只把柏禾吻得呜咽不成语,呼吸凌乱,方寸大乱。
“你干嘛!我不要了……都肿了……”柏禾缩了缩腰,肠道里的串珠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挤压,碾到肿胀的前列腺,柏禾当即软了腰,推着燕玄的胸膛越说越小声,眼珠蓄在眼眶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嗯,今天不做了。”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但为夫帮阿藜作画,不要拒绝好吗?”
柏禾垂眸,扯了扯嘴角,“你要画就画,把我放这里干嘛?不碍事吗?放我下去。”
柏禾蹬腿就要往下跳,燕玄一把抱住柏禾的腰,“不碍事不碍事,阿藜在上面与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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