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不住,那多给阿藜塞几支好不好?”燕玄笑着又抓过一把干净的羊毫笔,一根接一根塞进泥泞的女穴里,不多时便塞了五根,将娇嫩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要——快拿出去!”
柏禾开始挣扎,沾了墨汁的大腿晃动,媚肉蠕动着吐出小节毛病,然后被燕玄捏着笔杆挨个插了回去。
红肉含着深色木制的笔杆进进出出,细密的快感与瘙痒不断在女穴中堆积,柔软的细毛总是若有若无的剐蹭到稚嫩的宫口,带给柏禾尖锐的快感。
“呜——”
柏禾悲鸣一声,捧着小腹抽搐着攀顶,埋在穴里的羊毫笔都被积赞多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最远的一支被弹到了地上。
燕玄亲眼目睹了肉花翕张绽放,淫水喷涌的盛景,他不紧不慢地趴回柏禾腿间含住他的阴唇,孜孜不倦地吮吸女穴里的花蜜。长舌一舔,便是半嘴的蜜汁。
燕玄一边伸手揉着柏禾翘起的小阴核,延长他的快感,同时伸指摸到他的股缝,食指勾着银环慢慢拉出肠道里的串珠。
“啊……舌头、舌头肏进去了呜,噢噢……屁股、屁股又被肏开了……呀呀——又要去了——!”
前两颗串珠燕玄是慢慢拉出来的,紧绞的肠肉缓缓外翻着吐出琥珀,柏禾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然而后三颗珠子燕玄是猛地抽出来的,同时用力吸了一口雌穴,直接把柏禾送上了顶峰。
淫水滋滋喷到了燕玄嘴里,让燕玄喝了个痛快。然而柏禾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又快乐又煎熬。
他眼眸迷离,歪倒在案桌上,不断呻吟的小嘴微张着,津液沿着嘴角下淌,小手捂着发酸的腹部艰难地呻吟,屁股底下则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泽,画卷都被泡破了。
大阴唇外翻,上面还留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阴道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能够在那小洞中清楚的看到被吮到艳红的肉道,坠满了白浆的肠肉也有小部分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吐着浓精与肠液的混合物。
“哈、哈啊……小屄好酸……肚子……疼……”柏禾抱着小腹断断续续地低吟。
燕玄脸色微变,一把抱起柏禾,指尖插开他的阴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宫颈,又检查了一番,除了透明的汁水并没有看到其他颜色才稍稍宽心。
他抬掌覆住柏禾的小腹缓缓揉动,“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痉挛了?酸涨还是刺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抽搐的小子宫缓缓揉按,柏禾腿一抽,雌穴又涌出一滩淫水,就好像是刚才子宫含着没有喷出来的余汁,在燕玄的按摩下全部涌了出来。
柏禾好受了一些,但身体上的极度困倦让柏禾格外依赖抱着他的人,“呜……都有点……好难受……”
燕玄很享受把柏禾操懵以后,柏禾无意识的对他撒娇。
“嗯……你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得再锻炼锻炼。”他亲了亲柏禾的唇,打定主意还要再调教调教柏禾。
这才操了一次,柏禾就这样了,还得多久柏禾才能让他尽兴玩一次啊。
可燕玄不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尽兴和柏禾玩了。
柏禾原先是不打算闹的,可当他无意间听到爹娘入狱的消息,柏禾决定撕开燕玄小心翼翼维持的甜蜜假象。
柏禾也不想去思考蹲在他窗下闲聊的太监是谁的棋子,他只想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柏禾以为燕玄会像圈禁他一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家人,最多就是失去自由,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图之。因为柏禾知道等他死了,燕玄绝对会爱屋及乌善待他的家人,但是他没想到燕玄会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对他家人动手!
柏禾要见燕玄,宫中的侍卫是拦不住他的。刀剑对着他,他一点也不虚,直接往上撞!吓得跟在他身后的大太监急声尖叫,但大太监也不敢对柏禾怎么样,毕竟这位公子在陛下心里有多重要,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追随陛下多年的心腹大太监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大太监的劝阻,柏禾充耳不闻,他无意为难宫人,可是……他心善不是这些人拿捏他的理由!
他若是听了劝阻,此刻回头,乖乖等燕玄编好了理由去找他,那他爹娘明天就会人头落地!到时候燕玄还会用伺候他的宫人们的性命威胁他,柏禾一点也不怀疑燕玄能干出这种事。
所以柏禾一鼓作气闯进了燕玄与重臣议事的大殿。众人看到柏禾皆是一惊,毕竟柏禾明面上已经辞官数月,而且他全家刚被陛下以谋逆的罪名下了大狱,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确实很让人意外,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陛下的态度。
只见燕玄猛地蹿下王座,扬着笑脸去迎柏禾,“阿藜,你先在偏殿等一会,朕和大臣们还有些事,等会再去找你好吗?”
燕玄变脸的速度与温和的语气让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脑筋活的人眼神在燕玄与柏禾身上一转,猛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原以为陛下只是羽翼丰满后不想再被镇北将军府掌控所以卸磨杀驴,没想到还和这位二公子有关!
“哦?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