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也不怜惜他,揪着猴头上的软毛往他喉咙里捅,捅得深了惹得大圣喉头紧缩欲呕,却正好裹紧了阳物,裹得真君通体爽快,终于射在大圣嘴里。
他松了手,大圣倒在地上,微微失神,被压久了的舌头还吐着未收回去,鲜红舌尖儿上染着白浊。
真君看得又动了心,两指伸进他嘴里夹住那舌玩弄,沾了满手涎水去摸大圣硬了许久的肉棒。
大圣被他摸得舒服,挺着腰在他手心里蹭,真君却丢开他的鸟棒,手指往下摸去。
大圣乖觉,将大腿分开抱在胸前,晾出光滑无毛的屁股来。
真君暗笑,这妖猴精瘦,腰细得能一把掐住,屁股上倒是有不少肉,圆翘着像只蜜桃似的——还是红色。
大腿根还是粉白,越往中间便越红了。
真君掰开那桃,露出沉淀的桃芯,拇指按上去,缓缓陷入,又紧又软。
他又换了食指试入,破开那圈肌肉。内里软肉包裹着他蠕动着,能料到换了阳物进去该是何等销魂。
真君手指缓缓进出开拓,指尖朝上在肉壁上摸索,隔着肉膜按到一处凸起,屈指一按,大圣身子一抖,嘴里泄出声喘。
真君指尖绕着那处打转,大圣难耐扭腰晃臀,哼哼唧唧。
真君又接连添了两指进去,拓软了入口,扶着早硬挺如铁的阳物缓缓捅进去。
那妖猴被他笼在身下,真君抬眼,正对上一双琥珀瞳仁,衬着眼尾殷红。
如晴日映在江面,说不尽的潋滟,他的倒影正溺在其中。
真君挺腰抽提,初时紧涩,渐渐顺滑了,那软肉层层叠叠地套弄挤压着阳物,说不出的爽利。
那穴里也被撞出了水儿,又被那肉棒来来回回打成白沫挂在穴口。
大圣两条腿紧紧缠着真君劲腰,好教他顶撞时也能蹭到自己的猴根儿。
他爽昏了头也不吝声音,更不知羞耻,学山野精怪无状浪叫,胡言乱语些什么“亲哥哥”“二郎爷爷饶命”“骚穴也捅烂了”。
小圣哪听得这般秽语,俊脸羞红,血气翻涌。捂住他的嘴,却被那闷在鼻腔的浪叫激得胯下肉根又猛胀一圈,狠命捣了那肉穴几百下,捅进深处射出。
大圣那根儿碰也没碰,只教夹在两人之间蹭着,也被干丢了一次。
真君出了精,仍待在大圣体内,叫那抽搐收紧的肉穴含着,如同万张小嘴裹吸一般,不多时硬挺胀大起来,又换个姿势继续肏弄。直捅得那穴红艳艳软烂湿滑,股缝不住滴落淫水。
两人幕天席地的,一番颠鸾倒凤,直弄得日头从山脊落到山坳,终于不见了。
真君身上衣物早也不知被扯坏扔到何处了,两个赤身裸体拥缠着。
真君将那猴儿背靠着自己搂在怀里揉捏爱抚,下身缓缓动作。
大圣偏过头,真君亲了亲他粉红的鼻尖,眼底不觉带了些温柔缱绻。那猴儿忽然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伺候的二爷还中意么?”
真君一愣,这才恍惚记起妖猴最初是要向他行贿。他眼底温情散去,淡然道:“你要求我什么?”
“求你饶命。”
真君早也料到他与这妖猴做一晚露水鸳鸯,难免会生出些恻隐心来。从交手起,他不是没想过放走这妖猴,甚至动过把他藏在灌江口的心思,最终还是打消了。
天法无情,灌江口还住着千户人家,触怒天颜降罪下来,生灵何辜。
“你知道不能。”
“不是饶我的命。”大圣道,“我那花果山群猴,不知还有多少。被抓了的,是他们造化低,剩下的……”
二郎恼道:“孙悟空,你自身难保,还顾着别人?”
大圣笑道:“我自身难保,故而只能求你这个了。若我被拿了,真君搜山时,还望留我花果山一脉。”
真君道:“你不怕所托非人?”
大圣静默片刻,笑道:“那与你这俊俏郎君欢愉一晌也不吃亏。”
你情我愿的事,谁也没有占谁的便宜。
真君心中到底不甘,问:“你师从何人,怎不叫他救你?”
他思忖那妖猴施展的本事与自家相似,师出同宗也未可知。他师门一派出了名的护短,这妖猴闯的祸纵是大了些,但也并非毫无回转之机。
真君盯着那毛茸茸后背,听见妖猴默然片刻后,声如抽丝道:“他不要我了。”
天地之大,他也曾结交无数豪杰隐士。他不是无处可去,只是无处可归了。
真君问:“生悔了么?”妖猴声音又亮堂了:“是非皆由己为,老孙从不知悔字怎么写。”
妖猴转过身来亲他一口,笑道:“好郎君,春宵苦短,及时行乐罢。”
真君骂一声妖猴,索性也不管不顾,翻起身将那猴按在胯下又捅进去,不知媾和到几更,两人才筋疲神乏,双双叠着睡去了。
翌日真君醒来,却不见了那妖猴踪影,缚妖索被扯断扔在一旁。真君面沉如水,抓起神锋急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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