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红色的小口,那被揉得糜烂的小口里含着半颗大珠子,泡得油亮。
包皮再也包不住的阴蒂在两条珠链间滚压夹弄,肿大如花生,红艳艳的一个,看着好生诱人。
直立着身子不好把含进花穴里的珠子拽出来,师安澜只能趴在床上,打开双腿,狠心抓住细带子往下一拉。
“啵——”
敏感的穴口被狠狠摩擦,被堵在穴里的汁液喷涌而出,垂在两腿间的小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浆,情欲高涨的师安澜又颤抖着去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口中“呜呜”呻吟。
只希望屋子的隔音够好,在卫生间的弟弟不要听到。
被关上的门,在师安澜开始脱裤子之后就悄悄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清朗的眼睛从缝中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光景。
当师安澜露出隐藏在腿间软烂如花汁的阴户时,这双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兴奋和欲望,诡谲的占有欲渐渐弥漫在眼中。
眼睛的主人目睹了师安澜高潮的全过程后又悄悄退去,只留下门边一抹不起眼的、被擦拭过的水痕,和隐约的腥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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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高潮后,师安澜不知道在床上失神瘫软了多久。
他怕宁星宇察觉到什么异样,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换好衣服去招待宁星宇。
他经过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关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水龙头水声连绵不绝。
还好,他还没出来。
师安澜松了口气,径直去厨房烧水泡茶了。
宁星宇坐在沙发上后,两人喝着茶,师安澜开口问道:“你怎么和家里人闹掰了?这还放着假呢。”
宁星宇撇撇嘴,委委屈屈地说道:“老头子简直就是个封建老地主,我就是有个暗恋的人而已,他不同意,可我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宁星宇越说越生气,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还抹了一把脸,“哥,你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对?老头子说我们身份不合适不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师安澜捧着茶杯唏嘘这悲惨的暗恋,却又控制不住的生出了一点八卦之心:“人生难得碰到喜欢的人,如果对方单身就去追吧。”
“不过,冒昧问一下,你的暗恋对象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父亲他不让你和那人在一起?”
宁星宇还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不过对方是单身没错啦,虽然很想追求他,但这么多年没见过了,不知道他对我还有多少感情。”
“哦、哦。”师安澜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尴尬还没持续多久,门铃又响起了。
这回师安澜倒是非常确定来人是谁,还没等他起身,宁星宇就很积极地去把门开了。
门外的蔺齐休息了一下午,整理好精神,准备来验收甜美的果实,被情欲折磨一下午的小安,想必非常美味。
嘴角还没拉起,蔺齐就笑不出来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长相也非常出色,一看很有成为劲敌的潜质。
“蔺齐哥,你醒了啊!”师安澜从宁星宇的身后冒出来,清冷的脸上是明媚的欣喜。
蔺齐笑不出来,睡一觉又冒出一个,这小东西也太能了。
“我要去上班了,来看看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蔺齐走到师安澜的面前,凑近他的脸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师安澜就想起蔺齐给他穿的东西,气得牙痒痒,“好得很,简直不能再好了。”
“那就好,”蔺齐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大概是被弄爽了,不过这个男人
“对了,小安,这位是?”
“这是我爸和再婚对象的孩子,我弟弟,宁星宇。”
一听这是师安澜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蔺齐稍微有些缓了下面色,主动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小安的邻居,蔺齐。”
宁星宇脸上依旧是开朗大方的笑容,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宁星宇。”
虽然蔺齐稍微放心了,但师安澜接触别的男人就会让他很不高兴。况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宁星宇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些敌意。
宁星宇也很不爽,眼前这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男人一看就对哥哥有意思,眼神里的占有欲都快凝成了实质。
无形的硝烟弥漫在两个无意识针锋相对的男人中间,连向来对气氛不怎么感冒的师安澜都感到背后莫名一凉。
蔺齐推了推眼镜,不再多看宁星宇一眼,对师安澜说:“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去上班了,下班回来给你做宵夜吃,好吗?”
说罢,他自然地低下头,在师安澜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拨了拨散乱的粉丝。
“好。”师安澜倒没什么反应,过去的几个月里蔺齐经常这么做,他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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