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尿孔时,尖利酸麻的感觉如同雷光乍现,憋了一下午不曾排泄过的膀胱终于兜不住一腔的尿水,一股略带腥臊的透明水液从小眼中,顺着阴户淅淅沥沥地淌下,将穴口涌出的浓白浆液稀释,和地上一片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蔺齐沉默不语地用两只温暖的大手慢慢的揉着师安澜酸痛的腿根,把僵硬的肌肉揉开,小心翼翼地避开充血的肉蒂,慢慢再将两条玉色长腿合上,让师安澜侧躺在沙发上。
然后他缓缓站起来,停住几秒,快速欺身至宁星宇的身前,一连几拳打在宁星宇的腹部。
被猝不及防地猛锤两拳,宁星宇吃痛地弯下腰。
宁星宇捂着肚子,双目赤红,似乎是还未褪去的药性刺激着他的神经,看起来不太清醒。
“怎么,你这是要谴责我?”
蔺齐往日斯文的脸阴云密布,显出几分狰狞,“你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怎么敢!”
“我还没跟你算对哥哥出手的帐,你倒是先发制人,”宁星宇忽然笑得像个蛇蝎,美艳中淬了毒,“不过你又有多干净?”
蔺齐眼皮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查过的你生平,本硕博都毕业于顶尖医学院。”
“家庭背景可就更不得了了,某知名药企的股东之一。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股东不当,反而跑到医院做个辛苦的医生?”
“而且,这样的背景条件,好像很方便拿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比如——”
宁星宇阴阳怪气地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做某种奇奇怪怪的药。”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在师安澜面前揭了老底,蔺齐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不会傻到觉得陷入高潮余韵的师安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只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又借助眼镜掩去外露的神色。
这件事和蔺齐的家庭有关,严格来说师安澜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可能会让感情关系不太稳定的师安澜吓到。
现在倒是不得不说了,眼前这个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既然知道了,难免会结合一些“事实”,在师安澜面前编排他。
心里阴沉得想宰了这小兔崽子,但他表面上还是皮笑肉不笑道:“对着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你的爱好吗?”
“不想说这个也没关系,但是前几天晚上,多亏了你忘记把阳台的栅栏关上,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如果不想身败名裂,就识相点离开哥哥。”
蔺齐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齿,他倒是没有把宁星宇放在眼里,只是有些恼怒自己的百密一疏,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敢威胁自己。
宁星宇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笑得不怀好意,他看着蔺齐被他一句接一句抛出来的信息轰炸后越来越冷的眼神,他相当有自信威胁到这个赖在哥哥身边的男人。
蔺齐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找到一点破绽就洋洋得意,完全不明白有时候知道的再多,也没办法抗衡一些力量。
他慢悠悠地理了理袖口,“有点本事就叽叽歪歪的毛头小子还是回家找妈妈吧,免得被惹不起的人整了都没法还手。“
逐渐恢复理智的师安澜躺在沙发上没有作声。
先前被蔺齐看到这一幕他是不知所措的,羞愧像海水一样让他窒息,他害怕看到蔺齐鄙夷的眼神。
虽然师安澜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的错,后来蔺齐的体贴依旧让满身狼狈的他无地自容。
体力消耗殆尽的师安澜听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争吵,还真情实感的担心了一下他们是否会发生肢体冲突。可谁知两人说的东西越来越离谱,竟然连背地里给他下药,随便调查他身边的人这种事都抖出来了。
说不上是怒火还是失望,也可能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荒谬感,他不由得开口:“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瞒着我做了不少事啊。”
冷不丁出现的声音仿佛一个休止符,两人充满火药味的低语被打断。
师安澜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不那么颤抖。
很奇异的,师安澜心中此时没有情绪,只有一片空茫茫的漠然。
师安澜支起身子,腿还在抖,依然拒绝两人要扶他的动作。
师安澜忍耐着下身粘膜在活动时摩擦的刺痛,和顺着两腿流下的湿滑液体,径直向卧室走去。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衣柜前,从里面随便掏出两件衣服,迅速换上。他没有往全身镜里多看一眼,也没有理会下身粘腻的感觉,机械地穿好衣服。
客厅内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在师安澜明显生气了的时候献殷勤,本来就都没做什么好事,说错话了可就真的出局了。
很快,师安澜穿好衣服出来,他看都没看光着身子遛鸟的宁星宇,也没看欲言又止的蔺齐。
直到师安澜兜里就装了个手机游走在街道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到旁边常去的公园里,随便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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