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似乎闪过一抹笑意,快得让师安澜以为是错觉。
阚泽洗完后带着师安澜来到自己的房间,“你住我的房间吧,我去睡我妈的床。来,我换个床单。”
师安澜侧身让出一条道,但房间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有些狭小,阚泽健硕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他。
紧实的背肌随着阚泽在柜子里翻找床单的动作隆起,肉体散发出来的温度烤着师安澜的脸,这种被雄性荷尔蒙扑一脸的体验不多,让他雪白的耳根悄悄地红透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阚泽手脚麻利地把床铺好,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向他袭来。
“铺好了,嗯?你困了就先睡吧,都快站不稳了。”阚泽感觉到背上一沉,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上来又很快地弹起来,他看着身后的人不停甩着脑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困意来势汹汹,比起往常显得有些奇怪,但师安澜没多想,只以为是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师安澜摇摇晃晃地爬上床,胡乱把被子往身上一搭,嘟囔着说了几句:“抱歉麻烦你了,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我真的太困了,晚安。”
阚泽帮他把被子掖好,留下一盏小灯没关后,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晚安。”
陷在柔软床铺里的人已经完全入睡,连阚泽在后面发出的声响都没有半点反应。
“一会儿见。”
此刻已经是夜半,万籁俱寂的时候应当是进入梦乡的时间。
师安澜的床前却笼罩着一个人影,那人正是早已离开房间的阚泽。
他缓缓掀开几个小时前自己亲手盖上去的被子,露出底下那具极富纤瘦美感的雪白胴体。
过于宽大的衣服在师安澜身上凌乱,肩膀小腹露出大片雪肤,裤子大概是睡觉时乱蹭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侧睡的姿势导致他露出半个熟透的桃臀,富有弹性的挺翘软肉看起来像软白的奶馒头,诱人极了。
阚泽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有这样一个机会亲密触碰毫无防备的师安澜,他的呼吸渐渐粗重,秋日的凉夜里鬓角竟流下了几滴汗水。
往常在熟悉的人眼里,他都是为人正派的代表,尤其是正气凛然的眉目,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品性。但此时,如果那些人看到阚泽此时的表情可能会大吃一惊,会擦着眼睛问这个满脸情欲与侵略的男人是谁。
而此刻的师安澜任由阚泽摆弄也没什么反应,睡得极熟。
阚泽很清楚自己在牛奶里放的安眠药分量有多少,再加上师安澜看起来十分疲惫,不然也不会在喝下牛奶后短短一二十分钟就见效。
他将师安澜的身躯朝下翻转,然后褪去裤子,露出光洁的下体。
上次在小巷子里太匆忙,没来得及好好看师安澜的小屄,阚泽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掰开他的腿,准备好好品一品这美妙的嫩穴。
一根玉白中透着粉红的肉棒耷拉在腿间,遮挡住了阚泽的视线,他扶起肉棒,怜惜地用带茧的指腹摩挲半张的尿孔,借着灯光还能看见里面正在收缩的肉管。
肉棒下,是那颗几个月前还不谙世事的肿大的肉枣,晶莹剔透的薄皮里仿佛蓄饱了水液,随时要破皮而出,包皮已经完全包不住这么一个大了不知道几倍的阴蒂,可以想象,走路时仅仅只是内裤的摩擦都能让这骚货软着腿高潮。
“阿澜真可怜,小屄都被肏松了。”阚泽翻到阴穴时,出乎意料地发现印象中紧致的小屄此时松垮得像个肉套子,只能勉强合上,一掰开还从里面涌出一点洗澡时没排干净的水,混合着丝丝白精流出来。
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勉强强感觉到一点弹性,“来我家之前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阿澜如果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要不要吃我的?”
“我的鸡巴也很不错的,阿澜试试我的好不好?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阚泽低声说着泼皮无赖听了都脸红的话,手不老实地翻着小穴,势要把里面的软肉摸个遍。
此时的师安澜被沉沉的睡意压得意识昏沉,只觉得在这迷乱的梦境里,肉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嗯怎么做梦也会。”
阚泽听着他的梦呓,兴奋得肉屌都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不过可惜,肉穴玩了半天,也就吐出了一点粘液,状态欠佳,没办法满足阚泽想给他的极致高潮。
这个穴不行,还有另一个。
底下那个菊穴似乎还未有人造访,依旧是粉白的颜色。
阚泽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一瓶带着尖嘴的润滑液和一根一次性导尿软管。
他细致地给导尿软管消毒后,缓缓地将其插入师安澜的肉棒里,并把导尿管顶上的闸门合上。
随后,阚泽又把润滑液瓶子的尖嘴扎进菊穴里,慢慢用力挤压软塑料瓶身,直到瓶子里的润滑液被挤了三分之一才停下来。
师安澜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不住晃动屁股,想摆脱菊穴里饱胀的排泄感,却因为括约肌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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