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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般脆弱的部位挨上一脚,谁知阚泽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握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胸膛上放。
“阿澜再来一次,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把我当作你的狗吧!想怎么打都可以。”
这种带着怒火和轻视的眼神,让阚泽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张火到出圈的写真,那个穿着穿着繁复荷叶边衬衫和背带短裤的阿澜,就是用踩着他小腹的动作踩着一个镀金的骷髅。
对于当时的阚泽来说,年幼时被教练当作狗一样轻贱训诫,臣服已经是本能,即使后来及时被母亲送去治疗,但有些刻在灵魂里的东西已经无法改变。
他厌恶教练那般肮脏恶臭的人格和灵魂,但同时他又不断地渴求新的主人,师安澜与他而言,就是及时出现的一个纯白而又让他甘于臣服的存在,几乎只是一眼就让他着迷,并在往后的六年里不断追寻师安澜的踪迹。
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阚泽本来还有些可惜,他的阿澜似乎还不怎么会训犬,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感受过他人黑暗面的阿澜,在他的引导下,一定能学会把怨气转化为鞭挞他的欲望吧!
阚泽越想越兴奋,急促的呼吸和精神的高度兴奋让他的瞳孔有些扩散,微张的口中犬齿若隐若现,他扒下师安澜的裤子,再用嘴咬住内裤,让肉棒和尚且还红肿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无处躲避的师安澜不仅被扒了裤子,还被硬生生的叼住了肉棒,给阚泽那高热的口腔烫了一个激灵,口腔嫩肉源源不断的挤压和吮吸逼得师安澜腰软腿软,仿佛肉棒里的精管都要被吸出来了。
师安澜无助地蹬着腿,胡乱踹在阚泽的身上,修建整齐的指甲盖在阚泽的躯体上划过一道道白痕,虽然没有破皮,却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
被这样的痛感一刺激,阚泽更是像只疯狗一样不停用舌尖去舔师安澜的铃口,娇嫩的龟头都被粗糙的舌面磨得酸涩肿胀,藏在肉棒里的腔管突突的跳动着,下面两颗不大的卵蛋也直抽抽。
“嘶~,你快松开肉棒要废了会喷出来的喷了!喷了!”师安澜被逼得眼角通红,落雪般的睫毛如同蝶翅舒展,沾上了碎珠似的泪水。
接连两天的性事对于他的性器来说负荷太大了,不过被吸了一会儿,肉棒里便只能喷出稀薄得只带一点白的浆液就疲软下去。
精水有些稀淡,但依旧美味,阚泽迷恋地用脸去蹭这根疲软的肉棒,充满正气的长相本该不怒自威,却在此时露出堪称痴淫的笑容。
“阿澜,阿澜的肉棒汁好厉害,再给乖狗一点好不好?乖狗狗还想要。”阚泽大张着嘴,露出泛着森冷白光的犬齿,小心翼翼地戳刺着肉棒脆弱的尿管。
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有个闪失,今天他必定要进医院社死一次,可鼠蹊部传来的阵阵躁动让他无法忍受。
他推开阚泽的头不成,只能带着一点哭腔说道:“别、别这样,我早上还没去厕所呢!要尿出来了,你快闪开!”
说罢,被伺候得再次半硬起来的肉棒一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管被通了个透,一股骚黄的液体从小小的尿眼里喷涌而出,歪歪斜斜地喷在阚泽的脸上。
但阚泽等待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放开,反而在师安澜几近崩溃的眼神里含下整根肉棒,让肉棒继续在滚烫的口腔里喷洒,把肉棒当成吸管一样,一口接一口喝着温热的橙汁。
师安澜的肉棒被纳入口腔后,释放和挤压的双重快感齐齐入侵大脑,小腹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还翻着白眼弯着腰,控制不住地抱着阚泽的头做出肏干的动作。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让他头一次用肉棒达到这样无可比拟的高潮,四肢绵软的像棉花,却还是不自主地抱着那颗有些扎手的头不想放开。
等到阚泽松开嘴巴,师安澜才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重重的喘着气,四肢卸去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在师安澜的神智云游天外时,阚泽光着身子叼着一根黑色的皮鞭跪爬着靠近他,然后匍匐在他的脚边等待师安澜的鞭挞。
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刺激的一幕,师安澜几乎两眼一黑,他恨恨道:“是不是我把你打爽了,你就放我离开。”
“是的,想要主人调教贱狗,把贱狗打射出来。”阚泽完全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里,就是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样子说话算不算数。
但眼下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力量比不过别人,师安澜只好从拿起那根皮鞭,鞭挞在阚泽肌肉厚实的宽背上。
“啪——,啪——,啪——”
有节奏的鞭挞声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时不时伴随着暧昧的闷哼和喘息声,若不是一室近乎晃神的阳光,这个房间仿佛是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带着一种淫乱而又潮湿的氛围。
本来师安澜还有所抗拒,可渐渐的,他便从中得了趣。
毕竟看着如此强壮,几乎是两个自己那么大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反正被迫高潮两回的师安澜其实手臂还有些虚软,鞭挞出来的也只是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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